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武侠文里的无辜炮灰(六十二)

蓝依依,这位身着一袭鲜艳似火露脐装的女子,宛如一团燃烧的烈焰闯入众人视野。她走动时,裙角随着微风轻轻扬起,似灵动的火焰在跳跃,环佩相互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当声,仿佛是一首独特的乐章。

她生得明眸皓齿,肌肤仿若初雪般洁白无瑕,然而那眉眼间与生俱来的骄纵之气,却如同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山,让人望而却步,心生敬畏。

此刻,她柳眉倒竖,宛如两把锋利的柳叶剑,杏眼圆睁,眼眸中仿佛燃烧着熊熊怒火,抬腿就要不顾一切地往前冲。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手如鬼魅般从她身旁突然伸出,猛地拉住了她。

出手之人全身被一袭黑袍紧紧包裹,仿佛是从黑暗中走出的神秘使者。他脸上戴着一个狰狞的面具,只露出一双深邃而冰冷的眼睛,让人无法窥探到他的真实面目。

他微微俯下身,动作轻盈却又带着几分神秘,凑近蓝依依,压低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圣女莫要忘了圣君交代的任务,要是此次大计被毁,回去可少不了一顿责罚,您是清楚后果的。属下提醒您,圣女想必也不想受那皮肉之苦,那滋味可不好受。”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恰似砂纸在粗糙的木板上摩擦,每一个字都带着隐隐的威胁,如同一把把尖锐的细针,刺进蓝依依的心里。

蓝依依一听,原本就因为愤怒而涨红的俏脸瞬间变得更加通红,犹如熟透了的番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仿佛是汹涌澎湃的海浪。她刚要张嘴发作,脑海中却突然闪过圣君发怒时那恐怖的模样,那仿佛能吞噬一切的眼神和雷霆般的怒火,让她到嘴边的话又被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她紧咬下唇,牙齿几乎要陷入那鲜嫩的嘴唇之中,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不甘都咬碎在嘴里。她狠狠地剜了黑袍人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射出利箭,娇蛮地喝道:“哼,我心里有数,用得着你多嘴!”说完,她仰起头,如同一只骄傲的孔雀,高昂着头颅,那姿态仿佛世间万物都不过是她脚下的蝼蚁,都得对她俯首称臣。

随后,她一甩衣袖,那衣袖如同一道绚丽的彩虹划过空气,扭身去了别处,留下一个孤傲而又倔强的背影。

等蓝依依带着魔教众人离去之后,原本安静得只能听见微风拂动树叶沙沙声的练武场,瞬间像被投入了一颗巨石的平静湖面,炸开了锅。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起来,声音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魔教怎么会来这儿?还参加这次大会,说他们没阴谋,谁能信呐!”

一个身材魁梧壮硕的大汉皱着浓眉,那眉毛仿佛两条纠结在一起的粗麻绳,扯着嗓子大声说道。他满脸的络腮胡随着说话的动作一颤一颤的,如同风中摇曳的草丛,手中紧紧握着的大刀也跟着晃了晃,刀身上寒光闪烁,仿佛在呼应着他内心的愤怒与警惕。

旁边一个身形尖瘦的男子连忙附和,脑袋像拨浪鼓似的直点头,速度快得让人担心他的脖子会不堪重负。

“就是说啊,真不知道这魔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们一贯行事诡异,这次来,指定没憋什么好屁。”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警惕地朝着魔教众人离去的方向张望,眼神中满是猜忌,仿佛那离去的魔教众人随时都会折返回来,给他致命一击。

“这藏剑山庄到底咋想的?连魔教的人都邀请?”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捋着长长的胡须,那胡须如同冬日里的霜雪,又白又长。他脸上写满了疑惑与不满,那一道道皱纹仿佛是岁月刻下的问号。

他的眼神中透着深深的忧虑,仿佛已经透过时间的缝隙,预感到这次武林大会将会风波不断,充满了未知的危险与变数。

“是啊,真搞不懂藏剑山庄的人脑子在想啥,就不怕引狼入室吗?”

