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这么一个奇葩,二呆也是无语了,“我本来就是笨啊!从开始认识你就骗我,欺负我。”
“难道真的如别人所说,阴盛阳衰了吗?对不起,张大老板,让你幼小的心灵受伤害了,姐姐带你买糖糖吃。”
“滚,你才幼小的心灵,竟然变着法儿的欺负我堂堂的张大老板啊!”
她调皮的围着他的身子滚了一圈,“我滚了,洗澡去了,夜里别走错了房间哦!不过呢,梦游到我的床上我不会怪你的。”
早上二呆起床,洗漱完毕,来到一楼,美智已经买好了早点,跟余姚公孙俩在等着他了。
“你们怎么不吃啊,不用等我。”
“是公公说等等你的。”
“哦,那就谢谢你们了。”
吃完了饭,二呆看着余姚,“今天我陪着你们去。”
“嗯,那谢谢哥哥了。”
二呆也不换衣服,穿着一身不到两百块钱的衣服,把路虎从停车场开出来,叫余姚陪公公上了车,往东南市医药公司驶去。
正值酷暑,三十多度的太阳炙烤着大地,尽管车里开着空调,但还是有点闷热。
还好路程不远,四十多分钟就到了。二呆停好车,街道对面就是东南市医药公司。
余姚和二呆一左一右陪着公公,缓缓走进东南市医药公司。
踏入大门的那一刻,公公的脚步明显顿了一下,眼神中满是复杂。
公司里人来人往,员工们忙碌的身影与曾经他在这里时并无太大不同,可心境却天差地别。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熟悉的一切,办公桌、文件架,每一处角落都藏着往昔的回忆。
曾经,这里是他用心经营、倾注无数心血的产业,他在这里度过了无数个日夜,见证了公司的一步步壮大。
而如今,那个忘恩负义的女婿,仗着一些手段霸占了这里。
公公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岁月在他手上留下的褶皱越发明显。
他的嘴角微微颤抖,似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余姚看着公公落寞又悲愤的神情,心中满是心疼。她暗暗发誓,一定要想办法帮公公夺回产业。
二呆则警惕地看着周围,仿佛担心会有什么突发状况。
他们继续往里走,每一步都走得沉重而缓慢。公司里有人认出了公公,投来或同情或异样的目光。
公公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和伤感,挺直了腰板,尽管这产业已不再属于他,但他的尊严不能丢。
此时的他,就像一位虽战败却仍不屈的勇士,在这片曾经的“战场”上,默默坚守着自己最后的骄傲。
这时候在这里当经理的余疑看到了余姚,余姚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也就是小三的女儿。
余疑大声叫,“保安,把这个垃圾赶出去。”
余姚挡在前面,“小野种,你敢,去叫你的好爸爸出来,我见了他就走。”
余疑也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拿出手机,“爸,你那被赶出去了的女儿来公司了,想见你。”
“好,我这就下来。”余疑的爸爸叫杨威,他正在开会,接到女儿的电话,就散了会,从楼上匆匆忙忙的下来了。
杨威眼中露着凶光,“老不死的,你跟小丫头片子来这里干什么,都出去。”
余姚看到他,就像看到了垃圾,“白眼狼,你今天别拿十万元出来给我婆婆治病,我跟你没完。”
“哼,来要钱?你当我这里是慈善机构?都给我滚出去。”
二呆见杨威这么不顾及父女情意,便走上前,“这么说来,你想耍赖了啊?我今天把话撂下了,没有一百万,我弄死你。”
杨威上下打量着身上穿着不到二百元衣服的二呆,“穷**丝,你是想替他们出头吗”
二呆干脆扶着公公坐在大厅,自己也坐下,翘着二郎腿,给公公倒了一杯茶,自己也倒了一杯,慢慢的品着茶。“给你一个小时考虑,不然的话,后果自负。”
杨威忍无可忍,“保安,全部上,给我弄死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一时间,三十多个保安一拥而上,他们身形壮硕,满脸凶煞,将二呆团团围住。
脚步杂沓声、呼喊声交织在一起,气氛紧张得好似一触即发的火药桶。
二呆却沉着应对,神色平静,眼神中透着一股淡定与从容。
只见他微微屈膝,双手缓缓抬起,运用起太极拳。
他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招“揽雀尾”,手臂轻轻划动,看似绵软无力,却巧妙地化解了几个保安的冲势,让他们扑了个空,摔倒在地。
保安们见状,攻势更猛,从四面八方围过来。二呆不慌不忙,施展出“云手”,脚步轻盈地移动,双手在身前灵活转动,不断拨开逼近的保安。
那些保安的攻击如同打在棉花上,有劲使不出。
接着,二呆一个“单鞭”,身体微微侧转,手臂笔直伸展,如同一根坚韧的长鞭,扫开了试图近身的保安。
保安们被他的气势所震慑,进攻的节奏渐渐慢了下来。
然而,保安人数众多,二呆虽占上风,但也有些体力不支。
他深吸一口气,集中精神,将太极拳的刚柔并济发挥到极致。
每一个动作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每一次转身都带着巧妙的技巧。
在他的努力下,保安们渐渐退缩,不敢再轻易靠近。
杨威见这个**丝还有点本事,“你们还站着干什么,给我往死里打。”
