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连个修车的地儿都没有,你们也真是运气好啊。”徐先知吃着饭还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这种运气你喜欢的话可以转送给你。”我直接瞪着他损回去。
“先知,你就不能好好吃饭吗?”金俊往徐先知碗里夹菜,嘴上也在说他。
“徐先知,这种运气你绝对会有的哦。”凤羽笑得温柔可人,看笑话一样看着徐先知。
“凤兄弟,先知开玩笑的,您可别真让我们明天跟你们一起补胎啊?”
“肯定不是我,若我没猜错的话,你们的车……”凤羽话音未落门外便响起了一连串声响,不大却足以让大家听见。
“什么事?”徐先知率先激动的站起来。
金俊也无奈的叹口气放下了筷子。
“怎么了,怎么了?”老板手忙脚乱的端着菜出来。
“老爸,估计是这两位叔叔的车胎……”男孩一副若无其事的语气看着徐先知。
“车胎?”徐先知一听边立马冲出了屋子。
我们也都好奇的一起跟了出去。
“凤凰,不是你吧?”我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拉住凤羽问。
“肯定不是啊,我刚才提醒他们把车停到对面了。”凤羽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看样子他事先就知道轮胎会爆了。
“让我看看,哎呀,真的爆了?爆了?还一爆就四个?我就呵呵了。”徐先知边说边笑,笑得比鬼还难看。
“凤兄弟,不会是你吧?”金俊疑惑的看向凤羽。以凤羽的能力,若他和徐先知置气,爆他们四个轮胎简直就跟打个喷嚏一样简单。
“金俊先生,真的不是我,你们停车之前我就提醒过你们了。”凤羽好脾气的给金俊解释上了,“我们之前停车没注意到,就去林子里走了走,回来才发现爆胎了。我看了一下这几栋房屋的建造格局,本是大吉之地,按理说应该是八方来客欣欣向荣之势才对。不过纵观全局,这整片停车场理应对应伏方位,属小吉。不知什么原因竟成了一个卸力的阵眼。”
“阵眼?所以你才让我们把车停对面去?”徐先知一副恍然大悟的瞪着凤羽。
“凤羽弟弟,您老为什么不明说呢?我以为你是因为我调戏水仙妹妹,你生气了才那样说。”徐先知有点抓狂,但车胎已经爆了,他也怪不着谁。
“哈哈哈。”我拉着凤羽的手摇晃,但凡他那会儿讲明白,这两大哥这会儿也不会哭丧着脸了。
“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不如赶紧请老板帮忙叫人补胎。”金俊倒是没有慌,似笑非笑的看着欲哭无泪的徐先知。
“已经帮你们叫啦,明天一早那个人就会来帮你们补胎的。”老板早就笑呵呵的站在我们身后了。
“回去洗白白睡觉觉咯,真没劲儿。”三个小孩好像对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了,看了一眼便各自回屋了。
“老板,你们家这门口是经常爆胎吗?”回到屋子金俊开始找老板谈话。
不用猜我就知道他的想法,肯定跟我之前想的一样,怀疑有人故意搞破坏。
“对啊,你是不是以为有人故意搞你,我跟你说啊年轻人,绝对没有的哦。如果要搞破坏,我干嘛不自己搞个修车店呢,我在远处的路上撒那个钉,不是更直接吗?不用在我家门口这样搞,惹你们怀疑我啊。”老板认真跟徐先知解释起来,甚至还激动的跟他说我之前查监控的事,生拉硬拽让徐先知和金俊陪他去看监控。
