马匹已经选定,也已经试骑,西塞国三公主就不好再选马了,关键也没有多少马匹可供她选择,看那剩下的马匹,还不如这匹枣红马,西塞国三公主只能作罢,姑且认为枣红马还没有发挥好,等真正比赛,肯定不会在速度上输给小黑马,还有速度不是唯一取胜的条件,射箭才最关键,跑得快如果射不准靶子中心也枉然。
等两人停下马站定后,裁判员宣布比赛规则:参赛者在起跑线开始骑马沿比赛场跑一圈,然后回到起跑点,起跑点处放了靶子,谁先射中靶子中心为胜,可一箭多发,如果同时射中靶子中心的,射中的箭矢多者获胜。
讲完比赛规则,只听竹哨声一响,两匹骏马奔腾而去,三公主英姿勃发,打马飞奔在前,武家荣紧跟其后,眼看还有十几丈就要到达终点,西塞国三公主已经拉弓射箭,对准了前面的靶子,武家荣也拿出三支箭,等三公主射出一箭,武家荣三箭齐发,每一支都射中靶心,其中一支箭把西塞国三公主的箭射了个对穿,然后一夹马腹,小黑马腾起前蹄,离玄之箭一般飞奔出去,瞬间越过枣红马,眼看就要到达终点,西塞国三公主举起弓箭朝武家荣的后心就是一箭,武家荣听见离玄之箭的风声,立马右脚踩登,身体朝右倾倒,左手抓着马鬃,右手握着缰绳,身体藏于马腹之下,同时,小黑马把武家荣第一个带到终点。
大家响起热烈的掌声,喝彩声此起彼伏:
“武家荣威武。”
“武家荣为国争光。”
“武家荣是我南翔国的才子。”
也夹杂着一些的人气愤地大骂声:
“西塞国三公主不是好人,偷偷暗下杀手,不配为人。”
“滚出南翔国。”
“西塞国三公主必须道歉。”
“西塞国三公主不要脸。”
大家七嘴八舌地喊着,都是讨伐之声。
武家荣穿过终点的拉线,立马一个翻身骑于马上,那潇洒的动作,征服了在场的观众,武家荣打马来到放弓箭的地方,下马放下弓箭,摸着小黑马的头表扬说:“小黑表现不错,等比武完备,皇帝奖赏获胜的人,我不要金银财宝的奖赏,我向皇帝讨你做彩头,你可以和烈焰作伴了,高不高兴?”
小黑高兴地打了个响鼻,表示很高兴。
西塞国三公主这时也到放弓箭的地方了,她上前给武家荣道歉:“武公子,我是手滑不小心射箭射偏了,险些射伤了你,但我不是有意的,我向你道歉。”
武家荣心想:“西塞国三公主真会狡辩,明明是想谋杀,还冠冕堂皇地说失手,不过自己没有受伤,姑且为了两国的和平,暂且放她一马。”
于是笑着说:“是吗?没有想到骑马射箭娴熟的西塞国三公主,还能射箭射偏失手,险些伤人性命,这次骑马射箭比赛失败可是不冤啊。”
西塞国三公主气得牙痒痒,还不能发作,于是狠狠地说:“骑马射箭你胜了,但武功比试我不会输给你,你敢和我比吗?”
武家荣说:“好啊,比就比。”
于是在在比武场上,武家荣和西塞国三公主两人开始比武。
只见西塞国三公主拿出那根带倒钩的皮鞭,甩了一下,地上一个碗口大的石头被鞭子抽破,几块碎石四下纷飞,几乎伤了旁边看比武的人,大家倒吸一口凉气:“西塞国的三公主这武力值不低啊,试问谁敢承受她的一鞭啊?”
