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礼不太喜欢这种感觉,他觉得怪怪的。
赶紧送来陶梨的手,刚一松开,常礼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顿时脸色微微变。
原来,刚才他拉陶梨起身,陶梨吃烧鸡时抓的满手的油就这么直接蹭到他的手上了。
常礼愣了愣神,陶梨也发现了这一点,她赶紧掏出自己的帕子给常礼擦手,边擦还边说:“对不起,对不起啊王爷,奴婢不是有意的。”
本来是为了弥补自己那小小的过失,却不想陶梨越擦越遭。看着常礼满脸嫌弃的看着自己的手,地上跪着的一众人纷纷是想笑却又不敢笑。
“好了好了,别擦了,本王还是去洗手吧。”常礼满脸嫌弃的甩了甩衣袖离开了。
常礼一走,陶梨这才松了口气。
“哎呦我的妈,可吓死我了!”陶梨吓得瘫在凳子上直喘气。
一个杂役走了过来,指着桌子上摆着的饭菜问道:“梨儿,这菜……你还吃吗?”
“当然要吃了!”陶梨轻轻的推了推杂役,示意他走远点,“我还没吃完呢!”
说着,陶梨又继续啃起来刚刚没吃完的鸡腿。
……
书房内。
已经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的常礼正在看密函,一道黑影忽然从来着的窗户处飞了进来。
常礼眼皮都不掀的问道:“大王爷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阿展微微弯着腰,拱手道:“大王爷偷偷招兵买马,随时都有可能骑兵谋反。不过奇怪的是,大王爷最近似乎和他的谋士齐玟决裂了,听说齐玟已经连夜离开了京城。”
常礼看完密函,将密函点燃烧了,再扔进一旁早就备着的铜盆中。
“大王爷对齐玟有知遇之恩,怎么可能说决裂便决裂了?只怕事有蹊跷。你可知齐玟连夜去了哪里?”
“回王爷,昨日属下派人跟着,有人回报说齐玟连夜往冀城去了。”
常礼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面色有些凝重。
“看来,他果真是与老四有勾结。此时不可耽搁,本王这就进攻去启禀父王。”
————
皇宫。
寝殿。
“父王,看样子大王兄与四王弟这次是铁了心要谋反了!”
老皇帝气的用力的拍了下桌子,道:“朕念及骨肉至亲,不忍杀了常允,只让他去了封底,谁知他竟变本加厉,暗中与常韦勾结,真是气死朕了!”
“父王莫急,现如今虎符在儿臣手中,就算大王兄与四王弟再怎么招兵买马,也无法与我们的御林军对抗。父王,这几日就让儿臣留在宫中,守在父王的身边,以确保你的安全。”
老皇帝微微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
————
与老皇帝商议好留在宫中,但常礼还是回了二王府一趟,交代管家如果有人来找他,就说他卧病在床不方便见人。
回到卧房,就看见陶梨正在打扫房间。
“梨儿,你先出去吧,本王没有叫你,你就不要出来。”
陶梨看常礼神色凝重,也不敢留下来给他添麻烦,应了一声便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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