“水仙妹妹,老板说的是真的吗?”徐先知这会儿凑过我来问我们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啊,不然当着我的面撒谎他不怕我拆穿吗?”我白了他一眼,提醒道:“你不准叫我水仙妹妹,我听着怪难受的。”
“我听你们说什么小吉,伏方位,你们是学过风水吗?”老板这会儿掐着准头问我们几个。
看着他一脸期待的眼神,我错愕的转向凤羽,金俊,徐先知。
凤羽应该是懂一点的,这金俊和徐先知既然被妖族尊称为先生,在我们那里先生本就是道家的一种尊称,所以他俩应该是懂风水的吧。
“略知一二。”金俊谦虚的承认自己学过风水。
“岂是一二这么简单,我这位兄弟可是Z市小有名气的风水大师,旧年历播州府一脉传承的奇术大师的嫡传子孙。”徐先知一马当先冲到金俊面前就是一通华丽的介绍。
“哦,大师啊?大师啊,我跟你说我喔。我家这个房子,我刚找宅基地的时候就请了风水大师算过,他说啊,我会财源广进人畜兴旺的。我都在这里这么多年了,也就靠着种点水果蔬菜维持生计。我一生积蓄都用来买这里的地建房子了,哪里有钱赚喔。”老板一听金俊和徐先知的身份,便开始拉着他俩说起了建房子的事。
“我们先去休息了啊?”凤羽征询看向我,显然他对风水的事并不感兴趣。
“好吧。”我点头附和。
见那两位先生跟老板聊得起劲儿,我和凤羽回车里拿了些简单的洗漱用品后,便找老板娘要了房间钥匙。
房间有两张单人床,我们简单洗漱后便各自睡下了。
“凤凰,你困了吗?”想着能量的事,我忍不住问他。
“没有,你呢?”他轻声问我。
“不困。”我垫高枕头测过身对着他。
“嗯?那说会儿话。”他直接起身挪到我身边倚着床坐在地上。
“你喜欢我什么?”我忍不住问出了心里担忧的事,倘若有一天他不再爱我,那我怎么办?
“嗯。”他轻笑了一声,昏暗中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他暖暖的呼吸去正好扑在我的面上。
“你不愿意说还是你自己也不知道?”我不甘心又问了一遍。
“宝玉,我们已经认识八个年头了,抛开失忆的三年也在一起相处了五年了。你怎么还会纠结这个问题呢?你见过我与除你之外的人这般相处过吗?”他有些无奈的牵起我的手。
“因为你很优秀,又如此与众不同,你若愿意会有数不清的人排队追着你。但我就不一样,我普通到不能再普通。面对你的时候我总有患得患失的错觉,我终于明白那句诗里所写的低到尘埃里开出花儿来为何意,我们之间不就如此吗。”我努力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我不就是那朵低到尘埃里的花?而他只是那高高在上俯瞰众生的神。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你的焦虑烦恼皆来自于你自己,你又怎知你这些焦虑我就没有呢?”凤羽的语气突然间也忧伤起来。
“你只怕我被别人抢走。我又何尝不顾及你身边出现的每一个人,他们在我眼中也是如此。比如雷毅,罗明玉,还有未知的出现。我们既然选择了对方,不说将来会面临怎样的局面,至少我们都应该努力相信对方,你明白吗。”他说着握着我的手突然用了力。
“凤凰,对不起,我以前也不这样,只是,只是……”我纠结到最后终究没有告诉他,我是因为怕他收回另一半力量怕我会死。怕他不再喜欢我离我而去,怕现在我所拥有的终有一日会化为泡影。
“宝玉,不管以后如何,我们珍惜当下,好吗?睡觉,不要胡思乱想了,不然我会生气的,知道吗?”凤羽第一次用命令的口吻对我说话,我半懵半清醒的点头,任由他给我盖被子。
