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鸟?”
韩三看着眼前这只,它也发出了悲催的叫声。
“呃,我离开家之前,它不是这样的...”春桃差点没认出来。
风吟一身漂亮的毛被剪了个t字形,头上的毛还没动,看着跟遭受了什么重大劫难似得。
春桃领着韩三回来,一开门它就扑过来了,停在韩三肩膀上,声声叫的催人泪下。
家里发生了如此惨绝鸟寰的事情,春桃把目光对准看家的于海。
他心虚的摸摸鼻子,“这个,其实是一场意外。”
“意外?”
春桃忍不住就想到某心灵空虚男,因妻子孩子不在身边,人格发生了扭曲,在月黑风高的夜,拿着剪刀把罪恶之手伸向家里无辜的大鹦鹉。
不应该啊,海哥怎么看也不像这么bt的人啊。
“家里这两天好像闹耗子了。”
“闹耗子你欺负风吟干啥!”
“没欺负它啊,希米跟船出海了,军猫都不在,我就下了两个粘鼠板,没沾到老鼠,把风吟粘上了...”
于海一下班回来,看到被沾到一半身体的大笨鸟,那心情怎是一个复杂了得,想笑还得出于人道主义精神憋着,试着拔没用,粘的牢牢的,没办法,拿着春桃做手工的剪子,小心翼翼的贴着皮往下剪,于是风吟就成了现在这幅尊容了...
春桃嗔怪的看着于海,心说这家伙还真会玩,剃毛就剃呗,还弄了个造型,肯定是把粘上的毛剪下来后玩心发作。
不过他也没好到哪里去,韩三收拾他比春桃对于海狠,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在家是那样的关系到部队里又调换过来,他转门盯着春桃,时不时就来个突击,部队的规矩特别多,春桃初来乍到肯定有做不好的,一旦被他发现哪里做的不对,什么跑圈啊蛙跳没商量,其他人看到于副舰长如此的训练文职都觉得太残暴了。
以后谁还敢琢磨着从于副舰这块走后门,对自己媳妇都下这种狠手,表明了六亲不认大义灭亲。
搞的舰长都找于海谈话了,差不多就行了,文职人员又不是现役的,家庭和睦最重要。于海一摆手,军人不存在“差不多”这三字,待不了就别穿这身衣服。
人家亲丈夫都这样说,郝舰长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看着于海使劲的训春桃。
袁尔丹这些知道他们俩的老人干脆鸟悄的开了个赌注。
就赌于海这么嘚瑟在家会不会被踹下炕,现在的赔率1赔10,全都赌他回去要被春桃暴打,袁尔丹友情的压了一块钱不会挨打,压完就后悔了,透过窗户看老板娘在操场上跑圈,边上还跟了个小兵监督,崩问,肯定是哪里没做好被魔鬼舰长罚了。
春桃什么脾气,他们这些老人难道还不明白吗,稍有不顺直接上手,能动手解决的事儿绝不哔哔,于海这么收拾她,春桃还不得给他弄死?袁尔丹为自己那一块钱默哀,赔惨了。
春桃真没打于海,她脾气是大,可也有傲骨。
凭着犟劲跟他杠上了,她觉得他这么做就是不想让自己跟着他,他不相信自己能做到,她偏要做到最好给他看。
一个礼拜下来,言行举止越发的像军人,如果不是看文职的军衔,走哪都像是现役女军人。
于海心疼又欣慰不过他更心痛,媳妇虽然在部队配合他回家就拿他当空气,当着韩三和龚自强的面还好点,回到屋就背对着他,想跟她亲热亲热都被一脚踹下去,怎么哄都不行。
他为了她好在部队里一点没给她放水,其实训春桃他更难受,俩人自打结婚就拿她当宝贝供着,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外面的事儿没办法妥协,只能在家里加倍的补偿她。
可无论他怎么哄,洗脚水都端过来伺候着,各种讨好,春桃就是不给他好脸看,眼见着韩三都跟龚自强手挽手的逛街去了,虽然一人带个孩子当标准配备,但也挡不住陷入爱河的小甜蜜,刺激的于海觉得生活一片灰暗。
这次春桃真生气了,她觉得自己是为了保护他跟他在一起才选择这条路,就算做好了心里准备会遇到很多困难,没想到他会这样给自己下马威,这股气怎么也咽不下去。
于海现在也很愁,他知道春桃误会他了,想解释人家却不给他机会,感觉哄媳妇比讨伐海匪还困难。(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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