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三十九年打过年起,似乎就有些不太平顺,过年么,自然是大家都欢欢喜喜的,可是架不住上面的这位面色不好看啊。
皇帝不高兴,别人还能如何高兴了?
不过这大年节下的,皇帝不欢喜,到底是所谓何事呢?
所为的不过是因为朝堂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罢了,当然,更多的是因为太子和索额图之间的纠葛,让王俊生觉得恼火不已。
这儿子多了也是烦的不行。
太子似乎是有所察觉一般,越发地和索额图联络紧密了,这让本来还有那么点子忍让之心的王俊生顿时恼了,这个索额图,简直不知所谓。
当然,这也就是所谓的迁怒。
王俊生和太子俩一起怀念了一番元后的慈和仁善之后,不能怪罪儿子,那么只能去迁怒挑唆儿子的外戚了。
索额图,便是如此面目可憎之人!
不过是另一个明珠罢了。
想想如今的明珠,索额图怎么就没有半点儿警醒呢?
王俊生可不知道正是因为索额图分为警惕,所以才想着要尽快地推太子上位,所以才会越发地铤而走险。
君臣离心,背道相持,到了最后,也就走到了这一步了。
初八这日一过,朝堂上开始了正常的作息,皇子们也是该上衙的上衙,该去学里的去学里,大家长叹短嘘地似乎也无法阻挡时间的脚步。
过了年,曹寅成为了户部左侍郎,四皇子胤禛成为了户部的掌部阿哥,至于八皇子,继续地领着自己的内务差事,去年内务府商船出海,银子哗哗地望皇帝的私库流,看的眼热的不是一个两个。
当然,宗亲们确实眉开眼笑的,满口子地称赞皇上仁慈,当然,连带着,八贝勒爷的人缘儿也比往日里更好了那么几分。
到了最后,安亲王也没有从这位笑眯眯的八贝勒爷嘴里得上一句准话。
八阿哥自己心里也发颤,这要是三五十万的,自己想想法子,兄弟们哪儿借点,说不定还能凑上,可是几百万两,自己上哪儿去弄?
空口白牙,想让自己给免了,这怎么可能?
八福晋尽管也心疼外祖,可是更疼丈夫啊,瞧着他皱眉,八福晋心里也不好受,将自己的嫁妆收拢收拢,凑了十多万两银子,让人送回了王府,就算是自己的一片心意,至于剩下的,只能希望王府自己想办法了。
岳乐花钱的时候倒是痛快了,可是现在呢,哪里能还的上啊?
光棍的岳乐听了八阿哥的建议之后,跪在了王俊生面前,求宽限些日子,自己慢慢还吧,着实是没法子啊。
皇帝寻思着这种情况一是一家两家的,又找了两位主事的阿哥四阿哥和八阿哥来,详细地了解了这些详情,总算是将此事给缓了下来。
数额巨大的,每年还点,外加上交点利息,全当自己是银行得了。
说起了银行,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弄个大清银行了,挂在户部名下,加快资金流通,加速商业发展,也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儿,不过关于金融监管,这种事情自己知道的并不是很多,所以,还需要好好儿斟酌。
江宁织造李煦的日子不好过,不过皇帝并没有责怪他,反而让他掌管江南盐税两年,尽快地将国库欠银还上,不过是王俊生自己左口袋放右口袋的事情,不过大家仍旧是眼热李煦的受宠。
再想想早之前的曹寅,大家也只能叹气了。
不过御史们并不这般想,盯着李煦的大有人在。
建立国有钱庄什么的,众皇子却是被皇父的奇思妙想给震住了,说一句才思敏捷实在是不为过,拍马屁这种事情,皇子们其实也不输给朝臣的,在太子的带领下,真情流露,少有的其乐融融局面。
王俊生心情好,召集了孩子们一起用膳,席间也算是欢喜和睦,这就对啦,不管如何,都是兄弟,还得好好儿珍惜这副兄弟情才好。
皇父的教导,皇子们自然是躬身应下了,至于遵从不遵从,谁也不知道。
当然,王俊生相信,这个时候的诸位皇子们,并没有多少的异心,还是有那么几分兄弟情谊存在的,这让就好,一家子人,弄的乌七八糟的,像什么样子!
儿子大了,心思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儿,所以,等过两年,他就打算将成年的皇子们都弄出去了。朝中只留下太子即可。
至少大阿哥如今应该可以被送出去了。
让他去台湾得了,借着台湾地利之势,建立一个前站比较好,为将来做准备吧!
想好了之后,王俊生心里也轻松了许多,总归能干总比眼高手低要好一些。这样想想,才能让自己心中不至于那么揪心就是了。
八阿哥因为岳家的危机解除,心中正欢喜呢,不过八福晋可不大高兴,因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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