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吧!”荃笑了。
第二天,我问荃有何感想,她一笑说:“简直是胡写八写,狂妄至极!”
初中时少年心性,对社会的了解无知的很,却喜“聊发少年狂”,大有“小马乍行谦路窄,大鹏展翅恨天低”之势。只是一味地心性狂傲,写一些狂诗,难免她会如此说。
“那你就看看我近来做的诗吧!”于是我从家里拿出另一个诗本给她。
她看过之后说:“很不错,继续努力,将来有机会出个诗集!”
“这可没想过,我写的诗都是为了金慕芝,这辈子只要她能够一观,我也就此生无憾了,要不是金慕芝我也就不会写诗了。”
此刻想到多年后荃对我说过的一句话:“当男人爱上女人,他会作诗;当女人爱上男人她会做梦!”
这天下午,荃的父亲在用桃枝刻桃木剑,荃也在旁边。她手中拿着几把小小的桃木剑。
我说要看,荃不让,而且态度很严肃。像是谁惹着了她一般,皱着眉,噘着嘴,一副小女孩生气的样子,有点可爱!此时她身着一件荷绿色毛衣,秀发披肩,青春靓丽,很有美感!
她父亲也说让我看看,她就是不给。以前周末回家,只要有空了,我和她父亲就在一起谈论面相、四柱、五行等玄学方面的问题,所以荃父对我颇有好感。
听明说我去上学,荃父还念叨,我一星期才能回来一次……
记得当年我向荃父请教什么是“月圆方上土”,他解释说就是圆月升起,月光照到的土地,就是月圆方上土。姜还是老的辣,此话有理,估计是他自己琢磨的吧,这句话估计很难找到注释。
他见女儿与我闹着玩儿,说荃两句不听,他也无法,只有对我笑笑。
“阿荃姐,就让我看一下,就给你了!”我语音温柔。
“不让就是不让……”
“阿荃姐!”我轻声且亲切的又叫她一声姐,“我什么时候惹你了?”
“我不想当你姐呀!以后别再叫我姐,我只有一个弟弟。”
闻听此言,荃父对我眨眨眼睛,有点意味地微笑,没有说话。
以前,荃若故意和我作对,自己往往称呼她一两声姐,她就会放我一马,而且笑意盈盈。
不想今天荃竟会如此。
上午她还我诗本时,还好好的,可是一转眼,她就……
奥——对了,我的一首诗中有这么一句:“终生只爱伊一人,誓把她人做姐妹!”
难道……难道?
可是……可是我始终无法也不敢相信,因为在我眼中荃一向是高贵典雅,气质咄咄逼人的,让自己不自禁地对她心生敬畏……
荃在我心目中一向是清高冷傲,高高在上的贵公主一般的存在!
荃会喜欢我?这怎么可能呢?
两天来,无论我怎样叫她,她都不理,特别叫她“阿荃姐”时,她更会恼火,而且有时还会冲我发脾气。
我情商极低,却也不傻。
我知道有一句话,只要我一出口,她一定会和自己说话。
这天荃在看摊位时,于是我问:“比姐高一级那是什么?”
荃果然没再不搭理我,她说:“你要是不知道,就去问李(哥)和我弟弟。”
我先问李哥,李哥其实也暗恋荃,他自然说不知道。我只好去问发小,发小自也无话可说,摇摇头说:“这,我不知道!”
我对荃说:“他俩都说不知道。”
“他俩知道,只不过不好意思说!”
“那你就说说算了。”
“你自己去想一想吧!”
我还待再问明白,荃微怒道:“让你想,你不会去想?笨死了!”
我内心疑惑,只因自己不自信,太自卑!
只得找大我几岁的明去问,明却厉声斥责于我:“你白痴呀,占你便宜你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傻缺?”
而京则在一旁嗷嗷嗷地怪笑。
我懵圈了,内心还感有点委屈:“我是真不明白姐升一级是什么意思啊!”
荃自小在学校就有很强的文艺才能,
而今她学校要排练节目参赛,所以寒假她还要到学校排练,而且有时要去市内或是郑州买一些文艺用品,常常忙得不可开交。
晚上无可事事,便在她家与发小、李哥,三人打麻将赢火柴棍,一人6根,谁先输光,谁就请打一元钱的电子游戏“三国志”。
当然更多的是,我想有机会看到荃那娇俏的容貌,靓丽的身影,想来李哥亦是如此。
这几天荃都要到晚上才回来。因为她和同事到郑州买文艺用品。
我们打麻将时,每次她回来,和我们打过招呼之后,简单洗漱之后,倒床就睡着了。看来她真够累的!
我很是心疼,用文雅的词就是:“我心下大为怜惜!”
真恨不得能代替她受风寒劳累之苦。可内心深处又想和她聊天谈心,以慰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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