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不是户外探险爱好者,却爱好看这类的节目。心下不由得来了兴趣,便在游客分散后悄悄跟在他们后面走。
“小妹来爬山吗?”一个身形高大年约四十左右的人见我一直跟着,便停下脚步等着我,慢悠悠的开口问道。
“我随便走走,嗯。”我朝他点点头,礼貌的回道。
“别看这里景色好,过了这两个山头,就是一片人迹罕至的原始密林了。当地宣传说里面迷雾丛生,没有探险经验和任何准备的普通人不可随便进入,以免发生不必要的危险。”他郑重其事的跟我解释。
“哦。”我木木的回答。
“哦?”他不解的看着我。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这次换我问他。
“你不能一直跟着我们,知道吗?”他这次倒是说得直截了当,看着我的眼神也不再友好,带着浓浓的警告。
“这路又不是你修的,凭什么你可以走我不行?”这什么意思?我向来都是以礼待人,除非你对我也没礼貌。
他明显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脸色一变转身就要走。
临了又回头看着我,手指头指着我警告:“我不打女人,别逼我说第二次。”他说完恶狠狠的又挤进队伍前端。
他的队员们回头看热闹一样看着我,我不以为意的赏了他们一个白眼,却看见一个长相可爱的姑娘冲我眨眼。
估计她也讨厌那个男的,不然……
其他零散游玩的人也被那个男的这么一闹,有的原地坐下,有的直接悻悻然原路返回了。
我驻足看着他们一行人前行,心下觉得烦躁,明明美好的心情被这人破坏了。凤凰也不知什么时候才有空,便想着跟去看看,反正我现在也不是随便一个阿猫阿狗可以欺负了。
那帮人在前面走,没人说话却发出了轻微的喘息声,除脚步声杵杖戳地的声音,再无其他。
大约爬了一个多小时,他们开始原地站着休息,驻足观望山下的风景。
只见之前的男人跟另外一个带着眼镜的年轻男人开始聚在一起碰头。两人窃窃私语,眼镜男举起手中的杵杖指向远处的山脉。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西南方向的山势异常特别。饶是我这种不懂风水的人,都能看出那里一众小山丘围着一座形状奇特的大山。就像,就像一群密密麻麻的小鸟围着一只正欲展翅高飞的凤凰。
见他们还在喘气歇息,我直接旁若无人的从他们中间穿过,朝着那奇异的山脉走去。
我在心里感谢了凤羽好多次,多亏他强大的力量让我从一个弱鸡变成了一个强者。片刻间脸不红气不喘的,直接将那群专业探险队给甩出了天际。
一开始林子里的树木倒也稀疏平常,高不过五米左右,走了约莫半个钟后,出现了一条清澈见底的溪流。
阳光透过树叶落下点点亮光在溪流中,隐射到两边被冲刷得发白的滑石板上,像会跳舞的白影一样。
我直接越过溪流,选了一个光滑平坦的石板坐下,直接坐下脱了鞋袜将脚放进溪流里。
溪流出奇的冰凉,我被激得一个激灵。洗脚的同时,顺道伸手捧了上游的水喝了一口,依旧出奇的清甜解渴。
我干脆仰面躺在石板上休息,感觉前所未有的宁静。要是凤凰在就好了,桂花肯定也很喜欢这种感觉。
溪流的声音很小却也动听,我恍惚间想着竟睡着了。
这一睡竟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境里,一片灰暗的空间里,一座没有色彩的古代城池。说不上是哪个年代的,雄伟壮丽,委实震撼人心却像是尘封了千年之久。这城池的建造结构也极其特别,所有的建筑层层叠叠的围绕着中心的一个祭台向外延伸。
每一层的布局像旋涡组成的八卦,又像密密麻麻毫无规则的万字符号,无限向外生长。周围被浓浓的白雾包裹,一眼望去竟像极了浩瀚的星河,神秘而悠远。
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我堂堂先知,怎么会被困在这鸟不拉屎的地宫里?”
