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和淼让明涓带我去转转,我说在医院转转也行,毕竟我俩站着说话有点不雅。明涓却说:“医院没什么好转的,你以前又不是没来过。”
我问:“明涓,你中午是不是还要回家吃饭?”
她却不好意思了,说:“不好意思啊,还从来没有男生到过我家,所以……”
其实我的本意是明涓如果说回家,我就趁机说干脆别回家了,我请你。
她这样一说,我说请她吃饭的话,竟尔说不出口。
先前她刚见到我时,脸忽然一红,这让我也感到了拘谨,她也是如此。
唉——不服不行,也不知是不是该怪自己在心爱的女孩面前始终无法洒脱,还是怪天意弄人,明涓脸一红,我既看在眼中,却又无法改变注定有些尴尬的情势。
自己想要表现出漫不在乎的样子,似乎无法做到。不是似乎,而是根本无法做到。
想请她吃饭,更是说不出口。
我想明涓不想让科室的医生护士以及同实习的学生们误会我和她吧。
我说起周的一件小趣事,那就是市医院有一男医生是同性恋。
反正我此生见过好几个同性恋,多是男性。从五六十岁的老头到二十几岁的都有。这些人给我的感觉是非常热情主动,喜欢盯着同性看。我听一不到二十岁的男孩说一同性恋老头把他叫到屋里,直接搂住就亲嘴。
把这孩恶心的不行。
我也纳闷,想不通同性恋者,怎地有这么大的胆子?
那同性恋医生就看上了周。
周说不上有多帅,就是身材苗条。嘴也不怎么能说,可能人比较随和,心也善。就这喜欢他的女孩还不是我们班的,护士班一个女孩也是细高挑身材名李冰,就倒追他。
还有一个比我们低一届的张锦也喜欢他。不服不行,人家来者不拒。
用周后来在我毕业同学留言册上写的那样:“人不风流枉少年!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于是我写了一幅对联调侃:“天崩地裂恋张锦,石烂海枯爱李冰。”横批:“此情不渝。”讽刺吧,一下子爱两个女孩,还此情不渝?
就是和周闹着玩儿。
不想周却感谢我给他写了这样一副对联。
后来我把对联改成了:“天崩地裂情依旧;石烂海枯爱永恒!”这才配得上横批“此情不渝”,这四个字。
后来在市医院实习,外校的女生阿桃也和她好上了。
我那时基本没去市医院实习几天,总共签到加起来都没有一个月。
周和让我和阿桃见过一次,一起吃过饭。那女孩是很聪明,也可爱,有点小美丽。当然是小美丽,因为明涓才真正美丽可爱!
一聊之下,就知道阿桃很会交朋友,她是只在乎曾经拥有不在乎天长地久的女孩。这不稀奇,现在这样的人很多,当年也不少。
哪像我这般顽固不化!
周和我一说,那个医生是个同性恋,想把周拿下。我气就不打一处来,就说干他一架。周比较谨慎,说转科室还需要那医生签字呢,不行。
这天周和两三个男生说好了,那医生请他喝酒,如果九点半没回租房处,就去找他。还说那医生对他说:“人这一生,什么都要尝试尝试,这样才不会留下遗憾。”
晚上我和平、阳、成,牛等人准时赶到那医生办公室,连门都不敲就直接闯入。把那医生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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