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几百年前,就在修真界绝迹的存在啊!”
陆渊这话一出,全场瞬间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每个人都被“剑仙”这两个字震得心跳加速,脑子嗡嗡作响。
剑仙传承,在修真界早就没了踪影。
有人猜,剑仙一脉实力太猛,直接开了天门去了仙界。
所以,才会突然消失得干干净净。
可就在这死寂的气氛里,一道尖锐的女声猛地炸开。
“不……不可能!是剑仙来了,是剑仙来了,是剑仙要来杀我们了!”
陆婉儿戴着面具,瘫坐在椅子上,突然跟疯了一样抓着自己的衣服。
她一边撕扯,一边歇斯底里地喊:
“我们,全都要死,一个都跑不了!”
声音里满是恐惧和绝望,好像已经看见了死神站在面前。
陆渊看得心如刀割,赶紧蹲下,一把抓住女儿的手。
“婉儿,你放心好了,父亲一定会给你报仇的。”
他强压住心里的怒火,尽量让声音温柔点:
“你要冷静,如果真是剑仙问世,并且跟陆棠霜和那小子有关系的话,为什么到现在还不现身?”
“父亲一定会给你讨回公道,并且一定会治好你的脸,还有你的眼睛的。”
说到这儿,陆渊眼底闪过一丝坚定,可就在这时,叶凌天突然愣住了。
他眯着眼,看向远处站着的陆棠霜。
因为他坐得远,一直没看清陆棠霜的脸。
加上重伤之后,气力不足,眼神也不好使。
可现在仔细一瞧,他发现陆棠霜的脸好像一点伤疤都没有。
“什么?怎么可能……”
叶凌天惊讶得话都说不利索,声音都结巴了。
陆婉儿听到不对劲,急忙转头问:
“四师兄,你怎么了,你看到了什么?为什么会用这种语?”
叶凌天咽了口唾沫,手都在抖,颤声说:
“那个小贱人,陆棠霜,她,她的脸,好像已经恢复了!”
这话一出口,陆婉儿整个人就像被雷劈了,脑子一片空白。
“怎么可能,陆棠霜的脸,明明是我割花的。”
她尖着嗓子叫起来,满脸不敢相信:
“刀那么深,绝对不可能复原的,更不可能在短时间里复原!”
之前,陆婉儿亲手割了陆棠霜的脸,可这件事他们被废回流云宗时,没跟任何人提过。
所以,师兄弟们不知道,连陆渊这个当爹的也被蒙在鼓里。
雁孤鸿脸色一沉,皱眉看向陆婉儿:
“小师妹,你说什么?陆棠霜的脸,被你给割花了?”
“这件事,难道是真的么?”
事到如今,陆婉儿知道藏不住了,咬牙切齿地承认:
“没错,当时陆棠霜使出了大师伯的离手剑,我已经跟大家说了。”
“所以,为了逼她交出剑谱,然后好拿给爹爹。”
“我迫不得已之下,只能动用这么狠的手段。”
她顿了顿,声音里满是怨恨:
“却不曾想,陆棠霜那个小贱人,竟然毁了我的双目,也割花了我的脸,来报复。”
“甚至,她还废了四师兄的腿和丹田,让他这辈子都成了废人!”
这话说得阴毒无比,在场的人听了都觉得后背发凉。
可不少人心里却冒出一个疑问。
“陆棠霜既然打不赢你们,那……为什么她后来能反杀呢?”
这问题像根刺,扎在每个人心头,谁都想弄明白。
叶凌天脸色更冷,接着她的话说:
“没错,陆棠霜那个小贱人,的确打不过我们。”
“但出手的,却不是她。”
他顿了顿,声音有点发抖:
“而是……我师父刚刚提到的,那道剑仙的杀伐之气!”
又是剑仙!步生根心里一沉,越来越觉得事情不妙。
如果刚才消失的那个臭小子许宁宴,真跟剑仙扯上关系,甚至他就是剑仙,那麻烦可大了。
毕竟,杀伐第一的剑仙要是重现修真界,那就是天下无敌的存在!
他忍不住开口问:
“既然如此,那你觉得那道剑仙的气息,跟刚才消失的那个臭小子,有没有什么相似之处呢?”
如果不是步生根提起,没人会把剑仙和许宁宴联系起来。
毕竟,剑仙靠飞剑术出名,有本命飞剑和佩剑助战。
而许宁宴只是用手指刺出剑气,跟剑仙的路子差得太远。
叶凌天想了想,摇了摇头:
“没有,如果让我形容那道剑仙的气息的话。”
“我只能说,那道气息,不是人发出来的。”
“或者,根本没有人的痕迹。”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懵了。
剑仙也是修行者啊,怎么可能没人的气息?
如果没人的痕迹,那为啥还说是剑仙的杀伐之气?
步生根心里隐隐有了个猜测,试探着问:
“你是说,伤了你们的那道剑气,就好像来自天地大道,与大自然合二为一,跟下雨打雷一样,本就是自然而然形成的现象么?”
叶凌天点头,声音沉重:
“不错。”
轰!
这话像炸雷一样,在场的人全沉默了。
能跟天地大道合一,那得是修成上仙的恐怖存在才行。
普通修行者用灵气,总会带上自己的独特气息。
可那道剑气,竟然真能达到这种举世无双的境界?
“没错,肯定是剑仙!”
“我听说,几百年前,剑仙一脉开了天门,直接飞升仙界了。”
“只有仙人,才能一点人的气息都不留。”
“所以,这小子消失,绝对是剑仙来了!”
一名弟子,瞪着眼睛,用激动无比的声音说道。
随后……
所有人都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情绪,开始当着众人的面,议论起来。
步生根站在那儿,脸色阴得能滴水。
他脑子里乱糟糟的,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那小子,平白无故就没了,总不能是老天看他太嚣张,直接收了吧?”
他皱着眉,拼命琢磨这件事。
如果把所有不可能的都排除掉,那剩下的,哪怕再离谱,也得是真相。
“难道,他真是上界的神仙,下凡来玩儿的?”
想到这儿,步生根手一抖,冷汗刷地冒出来。
他一把年纪了,竟然会冒出这种荒唐想法,自己都觉得可笑。
可要不这么想,又实在找不到别的解释。
然而就在此时,突然有人冒出一句,“咱们老这么杵着,也不是个事儿啊?”
这话一出,步生根和陆渊心里同时一万个不爽。
好家伙,谁啊,嘴这么欠?
感情你不是掌门,说话不用负责,就把这烫手山芋扔出来了?
你不吱声,没人拿你当哑巴!
陆渊脸色铁青,瞥了眼陆棠霜,没说话。
随后,他转头看向步生根,语气硬邦邦的。
“步掌门,这事儿,你说咋办?”
……
与此同时,缅北,妙瓦底。
猜叔武装势力的私人总统套房里,乌漆嘛黑一片。
许宁宴手里抓着cR头盔,满脸都是和谐的表情:
“尼玛!停电了也不提前吱一声。”
“你们这些够军阀的,难道连电费都交不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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