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三十万血骑兵,有了那霍去病,我就拥有了和大唐掰手腕的实力。”
“这种精锐,放在任何时候,都是可以左右战局的重要力量。”
“更别说,还有罗网和夜幕的配合。”
“我李恪失去的,一定都会夺回来。”
“那害我的,恨我的,终将成为一堆枯骨。”
李恪心中默默想道。
他从来没有遗忘过自己身上的血仇与恩怨。
长孙无忌和五姓七望,一直恨他入骨,巴不得他李恪能立马死掉。
北寒驸马府外,一匹快马直冲而来。
快到门口时,马匹被勒住,唏律律的叫了一声。
只见这匹骏马直立起来,立马停住了。
这极佳的控马术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但是当大家看到下马的是一位巾帼时,连忙回过头去,不敢再看。
骑马而来的正是徐谓熊。
作为北寒将领,她可不是谁都能谈论的。
此刻的徐谓熊满脸焦急,她一下马就急匆匆的跑向后院,连鞭子都忘了放回到马背上。
进了驸马府,徐谓熊大声呼喊道。
“李恪!李恪?!”
然而,她的呼喊并没有人回应。
这让徐谓熊眉头微蹙,她忍不住想到之前李恪干的那些好事儿。
“难不成,这家伙又跑出去风花雪月了?”
“家里这么多娇艳欲滴的丫鬟还不够吗?”
“真是个风流成性的男人!”
徐谓熊低声骂道,但是她眼中却满是担忧。
她脚下就没停过,满院子的找着人。
这时,听到声音的青鸟和红薯急忙走了出来。
她们俩一看到是徐谓熊回来了,躬身行礼道。
“见过二小姐。”
看到她二人在这,李恪却不见人影,徐谓熊眉头更加紧皱。
李恪要是在府内,青鸟和红薯是不离身的,每天都要调戏一番,她都撞见好几回了。
可是今天却没有见到他,这让徐谓熊的心中咯噔一下,她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了。
尤其是当她看到青鸟欲说还休的态度,她连忙出声问道。
“驸马爷去哪里了?”
“他不会又去紫金楼了吧?”
徐谓熊的脸上闪过一丝气愤。
到这个时候,她还只是以为李恪瞒着她去逛青楼了。
“小姐,驸马爷不知所踪了!”
听到这话,徐谓熊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你说什么?失踪?”
她眉毛一竖,冷冷的看着青鸟和红薯,责问道。
“我不是让你们两人跟着他吗?”
清凉山山腰,北寒王府。
徐谓熊骑马赶到,门口的管事连忙帮她牵马。
她也顾不得道谢,直接来到了正厅。
父亲徐啸一般都会在这里。
没等徐谓熊靠近,她就听到了父亲的咆哮声。
“这群家伙,也太看不起我这个北寒王了。”
“一封书信,就想让我卖了姑爷?”
“做梦!”
听到姑爷这两个字,徐谓熊的眉头微微皱起。
她没想到,在这里也能听到李恪的事情。
不过,她没有因此而着急。
相反,徐谓熊不紧不慢的走进屋子内,毕恭毕敬的向徐啸行了一礼。
徐啸正坐在正厅的椅子上,他的背后是一幅猛虎下山图。
此刻的北寒王目露凶光,就如同那头下山的猛虎一样,威势十足,择人而噬。
在他的手掌之下,一封书信正摊开着。
这封书信便是来自大唐。
看到徐谓熊来了,他眼中的怒火才消退下去。
徐谓熊瞥了一眼书信,没有在意,躬身禀报道。
“父亲,李恪不在驸马府,不知所踪,女儿推测他可能是去拒北城了。”
“但是到现在为止,拒北城那里都没有传来任何的消息。”
“目前,还不能确定他到底去了何处。”
听到这话,徐啸眉头一挑。
“拒北城?他这个时候去那里做什么?”
说完,徐啸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连忙看了一眼徐谓熊,见她满脸寒霜,心中忍不住叹了口气。
其实,徐谓熊心中早就有了猜测,但是她也不敢推定,只好摇摇头道。
“不知道。”
徐谓熊的语气平静,仿佛这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一般。
徐啸听到之后又看了一眼徐谓熊。
见她满脸平静,又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姑爷这人吧,心思深沉,你也知道的。”
“他出身大唐,那里风云波谲,背地里的乌糟事儿不少。”
“所以,出去的时候不让你知道行踪也是正常。”
“你想啊,连你都不知道他的行踪,那些想害他杀他的,又怎么能知晓呢。”
“你且放宽心些。”
徐啸出言安慰道,徐谓熊却还是一脸的严肃。
“你徐谓熊的夫君不是个废物,我徐啸的女婿不是个废物。”
去追逐李寒衣了?
那事情可就不好看了。
想到这里,徐啸连忙开口道。
“他这时候去拒北城,也不一定是为了那李寒衣。”
“渭熊你也不要太生气了。”
“说不定,他就是在紫金……咳咳咳...”
徐啸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轻咳两声。
“唉,不管怎么说,你得相信他,李恪或许是个风流浪子,但他绝不是那种不顾大局的人。”
滋啦滋啦!滋啦滋啦~!
在拒北城的客栈中,李恪独自一人在后院架起烤架,生火烧烤。
大块大块的牛羊肉被串在竹签上,撒上各种香料。
架在通红的炭火上,尽情烧烤。
竹签上的肉块被炭火烧烤后,不停的往外冒着油渍。
滴落炭火中,发出一阵滋啦滋啦的声响。
在李恪的身旁,摆放着几壶小酒。
时不时提起酒壶,小酌两口。
因为李恪早早和客栈老板打过招呼,这后院没有任何人来打扰。
显得格外的安静;
在炭火的烤制下,串在竹签上的肉块飘香四溢,分外扑鼻。
院子角落,一株大树悠然落叶,显得几分萧条。
刷刷刷!
六道身影突然出现在了院落之中,跪拜在李恪身前。
“公子,六剑奴来报!”
李恪眉眼未抬,注意力始终放在身前的烤架之上。
有一搭没一搭道:“说~”
“当下江湖有传闻,说是公子身死。”
“当下公子不在驸马府,因此引来了众多猜测。”
“呵~”
听到此处,李恪轻哼一声。
滋啦!
一阵香油滴入通红炭火之中,李恪顺手将面上的烤串翻了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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