余姚赶紧站到二呆身前,“你们再打,我就死在你们面前。”
杨威更气了,“给我打,一起打,打到爬不起来为止。”
二呆叫余姚退后,余姚眼泪汪汪,“你快走,我不想连累你。”说着就向前面的保安冲去。
张二呆大为感动,“谁敢动余姚一下,死。”
他双目喷火,浑身的怒气如即将爆发的火山。
那圆睁的怒目里,满是决绝与狠厉。
保安们被他这气势震慑,脚步不自觉地顿了顿,但还是仗着人多,慢慢围拢过来。
他活动了一下手腕,关节发出“咔咔”的声响。
接着,他猛地大喝一声,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朝着离他最近的保安冲去。
他的拳头带着风声,重重地砸在那保安的脸上,保安惨叫一声,鼻血飞溅,身子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
其他保安见状,一拥而上。
他灵活地侧身一闪,躲过一名保安的擒拿,顺势抓住对方的手臂,用力一甩,那保安便狠狠地撞向旁边的同伴,两人一起摔倒在地。
然而,双拳难敌四手,他渐渐有些招架不住。
突然,一名保安瞅准时机,从背后抱住了他。他用力挣扎,却一时无法挣脱。
其他保安趁机冲上来,对他拳打脚。但他咬着牙,眼中的怒火丝毫未减。
二呆周身气势陡然提升,原本只是想以自身气场震慑住这些保安,从而减少一些不必要的冲突与无辜的伤害。
可保安们丝毫不理会他的意图,依旧狠下重手,拳脚如雨点般朝他袭来。
二呆冷哼一声,不再有所保留,运起了太极神功。
只见他身形微微晃动,双脚稳稳扎在地上,双手缓缓抬起,动作看似缓慢,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稳与刚劲。
当保安们的拳头快要落到他身上时,二呆双手轻轻一拨,如同四两拨千斤一般,将那些攻击的力量巧妙地化解开来。
同时顺势一带,让几个保安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接着,二呆身形转动,如行云流水般穿梭在保安之间。
他时而用掌推,时而用肘顶,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地击中保安们的关节或穴位。
那些保安们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受控制,被二呆随意摆弄。
有的被他一拉,就不由自主地往前扑去;有的被他一推,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保安们见二呆如此厉害,纷纷面露惊恐之色,但仍不死心,继续围攻上来。
二呆却不慌不忙,太极神功越使越顺,将保安们的攻势一一瓦解,整个场面完全被他掌控。
他腾空而起,一下子来到杨威跟前,一把抓住他的颈脖,像提小鸡一样,把二百多斤的杨威提起来,狠狠的摔在地上。
“杨威,你不是要我们死吗?现在看看谁死。”
杨威遍体鳞伤,苦苦哀求,“小兄弟,我 错了,你们不是要钱吗?我给你们。”
而这时余疑看到她爸被打,想溜之大吉。
二呆看见了,“给我回来。”这一声狂吼,余疑吓得瘫坐在地。
余姚和公公被这强大的气场所震撼。清醒之余,他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到杨威面前,一顿耳光,“杨威,你告诉我,我女儿是不是你推下楼的?”
他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二呆走过去,再次拉起杨威,“你说不说,不说我就摔死你。”
杨威低垂着头,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脊梁,瘫坐在椅子上,脸上满是灰败与绝望。
他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眼神空洞,没有一点生气,如同被黑暗完全吞噬。
面对二呆目光犀利,紧紧盯着他,每一个眼神都像是一把利刃,直刺他心底最不堪的角落。
杨威张了张嘴,声音干涩而沙哑,仿佛喉咙里堵着一团棉花,“是……是我把她推下了楼。” 那声音微弱得像是从地底传来,带着无尽的悔恨与痛苦。
回忆如汹涌的潮水般将他淹没。那天,他与妻子发生了激烈的争吵,愤怒冲昏了他的头脑,在情绪的最高点,他失去了理智,双手狠狠推在了妻子的背上。
妻子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身体直直地向后仰去,从楼梯上翻滚着坠落,那一幕如同噩梦,在他脑海中不断循环播放。
说到这里,杨威的身体开始颤抖,泪水不受控制地从脸颊滑落。
他用手捂住脸,泣不成声,“我后悔啊,我不该这么冲动……”他的哭声在回荡,那是一个罪人对自己罪行的忏悔,也是一个灵魂在痛苦深渊中的挣扎。
余姚哭得死去活来,她总是以为,妈妈那么狠心,丢下自己,而妈妈却惨死在自己心爱的人手里。
老人终于仰天长啸,“女儿,爸爸为你 沉冤昭雪了,你可以安息了。”
公孙俩抱在一起,哭成了泪人。
二呆拨了警局的电话,杨威带着手铐,带着忏悔,被警察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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