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动之初,气态婉约,如清风拂面,柔和而舒缓!
旋转时,气态飘逸,丝帛飘飘,似彩云追月!
纵跃之间,如惊鸿一瞥,令人心旌荡漾!
一舞终了,沐芳芷微微喘息,轻启朱唇,浅笑嫣然,气态慵懒,煞是喜人!
随之对于前方众人,盈盈一礼,娇声道:“待奴家换身衣裙,再与贵人们作陪!”
二郎左右环视,将一众神色看在眼中,转而望向首座的楚人雄!
待见其虽然神情炙热,但眼底的清明却逃不过二郎的妖瞳,转而心中便有了思量!
想来楚星河这个当儿子,却是不甚了解自家父亲!
正值此时,楚人雄好似感受到少年目光,相视一眼,便同时微微点头!
稍时,一群莺莺燕燕来到堂中!
谢怀瑾推让两次无果后,这云州花魁便陪坐在其身旁!
自听闻今日宴席,便是庆祝身旁才俊晋升龙象,俏脸之上更添三分殷切之态!
奉承言辞,在其秀口之中,伴着幽兰体香,不断向谢怀瑾袭来!
强忍剧痛,却又要保持神态的谢怀瑾,一时间疲于应对!
望向对面两位好友,双目顿时流露一丝求救之色!
二郎见状,抚着身旁舞姬纤细的腰肢,朗声笑道:“听闻云州花魁沐娘子,歌舞双艺,冠绝云州!”
“方才见识了沐娘子的惊艳舞姿,却还留有遗憾... ...”
话音刚落,便迎来众人目光!
沐娘子闻声望去,眉眼含笑,娇笑道:“哪里使得,便是恩客贵人们的抬举奴家罢了!”
“倒是贵人瞧着面生,听口音好似不是云州之人!”
二郎听闻,随即直言道:“河谷,李二郎!”
一丝异色之色,骤然出现沐娘子眼底之中,转而俏脸之上浮现震惊之色!
“公子...公子便是最近传言的狂刀传人?”
楚星河瞥了眼,一脸受用的少年,不忿道:“沐娘子不必惊慌,狂刀传人不咬人的!”
沐娘子闻言,嫣然一笑,随即面露幽怨,娇嗔道:“少堡主可是有所不知,自从江湖流传狂刀传人现世,奴家的营生都惨淡了许多!”
一旬之间,云州习武之人,不断向烽雷堡附近涌入,盼着能一睹狂刀传人风采!
然而,此间种种却苦了风月之所,近日恩客骤减五成,甚至不知明日又当如何!
二郎闻言,双手一摊,无奈道:“坏了沐娘子的活计,着实罪过!”
沐娘子听闻后,面露委屈,娇嗔道:“那公子何时出堡,将他们打发了啊?”
“否则奴家,真的要喝风饮露了... ...”
言罢,美眸满是可怜,望向少年!
居中首席的楚人雄,抿了口盏中酒水,眼中陡然闪过一丝精芒!
二郎把玩着身侧舞姬的白嫩纤手,随即笑道:“只要沐娘子吟唱一首!”
“两日后,定叫你楼中宾客满棚!”
片刻后,伴着婉转魅惑的靡靡之音,宴席在推杯换盏间,达到**!
华灯初上!
青楼随行的老迈马夫,悄悄离开烽雷堡,来到不远处的一间酒肆!
入门之后,不过与柜台掌柜对视一眼,便轻车熟路的向后宅走去!
不过一刻钟,老迈马夫提着一壶酒水,走出酒肆!
然而,方才回到堡中马厩内,便迎来二十披甲弓弩手!
同时,酒肆也被堡中武勇团团包围!
酒宴散后!
方才回到别院之中,谢怀瑾便长舒口气!
一场宴席,酒意交织**,再伴随周身疼痛!
较之突破龙象,怕是也不乏多让,转而便欲回到厢房打坐调息!
二郎见状,便从怀中又掏出一只玉瓶!
谢怀瑾方欲接过,紧随面露机警,小心道:“这...这又是何物?”
二郎抬手挠挠头,怯怯道:“冷凝丹,止痛...止痛的!”
谢怀瑾闻言,也顾不得其他,双目圆睁!
“嗷... ...”
一声嚎叫!
紧随便是毫无章法的拳脚相向!
面对毫无内息的谢弱鸡... ...
二郎一边后退,一边解释道:“方才搭子中物件太多... ...!”
谢怀瑾挽起袍袖,咆哮道:“我要再信你的鬼话,便是棒槌!”
随即又上前厮杀!
在旁扈从望着,素日谦虚有礼的少主,竟然如此这般,顿时面露哑然!
片刻后,厢房之中,心怀忐忑的谢怀瑾,吞下一枚冷凝丹!
不过数息后,一股冰凉之意游走周身!
霎时间,阵阵剧痛便消散个七七八八!
随之,心中轻叹,狗东西啊... ...
别院之中!
二郎抽出腰间雁翎长刀,随之华灯月色,演练着聂厨所传的八式无名刀法!
厢房门前,当胸抱剑的扈从,双眼紧随少年刀光游走!
起初并未瞧看出丝毫惊艳之处,随即不由得将心神带入其中!
稍时,一阵脚步声响起,方才将其惊醒,转而擦拭额间冷汗,不由得面露苦笑!
八式刀法,无丝毫花哨,甚至将所有格挡防御的招法,皆完全摒弃!
全然是一味的杀伐之术,有进无退,向死而生!
怕是也只有配合少年的怪力与体魄,方能展现其中威能!
二郎收刀停下,方才回身,便见楚人雄身旁的亲随已至身前!
后者也不多言,只是递上一张字条,便躬身离去!
二郎抬手缓缓打开,望了眼纸上简洁的三个字,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冷笑!
转而合掌轻轻捻动,稀碎纸屑,随风飘散!
沐娘子方才卸去钗环,转而望向天边明月,心中一阵莫名悸动!
随即唤过身旁婢女,吩咐几句!
待婢女方才离去,沐娘子顿感脊背发寒,随即猛然回身!
只见白日席间的狂刀传人,正一脸人畜无害的望着自己!
身为云州花魁,自小便长于风月之所!
瞬息间,便回过心神,轻轻扬起修长白腻的脖颈!
不觉间还耸了耸胸前的波澜,继而娇嗔道:“难道方才的歌舞,还未让公子尽兴不成?”
“可若是公子还想见识奴家的技艺,那可要为奴家赎身方可呢!”
言罢,一双狐媚眸子,闪过一抹晶莹水光,可怜兮兮的望着少年!
青楼之中,耗费众多银钱打造的花魁,可不是赚那区区留宿的浅薄银子!
而是留着其清倌人的身子,吊足一众豪绅巨贾的胃口!
便此次来烽雷堡中歌舞助兴,便需万两银钱!
二郎闻言,踏步向前,双眸在其曼妙的身子上不停游走!
沐娘子心中不由得一怔,那炙热贪婪的目光与平日楼中的酒色之徒,别无二致!
便是狂刀传人,也不过是个偷香窃玉的登徒子!
正值此时!
少年抬手勾起其精巧光洁的下巴,轻笑道:“你是谁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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