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要把两个男模弄走。
是因为我意识到,眼前难题的关键,是在嫂子。
得把嫂子的思想扭转过来。
不然的话,就算把那两个男模做了,事情也按不住。
廖哥在乎的不是嫂子今天给人吃了。
廖哥在乎的是,大家知道了今天这事。
很多夫妻,没有夫妻感情了,也不会离婚,各自玩各自的,各自在外面都有人 。
但是他们相处的还很融洽。
就是大家能接受对方身体出轨。
但是不接受大家知道这事。
只要今天的事能消化掉,嫂子不到处说,那就没事,廖哥的面子就还在。
所以问题的关键是嫂子,不是那两个男模。
那两个男的好解决,要是廖哥不放心,做了也无妨。
没人会在意这样的两个男人。
我把西装脱了下来,盖在嫂子腰上,挡住了她的腿。
嫂子脸色一动,当场眼泪就下来了,快速伸手,把挂在灯上的小布片取了下来,塞进屁股底下。
她本是个良家妇人。
不是被逼到一定地步,不会这么作贱自己。
她心里也难受呢,被那样两个男人吃了,她也觉得自己作贱了自己呢。
“兄弟,你别管了。
一会儿我就给你哥发消息。
今天,我就和他彻底决裂!
嫂子对不住你,给你添麻烦了。
只是嫂子向来在家相夫教子,也找不到其他地方。
我就知道,你这有这种男人找。
情急之下,就奔你这来了。
不是故意恶心你,给你添麻烦的。”
一声兄弟,喊得我心里暖呼呼的。
我摇头苦笑一声。
“没事儿嫂子.....
一开始我还有些怕,担心廖哥知道了,会怎么看我。
后面我想明白了。
就算哥知道了,也不会怪我。
他相信我,知道我是无辜的。
嫂子,话说回来了。
何必搞成这样?
你真的不想跟我哥过了,两人悄悄分手不好吗?
你搞这样的事。
你以后咋做人?
孩子咋抬头?
还有你娘家那些人,会咋看你啊?
这种地方,不是你来的。
是那些离了婚的,或者没离婚老公又同意她出来玩的人来的。
这地方多脏啊。
你这么个人,怎么能来这里玩呢。
这不是纯粹拉低你档次,就是为了恶心廖哥吗?”
嫂子怪笑着哼了一声:“对啊,就是恶心他啊,他能恶心我,我就不能恶心他吗?”
说完,估计是想到了家里的孩子,还有长辈,她又抿了抿嘴,眼泪啪啪掉。
“他廖永贵算什么东西?
不过是一个剃头匠出身的人 。
我是读书人出身,当时家里比他好。
我嫁给了他,从未做过对不起他的事。
现在有了权了,就这么对我.....”
嫂子两手抓着自己的头发,低下头无声哭了起来。
可见,她真的是非常的痛苦。
廖嫂当时被人绑架,是我救回来的。
我们两家人关系一直很近。
她和梦娇也时常的聊天。
我对嫂子,也是有感情的 。
只是我也不能怪廖哥什么,我能理解我哥,更能理解我嫂子。
我非常的难做。
我清楚,要是这事处理不好。
两家人的关系,可能就会受到影响。
我轻抬手,放在嫂子肩膀上:“我知道,你还爱着我哥。”
嫂子一下抱住了我哭了起来,弄得我很是尴尬。
我不能推开她,也没说什么,就这样任由嫂子哭着。
哭了很久很久。
嫂子终于放开了我,端起一杯酒干了下去。
“要是那晚上,他没出事,没住院。
要是没有那么多人知道,他在外面有女人。
我都能过得下去的。
我心中早就怀疑他在外面玩女人。
这么多年的夫妻了,他怎么能瞒得住我呢。
我也理解,我爸爸之前也这样。
我弟弟有钱了,他也这样。
男人,都这样....
起码永贵还爱着孩子,还会怕我知道。
说明他的良心还尚存。
我想着,都已经步入中年了,人生一眨眼就过去了。
再过几年,他身体完全不行了,蹦跶不了了,自然就回归家庭了。
我不能去戳破这层窗户纸。
我要给他留体面。
这也是给我,给孩子,留一份体面。”
嫂子说着又流泪,拿起纸巾擦擦鼻子。
“可是我内心真的很痛苦。
有一回,我看到他大腿内侧有草莓。
我哭了一晚上。
这些他都不知道。
那次我想过离婚的。
可是一想到,我们家好不容易走到现在。
永贵的事业又在上升期。
我就不敢.....
我总查岗,不是真的要查岗。
是要提醒他,家里还有人在等他。
真的要查岗,我叫个人跟着他就行了。
请个私家侦探,也没多少钱。
永贵的钱,都放在我卡上呢。
后面,我总劝自己,就当做没有那些事儿吧.....
慢慢的也就熬过来了。
可是,那晚上,他被120接走。
医院的人、永贵的同事,大家都知道廖永贵在外面玩女人了。
我没处躲了你知道吗,远山?
我想骗自己,都骗不下去了。
你能懂吗远山?!”
我连忙点头:“我能懂,能懂,真的能够理解你嫂子....”
见此情形,可谓是给我上了一堂生动的教育课。
嫂子和我哥,跟我和梦娇一样。
一开始夫妻间的感情都很好。
我不能忍受,梦娇有一天像嫂子一样的伤心绝望......
所以,我不想做对不起梦娇的事。
“所以,我就要报复永贵。
我要让他也体会一下,背叛的滋味。”
嫂子说着咬牙切齿。
然后又很是无力的笑笑。
“不过,他的心里已经没有我了。
就算我在外面偷吃了。
他也不会难过的。
那我就要他颜面扫地。
我要他痛苦,要他抬不起头。
我要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嫂子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果决。
可是她的目光并不凶狠。
在我的印象中,嫂子一直是个明事理,还聪慧的女人。
或许是廖哥给的伤害太大,让她失去了理智。
于是我轻声劝道:“把廖哥整臭,整死,对你,对孩子,对这家,有什么好处呢?”
“我不管,我就要他痛苦!”
“他痛苦,你就真的能好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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