一个年轻的剑客忍不住出声,他的手不自觉地紧紧握住剑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那剑柄是他此刻唯一的依靠,也是他随时准备拔剑应对突发状况的武器。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紧张与不安,却又带着年轻人特有的热血与冲动,仿佛只要一声令下,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冲向危险。

“唉,谁知道呢,难道藏剑山庄和魔教有勾结,看来这次大会有热闹看喽。”

人群中有人发出一声长叹,那叹息声仿佛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带着无尽的感慨与无奈。

众人的脸上神色各异,有好奇,如同渴望探索未知宝藏的冒险者;有担忧,仿佛即将面临一场无法逃避的灾难;也有隐隐的兴奋,恰似即将观赏一场精彩绝伦的大戏,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如同一幅色彩斑斓却又略显混乱的画卷。

“你们可别污蔑我们藏剑山庄,藏剑山庄绝不会和魔教勾结。”

范九州听了此话之后,顿时觉得不妙,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极力反驳着。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双手在空中挥舞着,试图驱散众人心中的疑虑。

可万口铄金,大家都有自己根深蒂固的想法,哪里是范九州一句话就可以澄清的。

众人只是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便又继续议论起来,那嗡嗡的声音仿佛是一群恼人的苍蝇,在范九州耳边盘旋不去。

见吵不赢之后,范九州觉得这件事应该先禀报上去,他心急如焚,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于是他很快穿过人群,那人群仿佛是一片汹涌的人海,他在其中艰难地穿梭着。他的脚步急促而慌乱,不时地撞到旁人,引得几声不满的咒骂,但他此刻全然不顾,一心只想尽快找到范文殊,向他汇报这棘手的情况。

江思年站在人群里,静静地听着众人的议论。他面容清秀俊逸,犹如春日里盛开的花朵,散发着迷人的气息,可眼神中却透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冷静,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世间万物,洞悉一切秘密。

他通过系统007的世界剧情得知:蓝依依是魔教圣女,她的父亲蓝成渝正是这一代的魔教教主。

蓝成渝对蓝依依十分严格,当听到那人的威胁后,或许也是怂了。

魔教内部鱼龙混杂,势力盘根错节,成员大多是些恶名昭彰的不法之徒,他们的恶行如同黑暗中的阴影,笼罩着整个江湖。但也有极少数人是被现实所迫,走投无路才加入魔教。

毕竟在这看似光明的正道江湖里,也藏着不少见不得人的龌龊事,这个世界本就不是非黑即白、泾渭分明的。

有时候,只要随便给人安上一个魔教奸细的罪名,一旦坐实,那人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被迫逃亡。再加上魔教有意拉拢,一开始或许还能坚定拒绝,可被逼迫到绝境时,往往就会动摇,转身投入魔教阵营,从此踏上一条无法回头的黑暗之路。

江思年正暗自思忖,突然听到旁边有人说道:“听说这蓝依依别看是个女流之辈,手段可狠辣着呢,前阵子在江湖上搅起了好大一阵风浪。”

“可不是嘛,她仗着自己魔教圣女的身份,肆意妄为,也不知道有多少正道人士栽在她手里了。”

另一个人接话道,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仿佛提到蓝依依就如同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恶臭。

江思年的思绪飘回到原主的记忆中,那些上一世的悲惨经历如潮水般涌来,将他彻底淹没。原主被那人带回魔教之后,那时他还是个小孩子,带他回去的人收养了他。

起初,原主五岁的时候,一切还正常。原主在养父的呵护下,虽然生活在魔教,但也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可命运弄人,那人在一次任务中不幸牺牲,原主瞬间没了依靠,仿佛是一只失去了方向的小船,在茫茫大海中漂泊。