大家都给武家荣暗暗着急:“武学子千万别被西塞国三公主的皮鞭抽中啊,如果抽中一鞭,那可是血肉模糊,非死即伤的下场。”
武家荣看见那被鞭子抽碎的石头,也暗暗皱眉:“这西塞国三公主的武力值不低啊,看来不能硬碰硬,更不能轻敌,还好这个蠢货暴露了自己的实力,一开始自己可没有把这个西塞国三公主放在眼里,这下可好,自己要沉着冷静,还需要智取。”
武家荣想罢,悄悄把天丝手套从空间取出来带上,还拿出一根银色腰带在手中把玩,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说起武家荣的这根银色腰带,它看似是普通的腰带,其实是一根软剑,这软剑削铁如泥,不要说皮鞭了,就是钢鞭,也会被这剑砍断,这根软剑已经跟了武家荣两世了,前世执行任务,遇到危险的情况,这根软剑曾救过自己好多次,这次穿越,这根软剑随空间又回到自己身边,不遇到危险,武家荣不轻易拿出软剑,这软剑是武家荣的底牌。
西塞国三公主这次下了决心,一定要武家荣好看,从她在武家荣背后放冷箭的举动可以看出,这次比武,她会痛下杀手:“谁让这个武家荣比文打败西塞国,比骑马射箭又赢了自己,这是在太岁头上动土,惹到了本公主,以前在本公主面前放肆的人,坟头的草都长满了。”
西塞国三公主心中痛恨,这次比武没有寒暄,主动出手,她抢先一鞭毫不留情地朝武家荣劈头盖脸地甩来,这样的一鞭,夹带着功力,鞭子如同飓风一般,奇快无比,空气似乎被鞭子抽响,以往这样一鞭,很少有人能躲得过去,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西塞国三公主的这一鞭子下丧命。
大家惊呼一声:“武学子注意。”
只见武家荣身形一闪,速度快得留下一个残影,瞬间就到了三公主的后面,她一掌打向西塞国三公主,西塞国三公主也不是吃素的,只见这三公主也是身形一闪后退数步,一鞭又朝着武家荣的脖子缠来,又快又有力量,仿佛毒蛇甩尾就要缠绕在武家荣的脖颈,这时武家荣来不及躲闪,眼看武家荣要被带倒刺的鞭子缠住脖颈,大家紧张地捂住嘴,有些人已经吓得闭上眼睛,不忍直视,生怕看到不想看到的,生怕自己发出的惊叫声吓到武家荣。
这时,惊异地一幕出现了,只见武家荣不避不躲,左手上的腰带向前一甩一挥,右手一把抓住西塞国三公主带倒钩的鞭子,只见那鞭子瞬间断成了两节,一节在武家荣的手中,另一节在西塞国三公主手中。
西塞国三公主傻眼了:“什么?武家荣没有被缠住脖子?自己已经来了个连环抽,一般第一鞭就很难有人躲过,这第二鞭是锁喉,几乎无人能躲开,就这么轻易地被武家荣破了?不但破了自己的连环抽,还斩断了自己的宝鞭,是可忍孰不可忍?”
要知道,西塞国三公主的宝鞭是经过特殊处理的牛皮鞭,防火防水防霉,鞭子上还编织上了数十根玄铁倒刺,一旦摔到人身上,立马就会被撕下皮肉,伤口参差不齐,极难愈合,用不了多长时间,伤口就会溃烂而死,也就是说,被西塞国三公主的鞭子抽伤,就算没有当场毙命,在缺医少药的当代,也会因为伤口感染而死。
武家荣砍断石西塞国三公主的鞭子,如果是以往的自己,那就会反手一击。当场要了敌人的命,但是现实比人强,这是西塞国的三公主,在自己的国家,自己的地盘上,如果别国的公主丧命,那么国与国之间,势必会引发战争,到时候受苦的还是老百姓,武家荣冷静下来说:“三公主,还战吗?”
西塞国三公主惊得还没有回神,结结巴巴地说:“不战了,我输了,我的宝鞭损毁了,没有了......”
武家荣一看:“难道西塞国三公主疯了?这说话怎么前言不搭后语的,不正常,就这么被人打败一回,就受不住了?真是不禁打。”
托亚无措赶紧派人过来架走西塞国三公主,西塞国三公主精神不好,跌跌撞撞地任凭别人拖着自己走了,就像个提线木偶一般趔趄着走,还念念有词:“输了,没有了......”
大家对这样的变故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又欢呼起来:“武家荣威武。”
“武家荣必胜。”
“南翔国必胜。”
场面一度沸腾起来,大家叫好声此起彼伏。
反观西塞国的二皇子托亚无措面如死灰:“托亚蒂娜的武力值不弱,能打败她的人,需要很强大的武力值,可看看那个未成年的瘦小子,哪点能够比得上西塞国三公主?竟然就这样打败了西塞国引以为傲的三公主,是可忍孰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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