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一大帮村民呼啦啦全跑了。
马叔这功夫在那本《少林绝技秘本珍本汇编》里也有练法,叫悬金钱,悬棉絮。就是在黑暗中用细线吊一铜钱来回晃动练听力。听力练到一定程度改练悬棉球。(前文我讲过,这本书找不到了,我怀疑是被收废品的顺走了。)当时马叔对我讲过这样练,可那时我哪里懂得其中奥妙?自然根本从没练过。
马叔还有翻墙功夫,这属于轻功。可能有朋友颇不以为然了,翻墙算什么轻功。一般身手敏捷灵活之人都可以。
当年我才十六七岁年纪,根本不懂人心险恶。马叔多次叮嘱我不要把练功的事说出去。我爸梁二伯三叔都这样嘱咐过我。我却根本不明所以,为什么要保守秘密?说怕坏人加害,那时我只觉得: 井水不犯河水,坏人干吗要加害习武之人?
梁满对练武之事,守口如瓶,可马叔一时技痒,也忍不住露个一两手,于是满对我说他本村有人见识过马叔的功夫,还神秘兮兮对他说你不知道马会打拳,一次我从后边搂马的脖子,马一下子把我从头顶摔了过来,又扶住了我。
另一个人说那天他开着手扶拖拉机,马一下子就跳在了车头上站定。
当时电视剧热播《包青天》,看展昭飞来飞去,马叔说其实轻功没那么高,这都是夸张。他有一个朋友会轻功,在一个拳头大小的石头上绑上一根绳子,那朋友一扔绳子,顺势可以跳上二楼。他也说要带我去见见这个朋友,可惜我只在梁湾住了一个多月,就回本村了。
回村后,都知道我在梁湾学武,听本村一哥们指着十几米宽的河面说,他亲眼见过有一女子“蹬萍渡水”到了对岸,又问我信不信,我说信!
此时,我忽然想起初中好友保对我说过。保父之所以支持儿子练武。是因为他相信世上真有轻功存在。而且在旧连山一次集会上,保父亲眼看见一人施展轻功踩着众人头顶,一掠而过,转眼就看不见了。
还有在广州打工的人回来对我说,他们工地有一白胡子老头,根本不用瓦刀。左手拿一块砖,右手对着砖两侧正面轻轻砍三下,根本不见老者用多大力气,砖头就会掉下一截。无论半块还是小半块都能用手截开。当然同村一起打工的人都能证明确有其人其事。现在要我说,这老头简直神乎其技。
还有更玄乎的,2004年我在新州,听一保安说,他老家有一人,把一根粗绳抡起来(我想应如螺旋桨一般),能把那人带到半空,绕着村子转来转去。
2003年我在焦大管理宿舍时租过一间房子,房东十几岁的儿子说他们老家有一人练得是硬气功,可以刀枪不入,我想这就是所谓的金钟罩铁布衫吧。(其实我在一本《武林》杂志上看到过一篇文章,讲作者当年亲眼看过两个武人发生争执,一人操起一把剔骨钢刀,在自己光着膀子的身上乱砍,砍上一刀,还真如单田芳评书里说的那样:“枪扎一个白点儿,刀砍一道白印,人连皮毛都没有伤着。”另一武人一看,知道对方不想惹是生非,于是罢斗。)
那是抗日战争期间,小日子用机枪扫射很多人,那人也被扫射了一番,趴在死人堆里。小日子发现他动了一下,于是他跑,小日子紧追不舍,后来跑到山上实在跑不动了,就被抓押回村里。当时是冬天,扒了那人棉衣查看,掉了很多子弹头。开始杀不死那人,后来还是用刺刀从肛门把他捅死了。
我当时问,那人武功那么高,怎么还会被小日子抓住?房东儿子回答说:“我爷爷说那时粮食都被抢走了,没有饭吃,跑不动。”
知道很多人不信,反正我相信是真的。
毋的爷爷走南闯北见过很多奇事。1997年我去他家,毋爷爷给我讲了他小时候他村的一件奇人异士。
有一户人家,得了一孙,渐渐长大,不想这小孩是个飞毛腿。经常跑到邻省去玩。开始家人不信,一次小孩说邻省下雪了,他玩了雪回来。家人还是不信,小孩说你看我肩膀上还有雪花没化呢。当时本地并没有下雪。再加平时这小孩就有特异之处(当时毋爷爷所讲的几件有关那小孩的异事,我记不得了,如果不是写此篇,我也记不起有这样一件事),不由得不信。
毋爷爷说那小孩的爷爷迷信,认为这小孩托生他家不好,必须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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