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回来这里居然不跟我说?!”
找遍揽玥楼,探过天下楼,晃了下七里香,终于在珍宝斋那边得到消息的白惊羽急匆匆的跑过来。
却见某人优雅的醮点砚台,桌案边的热茶冒着白雾。
茶香撩绕,笔墨纸砚,白衣公子,闲适如画。
看到这副场景,白惊羽瞬间炸了,他在外边风里雨里的找人,担心得连觉都不敢睡还挂上的黑眼妆!
可他却在里边高雅舒适的暖房悠哉游哉的点墨作画,这一对比简直太气人了有没有?
偏生那人见他进来,只是手中动作微顿,而后便继续挥动毛笔点缀,头也不抬的问:“有事?”
白惊羽咬牙切齿:“外边都炸了,冷离轩把尽欢窟和销金窟捅到了皇帝老儿面前,龙颜盛怒。”
难道这不算有事?
“嗯。”
墨寒淡淡的回了个字后,白惊羽懵逼的看着他。
就这个反应??
不应该高兴下么?不应该交代下后续事情么?不应该趁热打铁奴役他赶着去忙别的事情么?
许久,抬笔,搁下,画成。
墨寒才看了眼幽怨直视自己的白惊羽,道:“早已料到的结果,有何好说?”
白惊羽:“……”
不是,那你也不能一声不吭的玩失踪啊!
亏他还以为他被抓了,赶急赶忙的奔去尽欢窟那边,却发现……尽欢窟的人居然全死光了!死得不能再死的那种!
想想自己这几天担过的惊受过的怕,白惊羽很是幽怨,在看到某随侍端着热乎乎的点心放在桌上后,心里更是塞。
对比好吃好喝好住好睡的某人,他简直委屈得有点想哭。
墨寒起身绕过白惊羽,走到桌边倒了杯热茶。
“吃点。”
某人耳朵一竖,立马屁颠屁颠的走过去坐在椅子上,拿起点心就往嘴里塞。
唔……好吃!
拿起墨寒递过来的热茶灌了口,声音略模糊的问道:“你下巴被暗器划到了?”
某白衣公子拿着茶壶的指尖微顿,却闻白惊羽继续问:“有没有中毒?”
墨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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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那那那个人是谁?!”
某‘爪子没有毒的’女子瞪大眼睛一手撑着窗框,一手指着大街上某名冷冽男子。
突的见那男子转过头来,相笙猛地缩回包厢内。
寒情闻言上前从容关起窗户,并扫了眼大街上行走的人儿,内心有点慌。
“宫主,那人你不记得是谁了?”
相笙蹙眉,左思右想,最后问道:“我见过他,但他是谁?”
怎么感觉有点熟悉?
想着想着,就莫名想到幅俊男出浴图,相笙心被吓了下。
寒情默默看着相笙,眼底带着同情,不禁心想:
如果她和宫主也是极少见面,不是从小跟随,宫主会不会也这般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
相笙摸着下巴思考,最后的最后还是没有想出来,索性就忘脑后了,连寒情都懒得问,转而谈及其他。
“让你查的东西查得怎么样?”
心中同情万分的为某公子点了根蜡的寒情颔首:“宫主放心,陷阱机关内部构造已大致摸清,就是现在行动,伤亡也不会大。”
“只是伤亡不会很大,还是不行,伤亡尽可能的达到最小后才通知我。”
相笙拧起眉头,好一会儿才道:“我明天就去摸下情况,啧,可这路途有点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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