另一个声音却道:“都怪我学艺不精,还拉着你下来,兄弟,我是真的对不起你。”这声音也很熟悉。
徐先知和金俊?我怎么会突然梦到这两货呢?
“不管了,先逃吧,逃不出去大不了咱哥俩一起死,来生还做好兄弟。”徐先知的声音一吼,差点没把我吓醒。
“先知,不要说这种丧气话,我们既然能进来,就一定可以出去。”金俊沉稳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们是从东北角进入此处的,如今走了这么多圈,罗盘又失灵了,连在哪个方位都不知道了。这就是个蚂蚁窝,兄弟啊,我是真的没信心了。”徐先知摇晃着手中的金色罗盘,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符篆。
不对,我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睁开眼,依旧微风徐徐,溪水潺潺,林间是不绝于耳的鸟鸣之音。
刚刚的梦境记忆犹新,我不由得想起那两个家伙,昨晚也不知道金俊是几点回房的,今儿一早也没见到人。如今给我来了这奇怪的梦境,难道是有什么提示吗?
“大家走快点,前面有条溪流,可以稍作歇息了。”说话声伴随脚步声接踵而至,我偏头一看,不正是那群探险队吗。
“哇!这里真真是天然的大氧吧,我瞬间就不累了。”
“这溪流真正是清澈见底,居然还有鱼啊!”
“我们可以就地烤鱼吃了。”
一阵放下包裹的声音,嘈杂的说话声,陆陆续续下水的声音,原本清澈的小溪一时间浑浊起来。
我未做任何动作,只静静的看着这支探险队员的各种操作。
只见领队那个也出声制止他的队员,说行走太久了,不能即可进入冰凉的水里,会对身体造成严重的伤害,然后就是一通科普。
见我看着,他投来不屑的一撇,转头又开始跟那个斯文眼镜男窃窃私语。
我看不惯他的样子,起身穿好鞋袜便自己走了。
离开小溪,一路上倒也平静,蜿蜒的小路朝着大山一直延伸,我哼着愉快的小调一蹦三跳往前走着。
空气很是清新,越往里走树木的长势越好。隐约出现一些从未见过的大树和植物,奇花异草也开始进入眼帘,小路也在一棵参天巨树下戛然而止。
树下有个人工砌成的石头祭台,大小不过一米见方。大概是偶尔有人进来祭拜的缘故,祭台上还镶嵌着好几个常见的饮料瓶做成的香座。香座上还有已经燃烬的香烛,一些燃烬后又被雨水敲打的烧纸残骸。
旁边更是堆砌了厚厚的香灰和燃烧过的纸屑,以及一些供奉祭拜使用的废弃物件。
抬眼望去,这棵古树竟有差不多二十多层楼房那么高。
这是我迄今为止见过最高的树,树的分支从三米处开始生长,已经比其他的树粗壮了很多。在分支的分支上延伸出更多的分支,已经分不清这树究竟有多少分支,像极了人类繁衍错综复杂的子息脉络。
我忍不住感叹这神奇的古树,手不自觉伸过去抚摸这树干的外壁。
树干坚实却被厚厚的青苔包裹住,像一个命定的守护者,用它坚实顽强的躯体守护着这偌大的大山,守护着大山里的亿万生灵。
手上突然刺痛了一下,一滴血猝不及防溢出。
我收回手仔细看了一下才发现,树干上插着一片薄薄的刀片,上面已经完全生了锈,与树干上的青苔早已混为一体了。
但见血液顷刻间渗入青苔内里,我憋屈的伸手去拔刀片。既然做了头一个受害者,就得把这个隐患给拔了,总不能再有下一个人受伤。
然而,刀片的长度竟超出了我的预料之外。本以为只是几寸长短的小刀片,再三用力之后竟拔出了一米多长,通体发黑的刀身,连带着嵌满青苔的刀柄。
