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班渡,在场的所有人,除了许宁宴之外,全都愣住了!
所有人都想不明白,班尘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他真的不在乎他父亲的死活了吗?
可更令人震惊的还在后面!
只见班尘缓缓地转过身,将那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班渡!
班渡吓得浑身一颤,本能地向后退去,惊恐地喊道:
“大……大哥……”
“你……你要干什么?”
曹虎也是一脸的疑惑,他忍不住看向许宁宴问道:
“小……小神仙……”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为什么班尘他……他要开枪打死巴旺……”
“现在,又把枪口对准了班渡?”
“难道……”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他已经隐约猜到了什么,只是不敢相信!
许宁宴微微一笑,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班尘,似乎在等待他的解释。
“不错!”
班尘冷冷地开口:“因为,班渡他撒谎了!”
“而巴旺,正是他要夺走我们气运的帮凶!”
“所以,他们都该死!”
班查依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看向班渡。
“三弟,你……你真的撒谎了吗?”
“可……可你刚才,明明说得那么流畅……”
“就好像……好像完全不能说假话一样……”
“而且,我们之前说的,难道不全都是真话么?”
班渡听到班查的质问,立刻大声喊冤:
“二哥,你别听他们胡说八道!”
“除了大哥,你们也都看到了,那个小瘸子有多厉害,站在生门,连枪都打不死他!”
“现在我说的是实话,你们不能看着大哥杀我啊!”
“我真的是无辜的!”
班查也站了出来,“大哥,既然三弟没说假话,我们不能错杀无辜啊!”
“若是杀了巴旺,也就算了,但班渡,可是我们的亲弟弟呀!”
面对班查的求情,班尘只是冷冷一笑:
“事已至此,看来你们还是不明白。”
“既然如此,那不如让这位许小兄弟,给你们解释一下吧!”
说着,他将目光投向了许宁宴,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
随着班尘话音落下,许宁宴缓缓地挪动轮椅,来到了众人的面前。
“其实,就在你们所有人,都以为大家说的都是真话之时……”
“有一个人,却率先说了假话!”
“而那个人,就是班尘!”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班尘!
这怎么可能?
班尘可是这里实力最强,地位最高的人!
他,怎么会撒谎?
班查更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大哥,你位高权重,而且在阵法之中,难道你所说的,真的有骗我们的内容么?”
班尘冷笑一声,并没有否认:
“我说我在乎父亲的死活,又说想争夺父亲的势力,遗产……”
“这一点听起来,的确逻辑缜密,没有半分虚假。”
“但,在这两件事中,我却有一件事撒谎了!”
班查愣了一下,随即想到了什么:“难道是……”
“不错!”班尘接过话茬。
“就是关于父亲势力,还有遗产这一方面,我,根本没想继承!”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语气中充满了傲然:
“在妙瓦底,猜叔的名号,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但班查,你可知道你大哥我,在果敢,名声有多响亮么?”
班查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
“如果说妙瓦底,父亲的名号是这里最大的军阀的话……”
“那么,在果敢,大哥你,就是霸者一般的存在!”
“完全可以做到割据一方,让所有军阀为之臣服!”
班尘得意,“所以,我深处阵法之中,在撒谎的同时……”
“我的右眼皮,在止不住的狂跳!”
“就好像,有人在扯我的皮肤一般!”
众人听完,再次震惊不已!
他们回想起刚才的情景,似乎真的看到班尘的右眼皮,在微微跳动!
只是当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对话的内容所吸引,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
而此言一出,班渡却彻底慌了!
他瞪大了眼睛,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许宁宴冷冷一笑,继续说道:
“我告诉大家,这个阵法能测谎……”
“却并没有告诉大家,阵法之内可以让所有人都说实话!”
“其实从一开始,我就算准了,巴旺作为邪术师,见到我的阵法简陋,一定会十分轻敌!”
“而,作为这里面实力最强的大军阀班尘,却一定会对阵法表示怀疑!”
“所以,在测试问题的时候,他必然会不动声色的撒谎!”
“因为,只有自己撒谎了,才能真正测试出这个阵法是否灵验,还有我说的话,是否是真的!”
班尘接过话茬,语气冰冷:
“不错,正是因为如此,我才知道了许小兄弟没有撒谎,他确实有办法治好父亲,或者说,至少是他这么以为。”
“但,我在问班渡问题的时候,你们却应该已经注意到了!”
“他的右眼皮,一直在止不住的狂跳!”
此言一出,全场一片唏嘘!
所有人都被许宁宴阵法的精妙,以及班尘心思的缜密,给深深震撼了!
曹虎更是激动得浑身颤抖,他看向许宁宴,眼中充满了崇拜和敬佩:
“小神仙,您真是太厉害了!”
“竟然能用如此简单的阵法,就让这些阴险狡诈的家伙,原形毕露!”
“既然如此,那还是请小神仙,赶快把猜叔给治好吧!”
“到时候,我们也好接了张彪,然后回去园区啊!”
许宁宴点了点头,语气平静:
“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两件事要做。”
曹虎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连忙追问:
“小神仙,什么事?”
许宁宴目光扫过班家兄弟,缓缓说道:
“第一件事,自然是让班家兄弟,先决定如何处理叛徒。”
“毕竟,家事为重,我们才能安心继续治病。”
曹虎心中暗自思忖,这话说得在理。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这种关键时刻,内忧外患,自然是先攘内,再安外。
处理叛徒,稳定局面,才是当务之急。
他点了点头,又问道:
“那第二件事呢?”
许宁宴突然叹了口气,目光转向班查。
“至于第二件事……”
“话说我让他没收的那个手机,能不能先帮我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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