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宇听到这里基本就明白了,看肖白都快让他给剥干净了,裤子都脱了一半了,便道:“好,现在出手给我一拳。”
别说他真没打算在肖白25岁之前做什么,就算真想不和谐一次,也不可能在被陌生人监视时做什么。
肖白顿了一顿才听明白他的意思,咬咬牙一拳砸过去,没忍心打脸,一拳头捅到他的肩膀上。
缪宇顿了顿,摸摸被打的地方,直起身来纳闷道:“干什么?”他说这话时已经恢复了正常音量。
要搁平时,肖白的借口是张口就来的,可惜他现在整个人还是虾米状态,脑子也不如往常好用了,憋了半天,尴尬道:“我……沙特太干燥了,我痔疮犯了。”不然裤子都脱了,为啥中途叫停?
这话一说出来,他真想一头埋在浴缸里淹死,丢一次脸就算了,要等两人真爱爱的时候,缪宇想起这一茬来就笑场,那就大发了。更何况听到的不止缪宇,还有不知道哪个或者哪几个王八蛋在监视着他们,这要让人碎嘴传出去,肖白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黑历史,妥妥的!
缪宇也是颇觉愕然,仔细一琢磨,别说这理由倒是挺讲得通的,故作不满地瞪了肖白一眼,又摸了他两把,这才磨磨唧唧地站起身来,顺手把莲蓬头关上了。
两个人浑身湿透又满带狼狈地从浴室出来,缪宇想了想,又把肖白塞了进去:“你自己洗吧,等你出来我再洗。”肖白没说什么,灰溜溜进去了。缪宇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先装模作样叹了一口气,探头往浴室中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到床上坐下。
男子平淡地应了一声:“我们来走这一趟,是找不出新一代三尖两刃是怎么逃脱出纽约的,无法给上头一个交代,筛选嫌疑人名单时发现他们两个当时也在纽约,考虑到双方曾经有过两次交集,才死马当活马医来试探一下的。”
分析声波的负责人没有接话,倒是女性神色不明地侧头看了他一眼。她相信王牌小组千里迢迢来到沙特,还动用了政治关系,绝对不仅仅是一条根本不靠谱的推测,男子肯定有更深层次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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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有保安队长放水的前提下,偷出一幅主人并不是真正想要保护的画作并不难,既然阿比阿德提出的要求是给宾客们一个终生难忘的回忆,缪宇也不在意把场面弄得大一点。
一声爆炸声响,大半个展厅都是烟雾弥漫,等烟雾被费萨尔拿鼓风机抽走后,却见原来放置画作的防护罩已经不见了踪影。
这跟他们之前的计划可不太一样,阿比阿德脸上的惊讶之色不是伪装,油画被拿走不成问题,画框不值钱,之前的不过是一张纸罢了,可防护罩的作用可不是为了防盗,更多的还是用来提供珍贵名画所需的最佳湿度温度和灯光柔和度。
一个防护罩可是几千吨的,要说被爆破还有可能炸烂,可怎么就整个都不见了呢?阿比阿德一瞬间脑补了很多,莫非是麦永志变身大力士海克里斯,单肩扛起防护罩走人了?
这念头刚起来,就被他给打消了,阿比阿德留意到紧急分派人手的费萨尔脸上并没有惊慌之色,说明缪宇更改计划,是跟他打过招呼的。
这样一想,阿比阿德就轻松了许多,安心看戏了——他倒是很好奇缪宇究竟又用了什么奇思妙想来弄走防护罩,不过当务之急是安抚好慌乱的宾客们。
现在展览并没有正式开始,只有零星几位宾客提前来跟阿比阿德套近乎,再加上只是普通的□□罢了,并不具有杀伤力,来宾都还算镇定,且对于消失的防护罩也表现了一定程度的好奇。阿比阿德忙了半天,把这几位宾客客客气气送走后,比了一个手势,让人关闭了场馆内的摄像头,跟费萨尔道:“怎么回事儿?防护罩和油画都在那里呢?”
费萨尔并不知道阿比阿德和cia的小交易,他确实以为这就是阿比阿德又一次任性的恶作剧,便道:“您跟我来。”他领着阿比阿德来到防护罩曾经放置的地方,也是投放□□的中心地点,蹲下身来,指着地板道:“您仔细看看,这地方有什么不一样了?”
阿比阿德不由得愣了,走上前摸了摸才觉出来:“这地砖颜色怎么不一样?”他是个骚包的人,整个居所金碧辉煌,地板都是用的金子打造的,这地砖虽然也是金黄色的,远看看不出来,但近看就能看出不是真金了。
作为从小泡在金子里长大的富n代,阿比阿德可不记得什么时候自家寒酸到拿镏金充当真金了,他摸索了一阵,把四块地砖撬了起来,探头一看,更是目瞪口呆。
“投放□□,不会有这么大的声响,其实跟□□一同投放的还有炸弹,经过爆破专家精密计算后,炸掉了四块金砖和隔层,防护罩连同油画整个掉入地下室中,我再借着烟雾还没散去,放置上四块颜色相近的地砖,便能掩人耳目了。”费萨尔带着几分小得意说道。
这方法虽然不是他想出来的,但却是他亲自动手实施的,看阿比阿德这样吃惊,他也很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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