看着他转身睡觉,我抱着被角陷入了沉思,我们之间终究免不了旁人一样的烦恼吗?还是说我们也会陷入自我怀疑和对另一半的怀疑。
第二天一早,我在突突突的补胎声中醒来,房间里就我一个人。我起身往窗户看出去,凤羽和金俊安静的站在一旁,补胎师傅正在专心修补车胎。
这设备也够齐全,直接用一辆皮卡车拉过来的,基本修车能用上的配备的都拉来了。
我起身收拾好东西,随便洗漱一番便下楼了。
“姐姐你起来了?你需要吃早餐吗?”老板家两个姑娘坐在收银台的位置看电视,见到我便礼貌的叫人。
“先不用,谢谢。”我礼貌的回应。
四处打量一番没有见到呱噪的徐先知,老板娘跟他家大儿子也没在。
走出外面,金俊斜着眼看了我一眼也没说话,那是什么眼神。
“宝玉,你来了?”凤羽倒是主动过来牵我的手,好像昨晚的谈话压根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欣喜的任由他拉着手看修车师傅补车胎,这时房顶传来徐先知和宾馆老板的声音。原来这家伙当真大清早就起来帮老板看风水了,看样子老板好像还挺相信他。
“哈喽,金小妹。”他一见到我就立马笑呵呵招手。
凤羽抬头白了他一眼,我感觉一阵凉飕飕的风从身边吹过,昨晚那句‘你又怎知你的这些焦虑我就没’顿时划过脑海。
没错,之前的雷毅,罗明玉都是我的桃花劫,凤羽面上装作不在意,心里却是计较的。
我愧疚的偷瞄他,他却好像什么都不在意一样。我暗自下定决心,以后不再纠结那么多,只一心一意想着他便好。
“徐先生,真是要谢谢你啊,我现在就打电话让我朋友帮我找树苗过来种上。”老板热情的拉着徐先知的手一直道谢。
徐先知脸上笑开了花,贼兮兮的朝着我们走来。
“凤羽弟弟你是真厉害,随便一眼就知道这块宅基地有问题。我刚才上了顶楼查看了一番,这里本是坐东南朝西北的大吉之地。此地万木围绕属性为木,与对面一汪碧水相互映衬,水木相生自当是如鱼得水。只是这对面的情景有点古怪,明明万里无云的天空,对面却被浓雾笼罩啥也看不见。”徐先知边说边摇头。
“既然看不见,你怎么知道对面有一汪碧水?”金俊的一针见血直达问题的中心。
“老板说的啊。”徐先知一副你当我白痴的表情。
“对面确实有一个很大的池塘,比一般的池塘大很多。”想到昨天见过的池塘,我立马补充。
“要不我们现在过去看看。”徐先知一听,笑嘻嘻的对我和凤羽发起邀约。
“我看着,你们去吧。”凤羽放开我的手,示意我跟着徐先知去。
“把这个带上,玩一会儿就回来啊。”他突然从衣服兜里拿出一瓶果汁给我。
“嗯。”我接过果汁,便跟着徐先知一起朝林子里走去。
“你跟金小妹是一对吗?”金俊看着走远的两人问。
“这不是一目了然的吗?”凤羽正视着金俊反问。
“我只是觉得你们跟一般的小情侣好像不太一样,倒像是相处几十年的老……就是有点相敬如宾的,感觉。”金俊如实表达自己的想法。
金俊觉得这两人明明是两个年纪不大的小孩子,明明是一对恋人,却又让人感觉他们似乎过了热恋阶段,倒像是步入中年的老夫老妻。
“我们上初一就认识了,到现在也七八年了,算起来确实就像你想说的老夫老妻。”凤羽丝毫不避讳金俊的想法,本来就没必要藏着掖着的事。
“呵呵,厉害。”金俊着实有点想不明白,这么小的年纪就表明心迹,那往后的岁月岂不是一点惊喜都没有了。
“不厉害,宝玉的家乡是个特别的地方。他们那里的人,自小便可与喜欢的人定下亲事。相守一生白头偕老的比比皆是,只是你的看法跟我们的有所不同罢了。”凤羽毫不留情的损金俊。
“额?”金俊的表情跟吃了苍蝇一样难看,他不过是见多了善变的男女而已,至于这么说他吗?
