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老西,我告诉你,今天这事没个说法儿,我跟你没完!”贾张氏气势汹汹地吼道,“你家那两个小兔崽子把我家东旭打得那么惨,这医药费、营养费、误工费,一样都不能少!还有,那俩小畜生必须受到应有的惩罚,不然我贾张氏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阎埠贵被贾张氏这一顿数落,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心里别提多憋屈了。他本来就是个好面子的人,这下子被贾张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指责,真是让他下不来台。
“贾张氏,你先别激动,有话好好说。”阎埠贵努力让自己的语气缓和一些,“这事儿呢,确实是我家孩子不对,我肯定会好好教育他们的。但是你说的赔偿和惩罚,咱们也得根据实际情况来定,不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我不管什么实际情况!”贾张氏根本不买阎埠贵的账,“我只知道我家东旭被打得躺在床上起不来,这就是事实!你们阎家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阎埠贵见贾张氏如此不讲理,心里也有些恼火,但他又不好发作,毕竟自己是老师,得注意形象。他在心里暗暗叫苦,这可怎么办才好呢?如果真让贾张氏闹到学校去,那自己在学校的声誉可就全毁了。
而站在一旁的刘海中,心中暗自窃喜,他心想:“这个老阎啊,你也有今天!”然而,尽管内心十分欢快,他表面上还是要摆出一副管事大爷的模样,继续对贾张氏进行劝解。
“贾家嫂子啊,你先别激动,听我给你说几句。这件事情我可是专门去保卫科问过了,他们跟我说得很清楚。如果你这边不愿意出具谅解书的话,那阎家那两个小子蹲大牢的可能性可就大得很呢!不过呢,就算他们真的进去了,也最多就是一年半载的事儿。而且啊,阎家最多也就只能赔给你们贾家五十块钱,也就是之前给你垫付的那五十块钱而已。这样一来,你们贾家可就再也别想从阎家那里得到任何赔偿啦!这一点,你可得想清楚啊!”
然而,如果你愿意给老阎出具这份谅解书,老阎这边会非常感激,并表示愿意再拿出一百块钱给东旭去治疗。这样一来,不仅东旭的伤势能够得到更好的医治,而且你还可以与老阎进一步协商关于东旭未来的一些费用问题。所以,你不妨自己算一算这笔账,继续坚持你之前的做法是否真的值得呢?
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现在需要的是解决问题,而不是让问题变得更加复杂。如果一直僵持下去,最终受到损失的人肯定还是你这一方啊!你觉得我说得有没有道理呢?
刘海中一脸诚恳地为贾张氏分析着利弊,说完之后,便把决定权完全交给了贾张氏。他觉得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了,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也都做了,甚至连钱都已经花出去了。接下来贾张氏会如何选择,就不是他这个管事大爷能够左右的了。
不过说实话,刘海中内心深处其实并不希望贾张氏接受他的建议。因为他很乐意看到阎埠贵吃瘪的样子,所以对于贾张氏是否会按照他说的去做,他并不是特别在意。
而此时此刻,贾张氏终于开始认真思考起刘海中的话来。尽管她平日里常常胡搅蛮缠,但实际上她并不愚蠢。她心里很清楚,虽然自己非常希望阎家的那两个小子能够被关进大牢里,但如果真的这样做了,那么东旭的医药费以及后续的康复费用又该如何解决呢?
更让贾张氏感到担忧的是,如今贾家的状况已经如此糟糕。大孙子已经残废了,如果她的儿子再因为没钱而耽误了治疗,就像医生所说的那样,及时配合治疗还有可能恢复肾功能,可要是没有及时治疗,恐怕日后真的会变成一个废人。这对于贾张氏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打击啊!她怎么能够承受得了在四十多岁的时候,儿子和孙子都变成了废物呢?
然而,即便如此,她也绝对不会轻易放过阎埠贵一家。毕竟,这样的好机会可不是经常有的,此时不狠狠地敲他一笔,更待何时呢?她心里暗自思忖着,一定要让阎埠贵付出足够的代价。
“一百块钱?这怎么可能呢?绝对不可能!”贾张氏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就一百块钱,我是绝对不会出具谅解书的!”
站在一旁的阎埠贵,听到贾张氏的话里似乎还有些商量的余地,心中顿时燃起了一丝希望。他赶忙陪着笑脸说道:“呵呵,贾嫂子,您也知道的,我那点工资实在是少得可怜啊。每个月发下来的工资,还得养活我们一大家子人呢。我最多也就只能拿出一百块钱了,再加上之前给您的那五十块钱,总共已经是一百五十块钱啦,这真的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要是再多的话,我们阎家可就真的活不下去啦!”
故意这么说的阎埠贵,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非常清楚现在必须得叫苦不迭才行。毕竟以贾张氏那泼辣的性子,如果自己不这么做,她肯定会对自己狮子大开口,狠狠地宰上一笔。虽说自己咬咬牙也能再拿出一百块钱来,但能省一点是一点嘛,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呀!所以无论如何,自己都得把这苦水给吐出来,这样才能达到省钱的目的。
可贾张氏又岂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呢?她对阎埠贵的情况可是心知肚明。阎埠贵每个月的收入到底有多少,她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呸……阎老西,你少在我面前装穷叫苦!别人不了解你,我还能不了解你吗?你每个月的收入可不止那点吧?哼!想让我贾张氏给你出具谅解书,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得赔我两百块钱!少一分都不行!否则,一切免谈!”贾张氏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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