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教堂内,苟见财正一脸享受的趴在床上。
那个一直跟在他身后的黑袍女子,衣着清凉,坐在他的臀部。
给苟见财背上涂满精油,给他做着胸推。
苟见财舒服的微闭双眼,嘴里还不时的发出哼哼声。
突然一阵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响起,急切又粗暴。
苟见财抬起头,呵斥道:
“火上房了?还是被狼撵了!?”
门外,另一个黑袍男子赶紧恭敬的回复道:
“大哥,二哥死了!”
“什么!”
苟见财猛然起身,把背上的女子直接掀翻在地。
也不管两个人**的身体,两步上去拉开门,一把薅住黑袍男子的衣领拽进房间。
“你把话说清楚,老二怎么死了?”
“二哥去了那个房车那里,找那几个女人,遇到了一个男的,两个人就打了起来。
那个男的金刚不坏,二哥拿人家没办法。
最后被抓住了手腕,就被砍了头。”
闻言,苟见财一脸铁青,心里更是惊涛骇浪。
马福贵是什么能力他可是十分清楚,速度非人类。
再有防备的情况下,子弹都不一定能打的中。
而且力量也比自己大,更比普通人大很多。
就这么被杀了!
“那个人找过来了吗?”
“没有,那个人根本没有理会我们,又回到房车上了。”
苟见财心里安心不少。
虽然跟马福贵兄弟相称,可是他可不想找死。
“大哥,现在那信徒已经开始动摇了,有风言风语说我们就是骗子。
根本没什么神力,就是用了一些障眼法,骗吃骗喝骗女人。”
苟见财一听,脸上的表情更加精彩。
他可以不在乎马福贵的死,也可以不在乎那几个极品女人。
可他很在乎现在超然的地位和享受。
眼底闪过一丝狠色,沉声问道:
“陈招娣那母子俩在哪里!?”
“他们回到客运站了!”
“给我抓起来,明天早上分肉的时候,以异教徒的罪名,当众处决!”
“大哥,这样会不会让他们造反啊!“
苟见财冷冷一笑。
“放心吧,没人会当出头鸟的。
人啊,有时候要恩惠,有时候就要酷刑。
想控制他们,两者缺一不可。”
黑袍男子立马转身离开,找了几个最忠诚的信徒,风风火火的朝着客运站而去。
客运站此时非常热闹,以前静谧的一层,现在犹如菜市场。
三五成群的讨论着刚刚发生的一幕。
“按我说啊,这个神父和神使都是一群会些江湖杂技的骗子。”
“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是被传到神父那里,是会受到神罚的。”
“嗨,刘姐 ,你还信呢,你想想哪个教派需要美女献祭的?
之前送去了很多漂亮姑娘了吧。
人呢,都哪儿去了!?”
“神父不是说被真神接走了吗!?”
“扯犊子呢!要是有那本事,神使能那么轻易的就被一个男人砍了脑袋!”
众人一阵沉默,心中的信仰也出现裂痕。
这就好比曾经无比敬畏的人,突然有一天被一个名不见传的人给杀了。
那个人以前跟你吹的牛,就像一个泡影,虚假而脆弱。
突然,激烈的争论声戛然而止。
从门口走进来一群人,领头的身穿黑色长袍,站在人群中,扫视了一圈。
最终目光落在角落的陈招娣母子身上,伸手一指。
“把这两个异教徒的奸细抓起来!”
身后狂热的信徒,立马扑了上去,拿出绳子,三下五除二就把两人绑成了粽子。
“神使,这是为什么啊?我们母子可是您最虔诚的信徒啊!”
“是啊神使,我都把老婆贡献给了真神。”
黑袍男看了一眼王磊,眼底闪过一丝鄙夷和病态的兴奋。
“闭嘴!你们俩串通异教徒的能力者,设计陷害神使,罪名成立。
明早分肉食之后,当众处决!带走!”
母子俩一听,惊恐的想要挣脱,还不等他们大喊冤枉,就被人在嘴里塞上了爆浆的臭袜子。
母子俩被一群狂热的信徒架出了客运站。
黑袍男子环视一圈,沉声说道:
“真神威严不容亵渎,明天早上,所有人都必须到场。
如果有人敢缺席,以同罪论处!”
说罢,一甩衣袖转身离开了客运站。
整个过程前后就几分钟时间,全程没有一个人提出异议。
更没有一个人敢站起来说话,直到黑袍男子离开后。
整个客运站一层再一次恢复到了原本的死寂。
仿佛刚刚的一幕从来没有发生过,纷纷找寻了一块地方,或坐或躺,闭眼养神。
人群里,马大姐看着远去的黑袍男,眼底闪过一丝异色。
随后也找了一块儿地,安安静静的闭眼,仿佛这样就可以省下很多体力。
另一边高速路口,李凡感觉到精神疲惫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废弃车流。
房车推进了三分之一的路程,最多再有两天时间,就应该可以彻底打通道路。
李凡转身就上了房车,扫了两女一眼,就转身上楼。
“我先去睡了,天塌下来之前,别叫我!”
又在脑海中给苒霖嘱咐道:
“盯着她俩,别让她们下车,鬼知道这个狗屁邪教还有没有异能者!”
“知道了,你先去休息吧!”
来到二楼卧室,扑到床上就和衣而睡。
夜色很美,仿佛人类停滞了所有工业之后。
天空更清明,月亮更皎洁,星空更加璀璨。
教堂后院,一间全封闭的地下室里,陈招娣母子被绑了个结实,扔在房间的一角。
现在两个人嘴里的袜子已经去掉,可是不敢出声。
裤裆下阴湿一片,瑟瑟发抖。
眼睛盯着地面不敢抬头看房间里的样子。
这时,地下室的大门被推开。
黑袍男子抓着一个女人的头发进入地下室。
而被抓头发的女人,没有任何反应,就像是一个人形死物,任由男子抓着。
房间中间是一个3米长,1米宽的不锈钢案板。
是从附近的一个酒店后厨里搬来的。
地下室里,南面墙壁上挂着各种屠宰用的刀具和钢铁挂钩。
北面墙壁上挂着腌制的人类躯体,胳膊,大腿,还有各种内脏。
西面是两个挂架,是农村屠夫用的那种挂猪的钢铁架子。
横梁上还有七八个铁钩,还带着干枯的血迹。
东面是一个金属展架,上面放着玻璃罐。
罐子里竟然是一个个被不知名液体浸泡女性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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