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这时,包厢的门,再次被人推开了。
一个身穿黑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出现在门口。他身材高大,气质儒雅,只是脸上却带着一抹明显的焦急。
“画霖,出事了。”男人沉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凝重。
秦画霖眉头一皱,松开卓艺君,问道:“什么事?”
“老爷子......突然病危,现在正在医院抢救!”
傅子邢呼吸一滞,像被人扼住了喉咙,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秦震霆的话语如同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他脸上,让他无地自容。他环顾四周,曾经对他卑躬屈膝的合作伙伴们,此刻都用看小丑一样的眼神看着他,让他如芒在背。
卓艺君冷冷地盯着他,眼中的厌恶几乎要化为实质,像一把锋利的刀,将他最后一丝尊严割得粉碎。是啊,他对她做了什么?羞辱她,践踏她,把她当成一件可以随意丢弃的物品。而现在,他还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像条丧家之犬一样祈求她的怜悯?
“秦总说的是,是我失态了。”傅子邢自嘲地笑了笑,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他缓缓松开手,像丢弃一件垃圾一样,将卓艺君的手甩开。
卓艺君踉跄了一下,秦画霖眼疾手快地扶住她,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傅子邢,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还不滚出去?!”秦震霆怒吼一声,吓得傅子邢浑身一颤,他狼狈地看了卓艺君一眼,灰溜溜地走出了包厢。隔绝了傅子邢怨毒的目光。秦震霆看着脸色苍白的卓艺君,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但很快被他掩饰下去。他清了清嗓子,沉声说道:“艺君,这件事是子邢不对,”
“秦总言重了,这件事与您无关。语气疏离而客套。
秦震霆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秦画霖打断了,“爸,您先回去吧,我跟艺君还有点事要谈。”
秦震霆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
包厢里只剩下秦画霖和卓艺君两个人,气氛一时有些尴尬。秦画霖看着眼前这个曾经让他魂牵梦绕的女人,他知道,现在的卓艺君,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单纯善良的小女孩了。
“艺君,你还好吗?”秦画霖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我很好。”卓艺君淡淡地回答,目光没有焦距地看着桌面上的酒杯,仿佛那上面雕刻着什么绝世珍宝。
“你不用害怕,以后傅子邢不敢再骚扰你了。”
“我知道。”卓艺君语气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你......” 秦画霖还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知道,卓艺君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时间,是空间,让她自己去疗伤,去走出这段阴影。
“画霖,谢谢你。打断了他的思绪,“今天的事,谢谢你帮我解围。”
“我们是朋友,应该的。” 秦画霖笑了笑,笑容中却带着一丝苦涩。是啊,只是朋友,仅此而已。
“我累了,想先回去休息。” 卓艺君站起身,语气疲惫。
“我送你。” 秦画霖也跟着站了起来。” 卓艺君拒绝了他的好意,拿起包,转身向门口走去。
“艺君......” 秦画霖叫住她,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好吗?转过身,静静地看着他,眼神复杂难懂。我现在说什么都无法弥补你受到的伤害,保护你,不再让你受到任何委屈。” 秦画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语气真诚而热烈。
卓艺君沉默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拒绝?可是,她现在真的很累,很需要一个依靠。接受?可是,他们之间隔着太多的东西,过去的伤痛,现在的身份差距,未来的不确定性,都像一座座大山,横亘在他们之间,无法逾越。
“画霖,你真的明白我的感受吗?” 卓艺君苦涩地笑了笑,“我现在就像一只惊弓之鸟,对爱情,对男人,都充满了恐惧和 distrust. 我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也不敢轻易接受任何人的好意。我怕,我怕......”
她没有说下去,但秦画霖明白她的意思。他心疼地看着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哄一个孩子,“我知道,我都知道。你不用害怕,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直到你愿意再次相信爱情,相信我......”
卓艺君闭上眼睛,任由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温热的触感,让她感到一丝久违的安心。
然而,就在这时,包厢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娇媚的声音在门口响起,“画霖,”
卓艺君和秦画霖同时转头,只见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一丝惊讶和一丝不悦。” 秦画霖眉头微皱,
“怎么,不欢迎我吗?” 女人走进来,亲昵地挽住秦画霖的胳膊,目光挑衅地看向卓艺君,“这位小姐是?”
“我......” 卓艺君刚想开口解释,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秦画霖语气冷淡,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事情。瞬间跌入谷底,像被人狠狠地撕裂,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卓艺君感觉自己的血液在倒流,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耳边嗡嗡作响。她僵硬地站在原地,像个被审判的犯人,等待着最终的宣判。
秦画霖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厌烦和不耐。他松开卓艺君的手,就像甩掉什么脏东西一样,语气不耐烦,我不是说过不要来打扰我吗?”
女人咯咯一笑,扭着水蛇腰走到秦画霖身边,故意挺了挺傲人的胸脯,在秦画霖身上蹭了蹭,嗲声嗲气地说,“人家想你了嘛,人家一个人在家害怕,就想来你这里嘛。”
她说着,眼神轻蔑地扫过卓艺君,红唇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这位小姐是谁啊?怎么也不介绍一下?”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秦画霖看都没看卓艺君一眼,语气冰冷得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事情,仿佛卓艺君的存在玷污了他的空间。
“无关紧要的人?”女人故作惊讶地掩住嘴,眼神却满是得意和轻蔑,“画霖,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呢,人家好歹也是......”
“闭嘴!” 秦画霖不耐烦地打断她,不耐烦的神情和语气,与刚才对卓艺君的温柔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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