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过一会儿,柳嫣儿突然感觉脸上一阵灼烧般的剧痛,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她惊恐地尖叫起来,镜子里,自己的脸迅速红肿,密密麻麻的水泡不断冒出,紧接着开始溃烂,不过片刻,原本娇艳动人的面容变得狰狞可怖。
“啊!这是怎么回事!”柳嫣儿疯狂地用手抓挠着脸,指甲划破皮肤,鲜血混着脓水顺着脸颊流下。丫鬟们闻声赶来,看到这一幕,吓得瘫倒在地,发出阵阵尖叫。
柳嫣儿瘫坐在地上,绝望地大哭:“为什么会这样!不是要毒桑榆吗!”她满心疑惑与恐惧,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遭殃的会是自己。
原来,丫鬟昨夜偷换胭脂时太过慌张,误将毒药洒进了柳嫣儿自己常用的那盒。命运弄人,她处心积虑设下的毒计,最终反噬到了自己身上。
很快,柳嫣儿毁容的消息传遍王府。桑榆得知后,心中五味杂陈,她明白,这或许是柳嫣儿自作自受,但看着曾经明艳动人的女子落得这般下场,又不免有些唏嘘。而王府里,也因为此事再次陷入混乱与恐慌,老夫人听闻后病情加重,陆鹤与得知事情原委后,对柳嫣儿的所作所为感到愤怒又悲哀,王府被阴霾笼罩,一场新的风暴似乎又在悄然酝酿。
在王府的一处隐蔽小院里,几株翠竹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洒下一片细碎的光影。屋内,桑榆身着一袭淡蓝色的锦缎长裙,端坐在雕花檀木椅上,身姿优雅,神色平静。她的面前,一个身形娇小、神色恭谨的丫鬟正半跪在地上,压低声音,向她汇报着柳嫣儿的一举一动。
桑榆静静地听着,手中的茶盏缓缓送到唇边,轻抿一口,茶香在舌尖散开,却未能驱散她眼底深处的那一抹冷意。“这个柳嫣儿,还真是不知死活,既然她执迷不悟,那就别怪我心狠。”她的声音低沉,像是自语,又像是下定了决心,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
自柳嫣儿踏入王府,凭借着几分姿色和老夫人的偏袒,在府中兴风作浪,搅得王府上下不得安宁。桑榆身为王府主母,又怎会坐视不管。她不动声色地在暗处布下一张网,悄悄观察着柳嫣儿的一举一动,柳嫣儿身边的丫鬟绿枝,便是她安插的关键棋子。
绿枝家境贫寒,父母重病在身,急需钱财医治。桑榆得知此事后,暗中派人送去了足够的银两,还承诺会为她的家人提供长期的医药支持,条件便是让绿枝成为她在柳嫣儿身边的眼线。绿枝本就对柳嫣儿的骄纵跋扈有所不满,在恩情和利益的双重驱使下,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此后,每次柳嫣儿与绿枝商议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时,绿枝都会在第一时间将消息传递给桑榆。无论是账目上的小动作,还是散布谣言的谋划,桑榆都了如指掌,却始终隐忍不发,等待着最佳的时机。
那日,当绿枝惊慌失措地跑来告诉桑榆,柳嫣儿打算在她的胭脂里下毒时,桑榆非但没有丝毫慌乱,反而在心底冷笑一声。她知道,柳嫣儿已经彻底陷入了疯狂,而自己期待已久的时机,终于到了。
桑榆不动声色地安排着一切,她让绿枝在柳嫣儿面前表现得更加顺从,让柳嫣儿对她彻底放下戒心。同时,她暗中命人准备了一份与毒药外观极为相似,但实际无害的粉末,替换了柳嫣儿准备用来下毒的毒药,并巧妙地让绿枝在慌乱中“误将毒药洒进柳嫣儿自己常用的那盒胭脂”。
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柳嫣儿的闺房。柳嫣儿一夜未眠,满心畅快地想着桑榆今日就要遭殃,哼着小曲走向妆台。她拿起那盒动过手脚的胭脂,对着镜子精心涂抹起来,脑海里尽是桑榆中毒后惊慌失措的模样,嘴角不禁浮起一抹得意的笑。
可没过一会儿,柳嫣儿突然感觉脸上一阵灼烧般的剧痛,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啊!”她惊恐地尖叫起来,手中的胭脂盒“啪”地掉落在地,摔得粉碎。镜子里,自己的脸迅速红肿,密密麻麻的水泡不断冒出,紧接着开始溃烂,不过片刻,原本娇艳动人的面容变得狰狞可怖。
“这是怎么回事!”柳嫣儿疯狂地用手抓挠着脸,指甲划破皮肤,鲜血混着脓水顺着脸颊流下,在她华美的衣衫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痕迹。“我的脸!我的脸!”她的声音因为恐惧和绝望而变得尖锐刺耳,在房间里回荡。
丫鬟们闻声赶来,看到这一幕,吓得瘫倒在地,发出阵阵尖叫。“侧妃娘娘!这……这是怎么了?”绿枝佯装惊慌失措,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庆幸,幸亏自己听了王妃的话,不然今日毁容的可能就是自己。
柳嫣儿瘫坐在地上,绝望地大哭:“为什么会这样!不是要毒桑榆吗!”她满心疑惑与恐惧,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遭殃的会是自己。
很快,柳嫣儿毁容的惨叫划破王府的宁静,桑榆正在自己的院子里悠闲地品茶。听到消息,她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随即恢复了平静。“去看看柳侧妃。”她放下茶杯,起身向柳嫣儿的院子走去,身后跟着几个神色冷峻的侍卫。
来到柳嫣儿的院子,只见屋内一片狼藉,柳嫣儿披头散发地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哭声凄厉。看到桑榆进来,柳嫣儿像发了疯一样扑过来,却被桑榆身边的侍卫拦住。“桑榆,你这个贱人!是不是你干的!你还我脸!”柳嫣儿歇斯底里地怒吼着,声音因为愤怒和绝望而变得沙哑,脸上的脓血不断滴落,模样十分可怖。
桑榆看着眼前这个曾经嚣张跋扈,如今却狼狈不堪的女人,心中没有一丝怜悯。“柳嫣儿,这都是你自作自受。你以为你的那些小动作能瞒得过我?从你在王府生事的那天起,就注定了这个结局。”桑榆冷冷地说道,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利刃,刺进柳嫣儿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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