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弃的别院中……
两条白花花的身子正在床上纠缠,*过后,娇容用手帕擦拭着脸上的汗水,谢山眼神中还带着*过后的疲累,双手偶尔在她身前摸上一把,“这么急着把自己打理干净做什么,你不会以为只有一次就能满足我吧。”
娇容嗔怒的打开他在自己胸前放肆的手,“咱们上次见面才多久,你怎么这么急色。”
谢山毫不在意她的拒绝,这些都是情趣,长臂一伸,把娇容抱到自己怀里,“你又不是不知我对你的心,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再加上一日夫妻百日恩,咱们这么长时间的恩德,我当然希望时时刻刻可以看到你,摸到你……”
“讨厌。”娇容羞红了脸,他们两人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谢山早就对她的敏感部位了解的透彻,刚才被他突袭成功,她原本直起的身子再次瘫软下来。
“说我讨厌,你不就是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娇容故意冷着脸别过身子,“你再这样,我就真的不理你了。”
她不知道的是,背后的谢山听到她这么说,只是不屑的翻个白眼,女人果然不能太宠,否则她就会不知道天高地厚,妄想着以为自己可以主导男人的思维,不管心中怎么想,他现在可不想与这个女人决裂,娇容的长相虽然普通了些,但是从窑子里出来的女人在床上就是放的开,而且玩的花样多,大大满足了他的心理,他放软语气,很是爱护的搂着娇容的腰身。“都是我的错,我家娇容虽然早已身经百战,但是依旧纯洁的像个小雏菊。”
娇容回过头看他,“我怎么觉得你这话说的更像是在骂我。”
“哎呦喂,我的姑奶奶哎,你怎么这么难哄,不管我说什么都是因为我喜欢你啊。”
“真的?”娇容不相信的反问道。当初发生的那件事她一直耿耿于怀。没办法,女人在面对这种事上总是没办法轻易释怀,而且她自己也隐隐有些自卑。觉得自己配不上谢山,但是让她放手,给谢山往上爬的机会,她自己又不舍得。
谢山故意拉着她的手摸到自己凸起的部位。奸笑道,“你若是不相信。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呀!”娇容叫了一声,一双眼满含春情,却还是不忘之前的想法,“除了我你真的没有别人吗?”
“就你一个人我都快招架不住了。哪里还敢再招惹别的女人,你就不要为难我了。”说罢,就想把人压到自己身下。
娇容心中还有无数的疑惑想要说出口。全部被他的热情堵了回去,算了。谢山可是王爷跟前的红人,光是她所知院中的丫鬟想要自荐枕席就有好几个,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理所当然,只要她是最重要的那个,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不过她没有想多少,身体就被突如其来的欢愉替代,此处空无一人,她毫不压抑自己的声音,向谢山迎合起来,男人在床上的时候比什么时候都更好说话,只要让他的身体离不开自己,她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夜里刮着小风,树叶沙沙作响,再加上院内横生的杂草,树木垂着投下来的倒影似乎都在向人讲述着一个恐怖的故事,秦舒虞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她现在真的有些后悔没有找人陪自己一起来。
不停的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秦舒虞终于朝前迈开步子,呼吸声轻微的低不可闻,她小心的从怀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蜡烛点亮,仔细研究了一番门上结的蛛网,若是蜘蛛网完好,她就没必要进去,这里也肯定没有人涉足,略过这间屋子,秦舒虞继续往前走。
此处常年没有人进来,青石板的地上落满了灰尘,而其中一扇红色木门的门槛角却有几个杂乱的脚印,秦舒虞眼前一亮,刚要把门推开,耳边就传来一阵啪啪声,好像有人行走在木板上的脚步声。
“我去……探险什么的果然不适合我。”秦舒虞苦笑着,深呼吸片刻慢慢转身,随着风声渐响,走路的声音便越发清晰。
都走到了这里,让她离开,她肯定不甘心,但是去一探究竟,她又有些害怕。
秦舒虞摸着脖子上带的玉坠,绷着脸朝声源处走去。
“啪啪啪啪……啪啪……”声音听着颇有节奏,真的走过来,秦舒虞心里的恐惧又少了几分,白苏之前虽说这里闹鬼,却没有传出有人被害,想来这里纵使真的有鬼,也一定不是厉鬼……吧?
“啪……”秦舒虞惊疑的睁大眼睛,这声音怎么听着像是有人在门板上拍打,她拐个弯,然后眼前闪过一道白影,惊慌之下,她条件发射的想要大喊,瞬间的回神她又马上闭嘴,直接咬到了自己的舌尖,“唔……好疼!”秦舒虞捂着嘴五官痛苦的有些扭曲。
定睛细看,才发现白纱大概是破旧的窗纱,因为没有人收拾,日晒雨淋早就错位,刚刚吹了一股风,白纱随之扬起,才让人眼花的以为发生了灵异事件,秦舒虞呲牙咧嘴的把白纱扯了下来扔到地上,推开旁边的门。
门上积落的灰尘扑朔下落,呛得她咳嗽起来,“咳咳……有人吗?那个,咱们说不定是同类。”她连续叫了几声,依旧没有得到回应,靠近床的地方有个窗户,啪啪声就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秦舒虞小心的走过去,周围一切静谧的好似真空,这般突兀的声音便显得更加刺耳,她抬手举高蜡烛,“嗯?竟然是一块石头?”
窗纱最下方系了块不小的石头,而这里刚好是通风口,风的力量吹动窗户,带动了石头,敲击在对面窗口的一个小木牌上,她随手把木牌拿起来,下一秒却又恨不得将其扔了,想着这是对死者的不敬,她愣是忍了下来,将木牌放回原处,用灯光照亮上面的字,“袁氏阿娇之灵位。”
“阿娇,难道是当初住在这里的那位宠妾?”但是谁这么无聊把木牌放到这里,还有这块石头的存在,明显是有人故意为之,做这些事的人肯定有什么图谋。
秦舒虞如来时一般悄然离开,王府中果然有很多谜团,这些隐藏多年的秘密还是让有心人慢慢发掘吧,知道的太多可没有好处。
当时若非秦舒虞实在紧张,再仔细观察一番肯定会发现地上干涸多年的血迹,以及墙上那个若隐若现用血写出来的‘王’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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