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宇先解决掉一个,动作不停,如同虎入羊群。
他时而挥拳,或是踢腿,每一次出手都干净利落,直击要害,骨骼碎裂的声音和沉闷的击打声不断响起。
短短十几秒的时间,客厅里就横七竖八地躺倒了一片。
苏宇站在原地,甚至连呼吸都没有丝毫紊乱。
这时,房门被人敲响,一个略显刻意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先生您好,客房服务。”
这个时间点,这个敲门方式,还有门外那刻意压低、略显紧张的声音。
苏宇顿时明白过来,外面还有人接应,打算用这种方式骗他开门。
他迅速扫视了一眼地上呻吟的几个壮汉,又看了看窗帘,脑中浮现出应对的计策。
他几步走到窗边,扯下厚重的窗帘绑带,又解下地上几人腰间的皮带,动作麻利地将他们的手脚反剪捆绑结实,顺手撕了几块布塞进他们嘴里,防止他们出声。
做完这一切,苏宇走到门边,他没有回应门外的声音,而是直接拉开了房门!
门外站着五六个同样打扮的壮汉,手里提着棒球棍,脸上带着不耐烦和疑惑。
当他们的目光越过苏宇,看到客厅里被捆成一团、堵着嘴的同伴时,所有人都愣住了,脸上的表情瞬间变成了惊愕。
苏宇等的就是这一瞬间的迟滞。
在对方愣神的刹那,他动了。
脚下踏云步滑出,整个人瞬间挤进了门外几人之间的空隙。
他根本不给对方反应的时间,左拳如同炮弹般轰出,正中离他最近的壮汉的胸口。
那壮汉连哼都没哼一声,眼睛瞪得滚圆,软软地向后倒去,撞倒了身后两个人。
苏宇一击得手,身形滴溜溜一转,避开侧面砸来的两根棒球棍。
同时,右腿闪电般踢出!又是两声骨头碎裂的脆响,伴随着疼痛的闷哼,两个试图攻击他的壮汉抱着变形的小腿,惨叫着倒地。
走廊的空间本就狭窄,这一下倒了三个人,剩下的人有些施展不开。
苏宇如同游鱼般在人群中穿梭,每一次出手都精准狠辣,轻则打断手腕,重则踢碎膝盖,或者一拳轰在对方的软肋上。
他没有下死手,但每一击都恰到好处地让对方瞬间失去战斗力,并且痛苦不堪。
不过几秒钟的功夫,门外走廊上也躺倒了一片。
最后一个站着的壮汉看着如同杀神般的苏宇,吓得脸色惨白,扔掉手里的棒球棍,转身就想跑。
苏宇哪里会给他机会,一步追上,右手抓住他的后颈往墙壁上一撞,脑袋和墙壁来了个亲密接触,闷哼一声,软倒在地。
整个走廊便只剩下痛苦的呻吟声。
苏宇拍了拍手,目光扫过地上横七竖八的人,最后落在一个看起来像是领头的光头壮汉身上。
他走过去,蹲下身,在断掉的手腕上按了一下。
光头发出惨叫。
“谁派你们来的?”
光头咬着牙,满脸痛苦,眼神带着凶狠。
“小子,有种你就弄死我!想从老子嘴里问话,没门!”
苏宇眼神变冷,手指再次用力一拧,骨头错位的声音清晰可闻。
光头的惨叫声更加凄厉,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脸上露出痛苦和恐惧的神色。
“我说!我说!是秦少!”
苏宇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他让你们来做什么?”
“他说让我们给你点颜色看看,最好废了你的手脚,让你以后不能再练武。”
苏宇没想到秦文轩的心肠如此歹毒,仅仅因为在餐厅闹得不愉快,就要对他下这种狠手。
看来不给他个深刻的教训,他是不会长记性的。
苏宇站起身,目光落在房间里被扯下来的窗帘绑带和那些皮带上,又看了看地上这些人。
他转身回到房间,将床单被罩也扯了下来,飞快地撕成布条,然后,像串糖葫芦一样,将走廊里和房间里的人一个接一个地捆绑起来。
这样一来,只要前面的人一动,后面的人就得跟着动,谁也无法单独挣脱或者逃跑。
十几个壮汉一个挨着一个,姿势怪异又屈辱。壮汉们又惊又怒,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只能用怨毒和恐惧的眼神看着苏宇。
苏宇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拍了拍手。
“走吧,送你们回去。”
他走到队伍的最前面,抓住第一个人的后领,拉着这一长串朝着走廊尽头的安全通道走去。
深夜的酒店走廊格外安静,只有布料摩擦地板的沙沙声,和一连串压抑的呜咽声。
苏宇找到他们之前乘坐的停在酒店后巷的面包车。
他拉开车门,毫不客气地将这一串人塞了进去。
面包车空间有限,十几个壮汉被捆在一起,动弹不得,样子狼狈不堪。
将最后一个人塞进去后,苏宇关上车门。
他看着这辆塞满了人的面包车,嘴角勾起冷笑,希望等礼物送到秦文轩面前时,他不会太惊讶。
秦文轩坐在别墅的客厅里,指尖夹着雪茄,呼出的白雾让厅里一片烟雾缭绕。
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欧式挂钟,眉头皱起。
已经快午夜了,派出去的人怎么还没传回消息?那个姓苏的小子,应该已经被收拾了吧?
一个外地来的武夫也敢觊觎雅雅?不知天高地厚!
等他被打断了手脚,看他还怎么嚣张,看雅雅还会不会多看他一眼!
双拳难敌四手,他派去的可是十几个好手,还都带了家伙,废掉一个人绰绰有余。他仿佛已经看到苏宇躺在地上,像条死狗一样哀嚎的场景。
秦文轩吐出一口烟圈,心情舒畅了不少。
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
秦文轩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容,他整理了一下衣领,掐灭雪茄,起身走向门口,拉开厚重的实木大门。
门口的景象让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门外站着的确实是他派出去的人,但不是他想象中得意洋洋回来领赏的样子,而是一长串。
十几个壮汉鼻青脸肿,衣服凌乱,他们像串蚂蚱一样,被布条和皮带捆绑在一起,双手反剪在身后,脖子和前面人的脚踝连着,姿势屈辱又滑稽。
为首的光头更是凄惨,一只手腕以诡异的角度耷拉着,额头上全是冷汗,看向秦文轩的眼神满是哀求和绝望。
这是怎么回事?!
秦文轩大脑一片空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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