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屏幕上的热成像出现了异常。一个巨大的红色热源在树林间快速移动,体积至少是普通丧尸的两倍,温度也明显更高。
发现异常目标,北区三点钟方向,江钰白声音紧绷,准备拉近距离。
无人机缓缓降低高度,热源越来越清晰。江钰白切换到光学模式,屏幕上终于显现出那个生物的轮廓——
一个至少有三米高的庞然大物,身体畸形扭曲,肌肉虬结如铁,头部似乎有多个突起。它的行动方式不像普通丧尸那样蹒跚,而是敏捷得可怕,每一步都稳健有力。
天啊,那是什么东西?杨硕凑过来,脸色发白。
江钰白没来得及回答,屏幕上又出现了两个相似的热源,虽然体型稍小,但同样远超普通丧尸。三个变异体似乎在交流,形成某种阵型,朝着同一个方向移动——基地的方向。
还有两个,正在靠近。江钰白的声音冷静得可怕,全部呈现高温特征,活动协调性强。
杨硕倒吸一口凉气:它们、它们是有组织的?
屏幕上,三个巨大的变异丧尸正在穿过密林,它们的动作不再是毫无目的的游荡,而是明确地朝着一个方向前进,这种有目的性的行动模式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到毛骨悚然。
立即召回所有无人机,江钰白起身,眼中闪过一丝罕见的忧虑,启动紧急预案,基地进入戒备状态。
警报声随即响彻整个基地,原本平静的氛围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人们匆忙收拾物品,跑向避难所,战斗人员则迅速集结,领取武器和弹药。
会议室里,江钰白站在地图前,面对十几名核心战斗成员。无人机传回的图像被投影在墙上,那三个变异丧尸的画面清晰可见。
根据目前侦查,这三个变异体正向基地方向移动,预计三小时内到达。江钰白的声音沉稳有力,普通武器对它们效果有限,我们需要制定专门策略。
要不要提前撤离?一个年轻战士问,眼中满是担忧。
江钰白摇摇头:不行,基地里有太多老人和孩子,无法快速转移。况且,我们不能确定其他方向是否安全。
杨硕走上前,指着地图上的几个点:可以在这几处设置陷阱,利用地形优势。变异体虽然强大,但体型庞大,活动范围受限。
分成三组,江钰白迅速作出决定,一组负责疏散平民到地下避难所,一组布置陷阱和障碍,一组准备远程火力支援。
会议结束后,基地立刻行动起来。避难所的大门打开,民众井然有序地进入。唐暖抱着小希望走在队伍中间,婴儿似乎感受到了氛围的紧张,难得地没有哭闹。
唐暖,照顾好希望,江钰白路过时叮嘱道,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出避难所。
唐暖点点头,紧了紧怀里的婴儿:江队,你们也要小心。
忙碌的间隙,江钰白回到指挥室,拿起那个破旧的对讲机。末信的屏幕亮起,他调整了频率,尝试联系姜淑。
姜淑,听得到吗?
对讲机里传来些许杂音,然后是姜淑急切的声音:江队!情况怎么样?
很糟,江钰白简洁地说,无人机侦查到三个变异丧尸,正向基地推进。体型巨大,行动协调,温度异常。
描述下具体情况,姜淑的声音变得专注,我可能见过类似的。
江钰白详细描述了变异体的特征,包括体型、行动方式和热成像数据。
姜淑沉默了几秒,然后声音变得凝重:这些可能是进化型,普通武器很难对付。
有什么建议?江钰白罕见地直接询问,显示出情况的严峻。
我可以送些爆炸物过去,姜淑提议道,c4或者军用地雷,足够威力对付它们。
江钰白眉头紧锁,沉默良久。爆炸物虽然有效,但在基地使用极其危险,一旦操作不当,后果不堪设想。
江队?姜淑催促道。
好,江钰白最终同意,但数量有限,最多五枚,我们需要精确引爆。
明白,我这就准备,姜淑的声音带着一丝急促,大概两小时后能送到。你那边撑得住吗?
江钰白看了眼监控屏,变异体的位置又接近了一些,但速度似乎放缓了。应该来得及,我们已启动防御预案。
挂断通讯,江钰白站在窗前,眺望远处的树林。夕阳西下,暗色的天际线上,几只乌鸦盘旋着,发出不祥的鸣叫。平静的表面下,他的心绷得像根弦。
姜淑放下电话,眉头紧锁。江钰白那边的情况比她想象的更糟,三个变异丧尸,一个比一个可怕。
她立刻给胡佳打电话,声音急促:老胡,最近有没有搞到那种小型炸药,c4或者工程用的都行。
你要炸药干嘛?打算炸了哪个开发商啊?胡佳的声音还带着睡意,显然刚被吵醒。
救命用的,别问那么多,姜淑握紧手机,多少钱都行。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胡佳的声音忽然变得正经:三个小时,我哥那边应该能搞到,不过数量有限。
挂断电话,姜淑又联系了另外两个朋友,一个在安保公司工作,一个是军工企业的技术员。她没有透露具体用途,只说是科研项目急需。
三个小时后,姜淑的客厅里摆满了各种包装。胡佳哥哥送来了两块军用c4,安保公司的朋友提供了三枚改装过的震撼弹,军工企业的技术员则带来了五套简易引爆装置。
这些东西加起来能炸平一栋小楼,胡佳哥哥严肃地说,你确定知道怎么用?
姜淑点点头,没解释太多:我就是转交给专业人士,不会自己操作。
送走朋友们,姜淑仔细检查了所有装备,确保安全后才转移进空间戒指。与此同时,她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整齐排列着十颗淡蓝色的晶珠,晶莹剔透,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得加快速度了。她喃喃自语,拿起一颗晶珠贴在额头上。
熟悉的刺痛感立刻袭来,蓝光包裹住她的全身。姜淑咬紧牙关,强忍着那种像千万根针刺入血管的痛楚。这是她第一次尝试一次性吸收这么多晶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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