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绚烂,许了我一世繁华

《郁骥番外》——

作为郁氏企业总裁的高级秘书,正所谓是“脑瓜子转得快,嘴皮子动得妙,腿肚子遛得细”,和得唯一不一样的地方是,saa从来也不做和总裁勾搭上床的“美梦”。

在她看来,能和总裁滚床单滚到一处去的,都是女金刚,壮士中的壮士,比如,眼前这位。

悄无声息地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了快一个小时了,saa都要哭了,可人家依旧是翻着自己刚才递过去的杂志,喝着自己泡的茶,吃着自己中午午休时溜出去买的蛋糕,那叫一个淡定。

时间倒退到一小时之前,一个清爽爽的姑娘站在自己面前,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张口道:“我找郁骥。”

saa不敢怠慢,赶紧起身,浮出笑容,笑脸相迎。

能从楼下的接待处一路“杀”上来的,都不是凡人,她宁可错“杀”一万,不能放过一个。

“请问您有预约么?”

姑娘摇摇头,大眼睛清澈见底,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脸,小声疑惑道:“他和我上床时说以后有事就来找他,没跟我说要预约啊……”

笑容可掬妆容精致的saa彻底石化,她愣在原地,耳朵里好像有千万面锣千万面鼓,齐德隆咚呛!

和我上床……上床……上……床……

saa握紧了拳头,狠狠地捏了一把大腿,好在有办公桌挡着,面前的姑娘也看不见,然后她稳稳心神道:“您先稍等,我们郁总正在开会。”

然后,就出现了文章开头那一幕:美少女坐在冷总裁的办公室里喝茶看报,耐心至极。

至于saa,她已经飞快地把这个八卦传遍了秘书室和邻近的行政部门的每一个人的耳朵里,谁说流言往往是“不胫而走”?

没看见她的奔波劳苦么,公司真应该给配个学习机,一手学习机,一手麦克风,从此同事再也不担心没八卦,哪里不懂问哪里,so easy!

等到郁骥一身疲惫地从会议室走到自己办公室时,他忽然发现自己一向恪尽职守的秘书居然不在自己的位置上,不由得有些惊奇——

这个秘书很有责任心的,她好像连洗手间都不用去,每次出来,都能看见她端坐在办公桌前认真工作,以至于郁郁骥这样的男人在某个闲极无聊的午后,思索了一下她都在什么时候换她的姨妈巾呢?

一推门,发现个不速之客,呈吃饱了撑着了的姿势,占据了他的沙发,手边赫然是空杯空包装袋和一本翻烂了的时尚杂志,某人嘴边还沾着蛋糕上的沫沫。

浑身的疲惫,和满腹的积郁,就在看见这个小东西的不良睡姿后,消失到了九霄云外。

这个一身休闲,将头发高高束起来的小可人儿,就是昨晚舞会上,那个艳惊四座的小淑女么?

小家伙还敢附到自己耳边,吹气如兰地诱惑道:“你忍得住么?”

哎,不能想了,一想,浑身立刻又不自在起来,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朝着一个地方涌去,郁骥有点儿“难受”了。

似乎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吃饱喝足的步大小姐终于醒了,眨巴两下眼睛,看清来人,高兴地坐起来。

“你这里的秘书,性格真好!”

她低头看了一眼,算计着哪天冲到宋氏,看看可有此等待遇。

郁骥哭笑不得,来这里就是为了吃喝?

“怎么找上门来了?”

他是有点儿记仇的,那一夜**之后,她不来找自己,这现在,小东西主动“送上门”来做什么?

勾勾嘴角,他转身,将门关严,手一动,锁上,顺手将百叶窗也隔上,完全阻隔了与外界的联系。

开玩笑,不管接下来是活春.宫还是腻歪缠绵,他都没兴趣在众人眼皮子底下大秀恩爱。

坐在沙发上的步莲华,有点结巴道:“关门干什么?”

