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佩茹嘴角一勾:“林先生可有说过,他和我是上床关系?”
“那,你们到底啥关系嘛?”
司徒浩南只觉得脑袋都快被这问题搅炸了。
林佩茹也不着急上车,道:
“看来你还是不够懂我,我爷爷是东星的创始人,打从我懂事起,就对江湖里的事一清二楚。”
“你觉得我会找个男人结婚,当什么贤妻良母?”
司徒浩南应道:“就你这性格,确实当不了贤妻良母。”
林佩茹接着说:“浩南,你记住,我现在和林先生是纯粹的合作关系。”
“至于未来会如何,谁都说不准。”
“好了,回去路上小心些。”
说完,林佩茹利落地坐进车里。
一脚地板油,瞬间消失在夜色中。
司徒浩南也吩咐小弟开车,朝着另一个方向驶离。
……
林耀这边。
在回去休息之前,他给天养生和王建国分别打了电话,交代了几句。
完毕之后才回到家里。
此时已经是3点。
可小犹太和何敏虽然躺在床上都还没有睡。
虽然夜已深,但该打的扑克还是要打的。
何敏的牌技在林耀的调教下,打的越来越精湛。
林耀感到很欣慰!
……
次日,在九龙塘的某座高级公寓内。
这里正是曹德华的居所。
这几日,曹德华的心情格外畅快。
郭老头快挂了,根据医生所说就这一两天的事。
尽管当初郭老头并未支持自己登上大龙头之位。
可在曹德华看来,这都不是关键。
只要郭志红一咽气,凭自己在号码帮内积攒多年的威望,登顶大龙头之位轻而易举。
更关键的是,郭老头的儿子郭国富脾脏破裂。
虽已经过手术,可效果极差,至今仍处于失血性休克状态,生命垂危。
如今,郭国富掌管的勇字堆也由曹德华代管。
号码帮内部已有七八个字堆的老大,或明或暗地向他表达了效忠!
而他手中还有头马阿武这张王牌。
若有人胆敢不服,便让阿武出手将其解决。
此时正值傍晚。
曹德华叫菲佣做了一桌高档海鲜外卖,桌上摆满了各类珍馐海味。
有龙虾,石斑鱼,还有生蚝。
旁边还放着一瓶昂贵的拉菲。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红色的液体在杯中轻轻晃动。
他准备喝完酒再出去洗个桑拿,找个漂亮小妹放松放松。
即便自己可能有些力不从心,但光是想想被年轻女人讨好的感觉,就觉得这是权力带来的独特快感。
想到此,他不禁哼起了那首《十八摸》。
老夫聊发少年狂,身体随着曲调轻轻摇摆!
“咚咚咚!”
突兀地,一阵敲门声骤然响起。
曹德华放下手中的酒杯,高声问道:“谁啊?”
门外一片寂静,无人应答,只有那有节奏的敲门声,不紧不慢地持续着。
曹德华思来想去,心中虽然满是不安。
但又按捺不住心底的好奇与那点残存的胆量,最终还是决定去开门。
不过他没有完全将门打开,只是留了一条窄窄的缝隙。
紧接着,他小心翼翼地伸出脑袋向外瞧去。
只见门外站着一个身材高大壮硕的男子,面色冷峻如霜。
曹德华觉得眼前这人有些眼熟。
可一时间脑袋里就像一团乱麻,怎么也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见过。
“号码帮的曹德华,是吧?原来你住在这里!”
说话的正是司徒浩南!
身后还跟着他的两个马仔。
“草,你他妈谁呀?我不认识你,你找错人了。”
曹德华一听对方喊出自己名字,心里“咯噔”一下。
说完便立刻伸手要关门,只想赶紧把这几个拒之门外。
一切都晚了!
司徒浩南粗壮有力的手瞬间死死地抓住门板,紧接着猛地用肘部用力一顶。
曹德华毕竟已经五十八。
就算是在他年轻力壮的时候,论起拼力气也绝非司徒浩南的对手。
“曹德华,关什么门?”
“你们号码帮这么不好客?”
“我是东星的擒龙虎司徒浩南,不请我进去喝一杯?”
司徒浩南一边说着,一边给身后的两个马仔使了个眼色。
那两个马仔心领神会。
两人一起发力,只听“砰”的一声,门被瞬间推开!
曹德华还没来得及做出更多反抗,就被他们轻而易举地强行控制住。
身体动弹不得,脸上满是惊恐!
“司徒浩南,你们东星……”曹德华话还没说完。
司徒浩南一记响亮的大耳刮子狠狠抽在他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直接把曹德华打得脑袋偏向一侧,两颗门牙瞬间从他口中飞出。
还没等曹德华缓过神来,司徒浩南紧接着飞起一脚!
重重踹在他胸口!
“啊啊啊啊!”曹德华顿时发出一阵杀猪般的惨烈嚎叫!
疼得在地上直打滚,双手紧紧捂住胸口,脸上的五官因剧痛而扭曲在一起。
曹德华家中的菲佣,早就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力场面吓得脸色惨白如。
嘴里不停念叨着听不懂的家乡话。
司徒浩南的两个马仔立刻朝着这个女人走去。
其中一个马仔迅速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
在女佣还没来得及发出更多声音时,就狠狠刺进了她的胸膛……
另一个马仔走上前,确认她已经没了气息。
司徒浩南这边,手中利刃亦直接刺进曹德华的心脏处!
曹德华瞪大了双眼,脸上还残留着惊恐,对自己的命运充满了难以置信。
解决完一切后,司徒浩南擦了擦溅到脸上的血,对自己的两个手下吩咐道:
“你们把这边的尸体处理好,手脚干净点,别留下任何痕迹,我先出去给林先生打电话。”
“是,南哥!”两个马仔立刻点头应道。
随后便开始着手处理现场,他们熟练地将曹德华和菲律宾女佣的尸体拖进浴室。
司徒浩南走出这栋高级公寓,在门口拿出大哥大拨通了林耀的电话号码。
他不知道的是。
距离他十几米的树上,一条黑影在树上,手里正拿着照相机!
……
同一时间,元朗的集镇上。
空气仿佛都被紧张的氛围凝固。
一辆厢式货车旁,阿武浑身浴血,宛如一只受伤的狼。
身上的衣服早已被鲜血浸透,变得黏糊糊的。
一缕缕血丝顺着衣角缓缓滴落,在地上汇聚成一小片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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