原来这看似普通的刀片,竟是一把镶嵌在参天古树里的长刀。
刀身彻底脱离树干后,我万分欣喜的握着刀柄,仔细的查看着,心里猜想这莫不是什么英雄用过的宝刀。
突然间刀身上黑色的污垢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开始层层脱落,露出了光可照人的锋利刀锋,连裸露在外的刀尖也在顷刻间焕然一新。
而大树上被刀留下的痕迹也在瞬间愈合,仿佛刀从来没有嵌入过一样。
我被眼前发生的一幕惊的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万里无云的天空也在顷刻间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狂风大作。
驯龙探险队的人此刻正在溪流里戏水,玩得不亦乐乎。
“估计是有暴雨,大家赶紧收拾一下,我们要尽快找到可以扎营的地方,准备原地避雨。”领头的男人开始指挥队员。
队员们一听指挥官的命令,立马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行李开始有规律的前行。
好不容易在林间找个一块稍微平整的地方,大家开始有条不紊的修整草丛,搭建临时帐篷。
这边帐篷没有搭建好,漂泊大雨不期而至,豆大的雨点子狠狠的砸下来,伴随着电闪雷鸣,天也在瞬间黑了个透底。
“大家先停手,集中在一起原地抱团,注意不要走散,”领头再一次发出命令。
年轻的队员们似乎是见惯了这种野外求生的临场场面,此起彼伏的大叫声中难掩兴奋,嚷嚷着吼叫着,丝毫没有畏惧之意。
黑暗中一道闪电直击而下,正中那万山林中独一无二的参天大树。
我原本手握长刀布下挡雨的结界,站在大树之下欲等雨停再走。岂料这惊天巨闪陡然劈下,我只得临时往身后一退。不算熟练布下的结界瞬间消失,雨点子直接往头上招呼下来,瞬间雨水就迷了眼。
眼睛一睁一合间,乍见那道惊雷直接照着古树劈下。哗啦一声巨响,古树应声一分为二往两边倒去。
接下来便是哗啦啦一片树枝断裂的声响,古树周围的一众树木全部遭了殃,被硬生生压断压倒大片。
我顶着落汤鸡的模样看着这突然发生的变故,一时间呆若木鸡。
待到树木彻底一分为二彻底倒下,该受牵连的树木也完成了它们的使命,古树中间出现了一个闪烁着荧光的物件。
我心里害怕却又好奇至极,只敢远远瞧着。
只见那荧光慢慢散去,树干中心站着一个美丽不可方物的妙龄少女。
少女双目紧闭,双手交叉放于胸前,一身莹白色的纱裙,将她曼妙的身姿包裹得恰到好处,像是等着王子来唤醒的睡美人。那姿容和之前双身的凤凰也可计较一二,让同为姑娘的我看了嫉妒不已。
我再次被这一幕惊掉下巴,木讷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盯着眼前的少女。
“这是什么?仙女吗?”
“天呐?难道我们中了瘴气出现幻觉了吗?”
一阵嘈杂的人声传来,竟是驯龙探险队的几个队员跟了过来。
正在此时,那少女突然睁开了一双美目,眼神中竟是绝杀之意。
我在此时反应过来,看了一眼身后几人,出声阻止他们上前。
“不要过来。”我直接大吼。
“你吼什么?”其中一个男的恶声吼道。
“你凶什么凶?”另一个女的也一脸嘲讽的看向我。
