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浅海城酒店收购的项目本已经进入尾声,合同都准备好了就差签字盖章了,可是m国的future资本临时插了一腿,直接约见了酒店的售卖方。
转头,酒店就告诉时清浅,future资本提出的收购条件更胜一筹,毁约了,future成了唯一的投资方,裕丰落标。
裕丰收购案失败的新闻传出,属于重大不利,股市掀起了腥风血浪,部分小股东开始砸盘,几天不到,已经好几个跌停板,这几天时清浅压力很大,老爷子叫回了时清浅,让他先行休假平息风波。
同时,裕丰的大股东们在股东大会上直接掀了桌子,指摘时清浅无故罢免了总经理时寒江,并质疑时清浅管理能力不行,无法胜任裕丰总经理一职,纷纷要求罢免时清浅的裕丰总经理一职。
卫安冉换了衣服,半躺在沙发上看电影,时寒江贴心的准备了零食和水果放在茶几上,给她垫肚子,毕竟莫名其妙让她收了个“老baby”,他还挺有思想觉悟的。
“宝,饭还有一会儿。”时寒江腰上系着围裙,蹲在厨房门口理菜,一双黑眸望着沙发的女人,仿佛一刻不看到,她就会凭空消失一般。
时清浅的电话再次打了进来:
“哥,今天手机没电了,你等久了吧。”卫安冉心虚道,抓耳挠腮。
“哥哥最近休假了,要不要跟哥哥出去散散心,我带你去马代好吗?”时清浅一直说忙完这阵就带她去马代,心理医生说的,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可以很好的帮助她治疗。
听到她喊“哥”,时寒江手握大葱,走上前,“威胁”她挂机,彰显自己的身份。
卫安冉白眼了他,没有挂机的打算。
时寒江俯下身,轻咬她的耳垂,通过一天的摸索,已经把她身上的敏感地位拿捏清楚,耳垂算是一个,死男人挺会的。
“我复工了,哥,暂时没空了。”卫安冉身上一阵酥麻,连忙答。
她的回复还算满意,他松开了她红的滴血的耳垂,耳朵贴在卫安冉的手边正大光明的偷听。
“没事,那就下次去,对了,安冉,爷爷对你说的话,别放在心上,爷爷让我跟你说一声对不起。”时清浅补充道。
“不用担心小叔,小叔应该不在国内。”看来时清浅的信息滞后了。
他刚回到京城,消息还停留在时为民和时寒江吵架的那会子。
“大侄儿,我在国内呀,但我不回去,放心好了,不过,我宝宝也不去,你们爷孙单吃吧,回聊吧,电话费挺贵的。”时寒江忍不住了,攸的出声,他抢过电话,直接掐断。
“时寒江,找死。”卫安冉一把掐住他的脸颊,掐的挺疼的。
此时,安置房的楼下,时清浅抬头望着楼上的昏黄的灯光,眼神阴鸷的可怕。
*
“我已经给白世熊去过电话了,以后不会叫你干妈了,叫你干妈,岂不是叫我干爹,放心,我也不喜欢那好大儿。”餐桌前,时寒江夹了块牛肉放进她的碗里。
牛肉炖的,软嫩却很有嚼劲,不得不说,这几天吃着时寒江做的饭,她的嘴都被养刁了。
她凑近些碗,时寒江识趣的盛了一碗排骨莲藕汤,洪湖的藕,粉糯粉糯的,绝了。
饿着肚子大战几百个来回,真的饿了,卫安冉干掉了两碗饭,擦嘴,吃的那叫一个高兴。
她原本是有洗碗的觉悟的,但全身酸痛,一动不想动,这男人体力太好了点,黑衣黑裤,袖子卷上去半截,小臂上有精壮肌肉纹理,眼睛往下瞄,有意无意的落在他的腰上,宽肩窄腰,看着得劲,脸上莫名浮现一抹红晕,想到今天的奋战,卫安冉顿时羞愧的无地自容。
“你挂了我的电话,罚你洗碗。”她连忙收回自己的目光,吩咐道。
“好的,宝宝。”时寒江的嘴角弯了弯。
卫安冉想着,白世雄的问题虽然解决了,但解决的不光彩,现在安伶接手了安氏,她也不打算继续在安氏干了,相比安氏,她更喜欢容义集团。
或许试着给容义集团投简历也不错,她当初决定去安氏。
第一是时清浅安排的,第二是冲安涛去的,现在安涛不在安氏了,她也没有继续留在安氏的打算。
翌日,她把辞职报告亲自递给了投资部总监,因为百色的项目问题,安伶告知她这段时间在投资部任职,辞职报告交给现在的直属领导,合情合理。
“安冉,还有百色的事情既然已经解决了,就没必要离职了不是,安董今天回来了,你亲自交给安董吧。”总监道。
既然安涛回来了,那她理应递给安涛,也想当面感谢安涛的栽培,并正式的告别。
董事长办公室
安涛穿着烟灰色的西装,头发梳的一丝不苟,但肉眼可见增了不少白发,几月不见,安涛好似老了一圈,毕竟是卫安冉的曾经的偶像,而且待她极好,她心里不知怎滴,鼻子酸酸的。
安涛招手,让她进来。
“安董,我可能不适合继续待在安氏,之前,多谢您的关照了。”卫安冉双手递上离职报告。
“你的辞职报告,我不会批,安冉,百色的事情我已经指定了新的负责人,今下午就会和百色签合同,这事你不用放在心上,人非圣贤,另外,安氏在西边有一块地,已经准备开发了,我任命你专门负责此项目。”安涛合上钢笔盖,温声道。
京西的那块地是安氏最近几年最重要的项目,数月前安氏以15个亿拍下那块地,准备开发住宅和游乐园的,当时安氏资金不够,时清浅代表裕丰注资10个亿合作拿下此地,合作的条件之一,就是这个项目必须由卫安冉来负责。
“这项目太重大了,我可能无法胜任。”卫安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安涛居然让她这个菜鸟负责安氏的地产项目。
“我看过你写的书,里面有关于地产项目的,我觉得你完全可以胜任,不用担心,安氏的智囊团会协助你,遇到不懂的可以随时来问我,我是你坚强的后盾。”安涛拍了拍她的肩,他目光坚定。
推辞不过,且被寄予厚望,卫安冉只好抱着一堆资料从安涛办公室出来,长叹了一口气,这是一份沉甸甸的嘱托,她没有理由退缩。
下班后,时寒江没有一如往昔的在安氏楼下接她,她复工的这段时间,他每天雷打不动的接送卫安冉上下班,而那天,他失约了。
她自行返家,下了地铁刚拐进巷子,黑压压的一片商务车把整条巷子堵的水泄不通,下班返家的上班族们哪里见过这场面,驻足停留,竟无人抱怨,纷纷涌上前挤在人群里,看究竟是哪个大人物光临,还以为是政府的官员来考察旧城区拆迁改造呢。
卫安冉拨开人群,探进头,时寒江一身裁剪得体的正装被围在人群中,他身旁围着的是裕丰的各个部门总监和大股东们,原来如此,他还是选择了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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