高大的男人低下身子,步莲华头顶就好似罩上了一层阴云,就见他松了松领带,随手将袖口也挽了上去。

她不得不承认,他不显得老,还很有成熟的魅力。

要不然,自己也不会“慧眼独具”,当晚一眼就“黏”上.他,将他吃干抹净……

不对,到底是谁被谁吃了,这一点有待商榷。

正在这苦思冥想的女人,丝毫没有注意到男人眼底流转的疯狂叫嚣着的**。

身子一空,被人猛地抱起,悬空的感觉将步莲华拉回到现实,她“啊”一声叫出来,就再也发不出声音了——

他在吻她,将她剩下的呼喊,全都吞进嘴里,炙热地,渴望地在吻着她红艳艳的嘴唇,将上面沾着的蛋糕屑也一并舔进嘴里。

怎么有这么甜,这么软的唇,像是被焦糖浸过似的,又嫩又香,他恨不得将它吞到身体里。

步莲华被他吸得唇上发麻发痛,小手儿不停地捶打着他的肩头,身后一凉,原来,他已经将她轻轻抵在了墙上!

失重感令她几乎要疯了,只有将手臂圈住面前男人的脖子,两条腿晃荡着,不知怎么办才好,就听见他无比诱惑的声音响在耳畔:“怎么不试着把腿绕住我的腰,那样你会舒服很多,不会这么来回晃悠……”

步莲华咬着唇,试探着将两条细腿盘绕在他的腰间,却一下子清醒过来,这姿势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那一晚被撕裂的苦楚,藏在记忆深处,一下子被勾起,步莲华吓坏了,她不想在这里点火烧身啊!

“我想你,你怎么都不来找我?”

郁骥低下头,蹭着她的小脸儿,这种动作,以前他想一下都觉得反胃,如今做起来却比谁都自然。

“我才不敢来呢,万一你们公司丢了什么机密文件,一下子还不都赖在我头上?”

步莲华骨碌着灵动的大眼睛,伸手捏着郁骥的脸,还挺有弹性的,一点儿也不像三十多岁的“熟男”啊。

她的温柔触碰,却勾起了他的火!

郁骥一向是温水煮青蛙,那一晚上是他太过急躁了,这回,他决定要慢慢地“吃”!

慢慢伸出舌,舔弄着她诱人的唇形,在将它吸得又红又肿的时候,用力顶开她的牙齿,将滑溜溜的舌头探进去,找到她羞怯的舌尖,不断地含弄戏耍着。

舌头好疼,而且嘴巴无法合拢,一缕亮晶晶的口水沿着嘴角滑落,又被面前的男人“吸溜”一声吸到嘴里,步莲华的脸红到透。

虽说芈闲鹤有事没事借酒装疯时,也会占自己便宜,但那些都是浅尝辄止,这回不一样,郁骥身上传来热得烫人的体温,还有不断氤氲,叫她害怕了。

“不、不要……放我下来……”

她模模糊糊地求着,这样娇憨的声音换来的是他更用力地扣紧了她的腰,将她的背都要按到墙里去。

“闭上眼,乖,上回你光是哭了,这回慢慢地感受我,嗯?”

他温柔地哄着,一只手挡在她的眼睛上,叫步莲华闭紧了眼睛,然后,他的手开始在她的小身子上来回地游走起来。

好热,好烫,那腿间不断摩擦的东西,顶得她好难受,小臀儿在他怀中来回地扭动,试图躲开那种压迫。

“不……要……”

她终于痛哭流涕起来,初尝滋味儿的身体哪里忍得住这般有意的折磨,哭着咬住他的肩头,手无力地在他胸前乱砸起来,却是不痛,只痒,逗得郁骥一阵闷笑,更陶醉于她的可怜模样儿。

她仰起头,正对上他的下颌,气愤地含着眼泪儿,便凑上去用力“啃”了一大口,然后泄愤似的,一路啃下去,一直啃到他不断滚动的喉结,不知怎么的,就那样将唇舔了上去,几乎听见了他用力吞咽的声音。

“还敢玩火!”