“不想死就来啊?”我也是头一次做人,也不是什么圣母。在我的认知里察觉到危险,提醒他们也算是仁至义尽了。竟然还想吼我,那我就不管了。
“这不是幻觉,肯定跟头儿想找的东西有关。”一个看着年长一点的男的自言自语着想上前查探。
只见少女突然咻的一下凌空而起,一个手刀直接劈向了男人。
照着那速度之快,顷刻间便可取其性命。
哎,我终究有点心善,不能见死不救啊,这闲事是管也得管,不管也得管了。
我纵身一跃,一手抓住那男的往身后一扔,手中没有刀鞘的长刀直接劈向少女。
我从来没有用过刀,尤其还是杀人用的长刀,随手一砍便是向着少女面门。
少女原本一副凶神恶煞的必杀表情,丝毫不畏惧我挥下的刀锋,却在看到刀的那一刻偏又露出惊恐的表情。
她头快速往一边偏去,刀径直落在她右边的脖颈处。许是我力道不大,刀刃只在她白嫩的肌肤上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
她恶狠狠的眼神仇视的瞪着我的同时,却又畏惧的看着我手中的刀。
我并不想与她结仇,只是双手紧握刀柄,紧张的与她对峙着。
那几人也像是受到了惊吓,簇拥在一起聪明的蜷缩到我身后,似是要寻求我的庇护。
虽说我拥有凤凰的力量,却没有单打独斗的经验,而且还是头一次面对这么古怪的对手。心下猜测她有什么特别的能力,我是不是她对手,紧张的同时自动挡在了几个探险队员的前面。
雨有越下越大的趋势,风雨交加雷电交错中,我鼓起勇气再次挥刀斩向少女。许是她的美貌影响到我,出手时我竟有点舍不得下杀手,一刀挥出却偏偏闪开了。
雨水围绕着她的身边躲开,她也察觉到我有意放水,诧异的看着我。
天空依旧黑沉沉的,突然一道天雷再次降下,直接瞄准一样朝着她的位置劈下。
我心下震惊,暗想她莫不是什么有违天道的产物吧?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她惊慌失措的往一边逃去。那天雷却似长了眼睛一般紧随她身后,一来二去竟追了十几个回合。
我也收起刀子退到那几人身边。
“我不知道她是个什么东西,现在这种情况你们得赶紧离开这里。”我直接说道。
那几人似乎是被吓傻了,浑身都跟筛糠似得瑟瑟发抖,脸色泛白。
“听到没有,赶紧往回跑,呆在这儿找死吗?”我忍不住直接伸手推了他们几人。
“啊?走……走……走不动啊?”其中一人反应过来,结结巴巴的回了一句。
另外几人也附和的连连点头,齐刷刷的靠近我。
“现在天这么黑,我们是……是……头……一次见到这种,我实在一步也挪不动了。”女孩一脸哀求的看向我央求道。
我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见那少女直接朝着我们掠了过来,天雷在这一刻竟奇迹的打偏了。
少女见此直接朝我们扑来,天雷不劈无辜人类,所以她把我们当成了挡灾的物件了。
我上手扶着一个女孩,叫喊着让另外几个男的躲避,一手朝着少女挥出一刀。
她并未恋战,眼疾手快的抓了其中一个人便闪身离开。
天雷也在此时消失,雨也如当初下来时一样说停便停。乌云顷刻间散去,天空即时变得清澈无比。
要不是此时眼前的大树已成两半,周遭的树木被雷电劈成焦黑,我紧握的刀柄的手微微发僵。我都要怀疑刚刚是不是真的下过雨,那个抓走一个人的少女是不是真的出现过。
“宋真琴被抓走了。”待反应过来,我护着的女孩大声叫喊着,随即放声大哭起来。
“宋真琴被抓走了?”
