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秦清婉还在睡觉,曹孟就起床了。
虽然不用去狩猎水晶,但要做的事情也有很多。
昨晚秦清婉死活不给自己消肿,曹孟没办法,只好用口水帮她,虽然收效甚微,但曹孟挺满意的。
最后给秦清婉羞的脸色通红,曹孟睡着后她才用了技能给自己消肿。
下楼的时候,她们仨已经起床了。
三个大小各有姿态的俏佳人站在一起,别提有多养眼了。
如果说聂冰夏是御姐气质,那池莲就是温婉少妇,这是秦清婉身上都不具备的气质。
不同于昨晚的灰头土脸,洗了一个澡就完全大变样,再加上曹孟特意给她挑的衣服的加持,简直无敌了。
这才是男人在末世要追求的,不仅要江山还要美人。
“昨晚睡的怎么样?”
“挺好的,谢谢你。”
池莲望了一眼曹孟,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昨晚情绪的宣泄让她现在想想都脸红。
“你们觉醒的有异能吗?”
曹孟问完,她俩一脸疑惑的样子,应该连异能是啥都不知道。
“把手给我。”
池莲听话的抬起手,曹孟上前给牵住,入手细腻温润,这大概是所有人7的共性吧。
其实以曹孟的精神力一扫,就知道池莲的大致情况,根本不用以牵手为媒介。
当然,他这样做也不是为了占便宜,昨晚除了最后一步,池莲她哪里曹孟不清楚。
只不过想试试她的服从度罢了,现在这反应他挺满意的。
曹孟悄悄在池莲的手心挠了挠,给了池莲一个隐晦的眼神就松开了。
“小雅你的。”
小雅出于羞涩,低着头把手举起来,曹孟毫不客气的抓住,握了一下就分开了。
他对这个小丫头真没半点兴趣,至少再成然几年。
池莲也在注意着曹孟咋样对她的女儿,见只是握了一下就松开手,她才放心下来。
她的观念还没有转变过来,在这个末世可谓是百无禁忌,曹孟只是暂时没有想法而已。
不然他为什么要叫曹孟这个名字。
两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不过这对曹孟来说无半点影响,他又不靠女人的战力。
哪怕聂冰夏没有觉醒任何异能对他来说都毫无影响,曹孟需要的是她统筹与管理的能力。
“今天上午给你俩搭一个小木屋吧,毕竟三个人睡确实挺挤的。”
“谢谢。”
“以后不用跟我说什么谢谢,我也不是免费庇护你们,以后的日常生活起居就交给你俩了。”
言外之意就是个普通人,曹孟的话听起来冰冷,但其实是给她俩一个安心待在这儿的理由。
要不然在这个末世,以曹孟开的这个条件,全球的适龄女性都会过来排队。
搭木屋对曹孟来说可简单多了,而且有现成的木材和空地,只需要搭个结实的框架,再用木头给四面封住就可以了。
而且还是一层,曹孟用木头从中间隔开,一个木屋两个房间。
毕竟以后后池莲温存的时候,隔一个房间总要方便很多。
然后再用木头搭两木床,铺上被褥又是一个豪华套房,当然是在这个末世的环境下。
她们仨也在一旁搭把手,只不过大部分都是曹孟在忙而已,异能的三次觉醒也没有让他感觉多累。
池莲见曹孟这么体贴的对她母女,要不是有外人在,恨不得现在就给他。
木屋就建在聂冰夏旁边,这下也算是热闹了一点。
“好了你俩晚上就在这休息吧,聂冰夏你带她俩去做午饭,以后就全部交给她俩了。”
“好。”
忙了一上午,曹孟去冲了个澡,正好碰到下楼的秦清婉。
搭木屋的吵闹声秦清婉早就听到了,一直在二楼偷瞄他们几个,不过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秦姨,馒头不肿了?”
秦清婉刚准备说的话直接被曹孟给憋了回去:“呸,你现在有能耐了,一收收俩还是个…”
昨晚的理解管她今天的傲娇啥事。
“秦姨我昨天不是跟你讲清楚了嘛,我现在要去冲澡,秦姨帮我搓个澡呗!”
秦清婉没理他,径直的走了出去。
曹孟也只是一句调笑话,自顾去冲澡去了。
冲完澡走出来以后,眼前的一幕给他看傻了。
秦清婉竟然和池莲打成一片,聊的不可开交,三个人一起忙着做饭。
聂冰夏见没自己的事,一边看书一边撸阿豹。
也没见秦清婉和聂冰夏聊的这么起劲啊,可能是每个人性格的原因吧。
饭也差不多做好了,五个人四个菜刚刚好,围着桌子做了下来。
这哪里还需要吃饭啊,秀色都够了。
可惜暂时只吃了一个,不过桌子的菜一个都都别想跑。
餐桌上秦清婉和池莲聊的挺起劲,曹孟有时也会插上两句,聂冰夏和小雅则是安静的吃饭,听她们说。
看着坐在对面谈笑风生的池莲,曹孟起了歪心理,桌子下面的脚悄悄伸了过去。
碰到池莲的脚的时候,明显看到她身体一征,不过立马就反应过来。
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对面的曹孟,反而一脸正经的在吃饭。
“呸,坏东西!”
池莲在内心暗啐了一口,昨晚曹孟的手法她就他是一个什么人了。
西门庆真乃我辈祖师爷,池莲现在脚上还穿着曹孟昨晚给她特意准备的肉色袜子。
加上这样的环境,触感无敌了。
“小莲,饭吃得好好的脸咋红了?”
秦清婉第一时间就发现了池莲的不对劲,不过她也多想,只是好奇的问了下。
“没事,应该是辣椒有点辣了吧!”
池莲随便扯了一个理由,反而给小雅整懵了。
妈妈不是最喜欢吃辣椒了吗,这点辣度对她完全不在话下啊!
当然她也不会傻傻的反驳池莲,看了一眼就继续吃自己饭了。
“这样啊,因为森林里湿气重,所以我炒菜的时候多放了点辣椒。”
秦清婉解释了一句,曹孟顺势把脚收了回来,避免让秦清婉发现了。
好巧不巧,正好踢到聂冰夏的脚。
他很肯定是聂冰夏的狱卒,因为她就坐在自己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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