他眼底的颜色骤然加深,然后开始胡乱地扯起她的衣服来,步莲华懒洋洋地被他环抱着,嘴里还嘟囔着:“轻点儿,轻点儿,扯坏了衣服,一会儿我怎么走出去呀……”

最后一个“呀”字,轻轻柔柔的,带着撒娇的口吻,郁骥真想一把把她推到地上,可是想想,怕吓到了她,手上轻起来,一粒粒解着扣子。

“我就想给你弄坏……”

不知不觉中,步莲华闷哼出声,揪着郁骥的领口,一声叠一声地哼着,将他的胸口荼毒得一片凌乱,没一会儿,就将郁骥身上板板整整的衬衫弄皱了,胸襟大敞。

郁骥忽然将手从她身上撤走,步莲华松了一口气,然而没几秒,一种莫名的空虚又窜上心头,难受得她在他怀里来回扭动起来。

忽然,她全身僵直起来,嘴巴微张,却发不出声音,好看的眉头蹙起来,一口便咬在了郁骥的肩头。

呼,不仅是她,连郁骥都浑身僵硬了——

她好小,跟那一晚一样,像个孩子,不,她在他眼底根本就依旧是孩子,是他的甜蜜的宝贝儿。

“放松,不要紧绷身体,乖,我保证不粗鲁。”

他的热气就呵在她的耳根子底下,粘粘的,湿湿的,好像梅雨季节那扯不断的雨丝,叫步莲华浑身都粘腻起来。

就在这时,门忽然被敲响了!

步莲华吓傻了,一声嘤咛卡在了嗓子眼儿里,那脸色就像吞下一枚鸡蛋一样,哽住了!

郁骥倒是镇定,连姿势都没变,只是压低了嗓音,冷冷道:“谁?”

似乎被他的声音吓到,秘书saa的声音都颤了,结结巴巴道:“郁总,有、有位小姐一直在等您,我、我回来门就锁上了……”

郁骥这个气啊,你早干什么去了,好事儿被打断,他极为不悦,转过头去冲着门口低吼了一声:“知道了!”

门口立刻安静了。

许久,回过神来的步莲华才“咯咯”地笑起来,手搭在他肩上,玩味似的看着郁骥,一字一句道:“你还挺吓人的嘛!”

郁骥抓过她的手,懊恼地叹了一口气,无奈道:“人人都怕我,怎么你就偏偏敢在我面前放肆呢?”

只是这个问题,他恐怕是想一辈子,也想不通了。

她却不说话,松开紧紧缠绕的双腿,缓缓顺着墙滑下来,低呼一声“好累!”

郁骥哭笑不得,只得将她抱起,快走几步,到了桌子边。

他的桌上,东西很少,只有笔记本和一些文件夹,多余的装饰物一点也没有,所以根本也不用做“挥手将东西都推到地上”这个用的动作,只是轻轻将她放下,叫她坐好。

“来找我做什么?”

郁骥想起了正事儿,这小丫头儿不可能无事来登三宝殿,一定有事情,还难得的有耐心,等了他一个小时。

步莲华咬牙,翻了翻大眼睛,一狠心说出来。

“咱们能不能不联系了啊?以后见了面,就客客气气的,就当不认识?”

“步莲华!我把你卸了你信不信?”

郁郁骥真的生气了,吼完,他居然笑了,嘲弄似的掀起了眼皮,嘴角边居然还挤出了微笑。

“为什么?”

他俯下身子,尽量和她的实现保持一致,“耐心”而“客气”地询问着,只是紧攥的拳头,泄露了他此刻有多么愤怒。

“理由很简单啊,你家和我家在商场上斗了这么多年,无数人都在看笑话呢,要是知道我们两个滚到一起去了,我老爸还不气死!”

“胡说八道!”

低沉的呵斥声传来,郁骥虽然不悦,可这个理由比“我对你没感觉”要强上百倍,他都做好了心理准备,要是这个小丫头敢说些令自己不高兴的话,他就把她脱个精光,就地正法喽!