“我记得你说过,若是在玖冥城大难不死,你就带狐狸精走。”凤羽一副我好心提醒的样子盯着金俊的眼不带眨一下。
“呀,明明我比你年纪大,为什么让我觉得你才是大爷,我是孙子的感觉。”金俊被凤羽盯得浑身不自在,赶紧退离他三步以外。
“你若想叫我爷爷,我也没意见。”凤羽温和的笑着,惹得金俊捶胸顿足。
我领着徐先知依靠昨天的记忆朝着蕉林走去。一路上没有出现任何阻碍,也没有像凤羽说的一旦有人踏入林子里的树就会移动方位。
走了十来分钟便见到了昨天的池塘,昨天来的时候接近傍晚,荷花已经阖上了花苞。而此时正是早上**点的时间,池塘里的整片荷花已经开始争相怒放。
各种颜色的荷花争奇斗艳的场面一时间让我惊叹到无法言语,我只能看着眼前的美景发呆。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徐先知笑呵呵的伸手敲我额头,“金小妹,喜欢荷花吗?”
“喜欢,好想摸一下。”我情不自禁说出内心的想法。
“这有什么难的,哥哥这就满足你。”徐先知东张西望了一番,在不远处找了根竹竿掰开一条缝。然后伸到池塘里拧了几下,居然真搞到了一朵紫色的荷花递到了我眼前。
我忍不住接下,伸手抚摸着荷花层叠厚实又柔嫩的花瓣。将它放到鼻子下深呼吸一口,清新香甜的香味让我心情瞬间大好。
“谢谢!”我由衷跟徐先知道谢。
“这有什么的,一朵花而已,别说,这池塘规模还真不小啊。”徐先知自顾自的开始认真查看池塘。
我听了他的话也看向池塘,这一看不得了,昨天被那个姑娘突然打扰没注意到,这哪里是个池塘,分明就是一个不小的人造湖泊。
“哇,这真的,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荷花。”我一边说一边围着池塘边缘快步走着,想一眼揽尽眼前的芳华。
“种这么大片有什么用呢?又不养鱼,浇灌也用不着这么大啊?”徐先知四下打量着。
这整片区域除了这个人工池塘,周遭视线所及之处都是挂满成串果实的香蕉树。
“哎?”我四下查看却没有发现昨天见到的小木屋。
“怎么了?”徐先知闻声来到我身边。
“昨天我来的时候这池塘边上有一间小木屋,这会儿怎么不见了?”我说着便好奇的四处张望。
“这里看似平常,实则是被高人布下了诡异的阵法,我们从踏入这里便已经不知不觉被带入阵中了。”徐先知一改之前的吊儿郎当,警惕的看着周围。
“昨天凤凰也这么说过。”我想起昨天凤羽说的话。
“什么?他既然知道还放心让你跟着我来?”徐先知一副见鬼的表情瞪着我。
“我不怕啊?”我若无其事的看着他?虽然我不懂阵法,但凤羽说过,他的力量可以压制一切妖邪之物,就看是否会伤到对方了。
“我怕啊?我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先生。”徐先知欲哭无泪的看着我,委屈说道:“我和金俊虽然在我们村子里很有名,但这是我们出门历练的第一年,我一个人怎么能破这个阵?”
“呀,你都能做风水先生,为什么不能破阵?”我好奇的看着他问。
“风水布局不单要天时地利,还有相应的物件,法器,一并布下才能生效。破阵也是如此啊?我现在两手空空,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吗?”徐先知两手一摊,翻白眼的看着我。
“我打电话让凤羽来接我们不就得了,你先把这里的风水看清楚,不然回去怎么跟饭馆老板交代。”我说完才想起来我们根本没有电话。
“外面晴空万里,这里却雾霾笼罩密不透风,荷花又开得这么诡异,我早就该知道有问题才是。”徐先知为自己的粗心大意懊悔不已。
“我们没有电话。”我无奈叹气,看着手里已经奄儿吧唧的荷花。嗯?这也太诡异了吧?为什么这么快就干巴了?