他只能靠着养父留下来的积蓄艰难维生,每一分钱都显得无比珍贵。可好景不长,大家都知道原主成了没人照管的孩子,一群恶徒便像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蜂拥而至,抢走了他的积蓄。

无奈之下,原主只能去找养父相熟的人,想着或许能寻得一丝帮助,可没想到,那人转眼就将原主扔去了魔教专门培养死徒的地方,仅仅转手就拿原主换了五两银子。那五两银子,仿佛是原主命运的标价,却如此低廉,如此残酷。

在那暗无天日的死徒营里,原主过着非人的生活。每天不是饥一顿饿一顿,肚子时常饿得咕咕叫,仿佛在抗议这残酷的命运。就是在训练时遭受毒打,皮鞭抽打在身上的疼痛,如同千万根钢针同时刺入身体,让原主痛不欲生。

但原主咬着牙挺了过来,每一次的疼痛都成为了他成长的动力,他在这严苛的训练中逐渐展露锋芒。

在一次任务中,原主见过蓝依依,那张骄纵又艳丽的面容便深深地印在了原主的记忆里。蓝依依的一颦一笑,都仿佛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却又隐藏着无尽的危险。

然而造化弄人,也是在这次任务中,范九州认出来江思年这张和范文殊有四分相像的脸后,便在之后不断迫害原主,让原主的生活陷入了更深的深渊。范九州的每一次刁难,每一次陷害,都如同沉重的枷锁,紧紧地束缚着原主,让他无法挣脱。

想到这里,江思年猛地回过神来,心中暗叫不好,自己的面容与原主一样,万一被人认出来,那可就麻烦了。

他心急如焚,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他看到没人看到他的动作之后,便急忙在自己的空间里翻找起来,双手慌乱地在各种物品中穿梭,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片刻之后,终于找到了和上次不同的一款面具。这面具是用上好的皮子制成,纹理细腻,如同婴儿的肌肤般光滑,做工精巧,每一处细节都处理得恰到好处。戴上去后,能完美地贴合面部,只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睛,那眼睛仿佛是夜空中闪烁的星辰,神秘而又迷人。

就在江思年刚把面具戴好,苏逸尘便找到了他。苏逸尘一袭白衣,那白色的衣衫如同冬日里的初雪,纯净而又洁白。他腰间挂着一块温润的玉佩,玉佩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仿佛是他内心纯净的象征。他手中摇着一把折扇,扇面上绘制着精美的山水画卷,每一次扇动,都仿佛带来一阵清新的微风。他风度翩翩,宛如从画中走出的公子。

他看到江思年戴着面具,不禁有些疑惑,挑了挑眉,那眉毛如同弯弯的月牙,开口问道:“咦,江兄,你怎么戴着面具了?”

江思年神色平静,目光坦然地看向苏逸尘,随口说道:“没什么,只是突然想换个装扮,图个新鲜罢了。你名报好了没有?咱们赶紧走,别误了时辰。”说完,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步伐沉稳有力,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的坚定。

苏逸尘愣了一下,看着江思年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不解,那眼神仿佛是一潭清澈的湖水,却泛起了一丝涟漪。但他还是连忙合上折扇,那折扇收起的声音清脆悦耳,快步跟了上去,嘴里喊道:“江兄,你等等,你等等我呀!”

一边喊着,一边加快了脚步,不一会儿便追上了江思年,两人并肩走着。

路上,苏逸尘还是忍不住好奇,再次问道:“江兄,你这面具可真是奇特,之前从未见你戴过。莫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缘由?你我兄弟之间,可不该有隐瞒啊。”他一脸关切地看着江思年,眼神中满是真诚,那真诚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直达人心。

江思年微微叹了口气,心想苏逸尘也是一片好心,若是一味隐瞒,反倒显得自己生分了。

于是,他放慢了脚步,轻声说道:“苏兄,实不相瞒,我这张脸可能会给我带来一些麻烦。戴上面具,也是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烦,等过了这段时间,自然会摘下来。”

快穿:男配不做大怨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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