接连几声问话。
“褚嘉义,你要救救真琴。”女孩上手拉了其中一个男孩子,一脸哀求的看着他。
“朱岚,我,我,我也不知道怎么救,我们先回去找队长和兰先生想办法,实在不行就报警吧。”褚嘉义说着便拿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
一阵忙音传来,他茫然的看着没有信号的手机,抬头看了此时阳光依旧的天空,他转向朱岚和另外几人。
“我们赶紧先归队再想办法吧?”那个年长一点的冷静下来提议道。
我见他们已经有了自己的主意,便没有插话。
“可是……可是……万一……万一,宋真琴有事要怎么办?”朱岚依旧焦急的问。
“我们的力量根本救不了人。”那个年长的再次说道。
他说完了看了我一眼,也没有说谢谢,几人七嘴八舌的劝着朱岚便朝着原路返回了。
这场暴雨来的突然,去的也突然。这边探险队搭建到一半的帐篷也不知该继续还是停止。
“沈队,这帐篷还搭吗?”几个队员看看蔚蓝如洗的天空,再看看手里的家伙,直接问一边淋成落汤鸡的中年领队。
沈从之这会儿正懊恼的看着他的金主兼智囊兰晨海,一个身世成谜身价上亿的海归男。
兰晨海是上世纪跟着父母远渡重洋的南方人,有着南方人的儒雅与沉稳,年纪轻轻却比已进中年的沈从之还能震慑人。
沈从之是个退伍军人,年轻人时常驻西北边界镇守。退役后和好友在c市成立了一个健身馆,还兼授一些近身搏击术。后来和朋友闹掰了,自己一个人将健身馆改成了探险俱乐部。
兰晨海初次回国,对国内似乎不太熟悉,又称自己是个野外探险迷。一来二去就和沈从之相熟,并长期资助他的探险俱乐部,成立了驯龙探险队。
“是继续走还是原地修整?”沈从之拿不定主意,直接问兰晨海。
“这才大中午的,不下雨自然是继续前行。”兰晨海抬头看了天看空,转而说道。
“大家尽快收拾好行李继续走。”
沈从之一声令下,队员开始麻利的将刚拆开的行李再次打包。
“张宏组的队员不见了?”
“什么?”
“好像从下雨那会儿就没见到他们几人。”
此时的大部队才停下手中的活计,通通将视线停在那堆从一开始就没有拆过的装备上。
沈从之和兰晨海朝着那堆装备走去。
雨水过后,大家踩踏过的地方一眼就能看出来。这里一点痕迹没有,这组人是没下雨之前就开溜了,或者说不知去了哪里。
“下雨之前你们没有人发现他们去了哪里吗?”沈从之问。
“大家都忙着搭帐篷,估计没人注意到。”一个队员起身说道。
“我听朱岚说他们要去许愿神树那里拜拜呢,她们是不是去了神树那里。”一个女队员也起身回答。
“许愿神树?”沈从之好奇的皱起了眉头。
“……”兰晨海此时的眉头也微微一皱,很快恢复了平静。
众人这才开始顺着去神树的路找人,才走了没多远,便遇到了慌慌张张的张宏几人。
朱岚一见到沈从之便挣脱开褚嘉义的搀扶,冲到沈从之面前拉着他的手哭了起来。
“沈队,你赶快救救宋真琴吧,再晚她可能会死的。”朱岚边说边哭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擅自离队违反纪律,这会儿还哭上了。”沈从之军人出身,最不喜欢的就是不守规矩的队员,当时就不给面子的吼了几句。
“先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宋真琴怎么了?你来说。”兰晨海打断沈从之的怒火,转而朝张宏问。
“我们想着都要扎营了,就去前面的神树祭拜一下,当地人说这树特别灵验,后来,后来……”张宏也是头一遭遇到这种情况,也不知道说出来会不会被人当疯子。
“你这时还吞吞吐吐的干嘛?”沈从之吼了一句。
“还是我来说吧!”褚嘉义站出来将下雨时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然后看着两位领头的反应。
“你说之前一个人走的小姑娘?她和另外一个小姑娘展开大战?还挥舞着长刀?”沈从之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褚嘉义,眼神确实像看一个疯子。
“老张,他说的事是真的吗?”兰晨海转头问张宏。
“是真的,我们几个亲眼所见。”张宏立刻点头回答。
“我们亲眼所见,那个精灵少女似乎打不过之前那个姑娘。闪电也跟装了GpS一样一直跟着她劈,她躲避不了便抓了宋真琴逃离了。”朱岚这会儿平复了心情,赶紧解释。
“这?”沈从之将信将疑的看向兰晨海。
“我们首要是先把人救回来,其他的再说吧!”兰晨海分得了轻重缓急。
“留一部分人在原地扎营等待,张宏组,李茜组,跟我们去找人。驯龙队,绝对团结,绝对服从命令,扎营的人原地守好团队的装备,照顾好每一位队员。”沈从之重新更新命令。
“驯龙队,绝对团结,绝对服从命令。”队员们齐刷刷喊完口号,再次将已经装好的帐篷拿出来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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