“我还就不信邪了,‘天地阴阳诸神列位,视我者盲……听我者聋……驱邪缚魅,听我号令,破。”徐先知纵身一跃,跳到稍微宽一点的地界上一通念叨,手上掐着奇怪的指决。
我正惊讶的看着他做法,却见偌大的池塘像是突然活了一样,对着我俩退避三舍,一下子退出去几十米远。周遭的大片空地裸露出来,芭蕉树也突然有了生命一样,快速朝着我俩形成包围之势一拥而上。
“这是干嘛?”我被吓了一跳,徐先知也赶紧退到我身边。
“这是要被挤成肉饼了。”徐先知慌张的看着我,却还不怕死的笑。
“跳出去不就得了?你刚才不是蹦跶的挺好的啊?”我忍不住笑话他。
“妹妹,我那是跳远,不是跳高,这芭蕉树少说也又三四米高,我又不是跳高运动员。”他焦急的看着把我们围得水泄不通,且越来越近的芭蕉树抱怨。
“我以为你们做先生的都跟电视里修仙的一样厉害。”我还在好奇的打趣他。
“别胡说八道了,赶紧爬吧。”他拉着我就要抱芭蕉树的大腿准备往上爬。
这芭蕉树像是知道我们要逃走一样,竟直接往上又长出了好几米高。
“这芭蕉树难不成是成精了吗?老子还不信治不住你了。”徐先知火速咬破食指在掌中画了一个符,以掌力劈了出去,只见围上来的芭蕉树立刻让出了一个缺口。
“走。”
他一把拉着我朝着缺口处跑,岂料顷刻间缺口又被堵上,他只能接二连三发起攻击。
原本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转瞬间我俩四周皆被堵得密不透风。头顶上方也被密密麻麻的芭蕉叶完全遮挡,一时间变得伸手不见五指。
“靠着我别走远。”徐先知黑暗中慌乱的过来拉我的手。
“你抓紧我啊。”我主动伸手过去拉他,看样子靠他出去的希望不大了。
凤羽曾说过,我若动用力量只需靠意念催动即可。我也曾反复练习了很多次,虽说不至于登天入地,但这小小林子肯定是困不住我的。
想到此我便屏气凝神集中意念,随着一声‘破’出口。周遭一声撕裂声,围在我们周遭的芭蕉树朝着四周四分五裂的爆开了,留下绿色的粉末在空气中漂浮。
“你这么厉害?还看着我那么折腾?”见到光线的第一时间,徐先知就用一副怨鬼的眼神瞪着我大吼。
我并未理他,而是仔细查看周遭的损害。想不到这一爆竟毁掉了将近百米之内的芭蕉树,波及的地方被夷为平地。凤羽若是知道了,又要怪我不会控制力量了。
我踩着毁坏的芭蕉树走过去,所到之处原地站立的那些芭蕉树竟如避瘟神一样自动退开。
“哎哟,这会儿知道避让了,咋不像刚才那么猖狂?”徐先知在身后骂骂咧咧。
“你看出什么问题了没有?池塘不见了。”我回过头问他,看向自己手中,才发现手里的荷花也不知何时化作一捧泥土。
“是啊,这地方表面平常却时时透露着诡异。如今这林子活起来不说,偌大的池塘竟也凭空消失了。”徐先知咧着嘴笑得没心没肺。
“你给点有用的信息好吗?我没瞎,你说的我都看见了。”我被他气得翻白眼。
“金小妹,不能这样打击一个积极向上的大好青年。再说我比你年长几岁,你不能对我这么没礼貌。”他半开玩笑说着,眼里闪过一丝丧气。
“对不起,我不该这么对你说话,不过你也没大我多少,不要总是倚老卖老。”想想我对他的态度确实不太好,毕竟他除了有点耍宝,并没有什么越距行为。
“我二十六了,不比你大吗?你叫我一声哥不为过吧?”他装作轻松的跟我说他的年龄,想了想他又说:“我和金俊确实是我们村子最有名的风水世家的子弟,只不过我们还在历练阶段。我呢!你也看见了,比较贪玩,金俊比我努力能力自然比我强。”
“那今天为什么不是金俊帮老板看风水?而是你?”我不由得好奇了,这老大不出手,老二充门面啊。
“金俊这人不喜欢多管闲事,而我就不一样了,我比较喜欢助人为乐。”他这么一说倒也形象,整天跟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