步莲华耸耸肩,和芈闲鹤那家伙在一起久了,总是没个正经样子,时不时地也“痞”着。

忽然,她低下眼来惊讶地张大了嘴,指了指郁骥的裤子,惊讶道:“你怎么还挺着?快下去啊,出去了多丢人啊!”

她慌得一下就跳起来,却忘了自己是坐在桌子上,这一跳,直接跳进了也有些“狼狈”的郁骥怀里!

“投怀送抱?”

他斜着眼儿,故意揶揄她。

步莲华在今天“亲身”学会了一个成语,叫,自作自受。

郁骥最恨步莲华说自己“老”,每每她不小心从嘴里蹦出这个字儿,他都要把她困在床上一整夜,折磨得她哭爹喊娘,到最后连呼吸都费劲,才肯饶过她,但偏偏某人不长记性,说话不经大脑,频频触到郁先生的“雷区”,比如这一日——

手里扬着两张票,捧着爆米花和可乐的步莲华,正在等着排队进场看电影,她东看西看,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为什么夜场影院里都是一对对的青年情侣呢,而且这都九点了怎么还这么多人呢?

再低头看看自己,唔,虽说是孩子妈,但体型娇小,脸蛋漂亮,腰细胸挺,好歹也才25岁好吧,勉强可以伪装一下学生呢。

“往前走,看路,别傻笑。”

身后的男人忽然出声,揽住她的肩头,扶着她踩上了黑暗中的一级台阶,不然她非得绊倒不可。

“郁骥,你看,就你一个‘大叔’,哈哈……”

她的笑声戛然而止,因为郁骥一拧眉,伸手抓了一把爆米花,扔在她张开的嘴巴里,步莲华顿时噎住了。

电影开场,灯光全暗,这片子口碑不错,不然步莲华也不会宁可这么晚了还要来看。

四周望望,不大的影厅里,前面全空着,后面倒是三三两两的,坐了不少人。

不多时,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正在往嘴里扔爆米花的步莲华顿了一下,而坐得端正的郁骥,则是几不可见地弯起了嘴角,眼睛里的亮光在黑暗中一闪而逝。

小东西,说我是大叔,哈哈!

果然,旁边包厢里,有女生的极低极低的轻吟传来,座位都是连着的,靠近他们的步莲华明显感觉到,隔板晃动了几下,然后就有扑腾的动静传来。

扬起脑袋看向四周,果然,年轻人真开放,这一对对的眼珠子都不看屏幕,都在各忙各的,好不撩人啊。

她咬牙切齿,双颊滚烫,压低声音对郁骥道:“我们改天再来看吧?”

谁知,郁骥很是自得,双眼仍旧盯着前方,看得入迷,只是伸手将步莲华拉在怀中,低声道:“继续看吧。”

步莲华噎住,好吃的奶油爆米花在嘴里也没了味道,只听得耳边阵阵呢哝,两边身后各种起伏,自己面色潮红,冷汗涔涔,刚要动,发现肩膀上的那只手,似乎往下挪了挪,又挪了挪,已经到了胸前,若有似无地擦弄起来。

“你!”

“嘘!‘大叔’虽老,壮心不已啊,我也得跟你们‘年轻人’学学,是吧……”

郁骥眼中精光灼灼,身子一歪,凑得愈发近了,两个人之间没有阻碍,他轻而易举地就将她整个人托起,拉到自己怀里。

手里的爆米花再也拿不稳,“嘭”一声,落在地上,洒了一地,顿时奶香四溢。

“我也要吃,不过掉了,只好吃你嘴里的了。”

他邪笑一声,薄唇凑近,胡乱地噬咬着她的唇,舔吸着她甜甜的津液。

她的例假刚刚结束,近一周没有任何的亲昵,被他这样充满热情地吻着,顿时就瘫软了,浑身懒懒的用不上力,只好攀上他宽宽的肩背,支撑着自己全身的重量。

她将手,慢慢探到他的衣服底下,感受着他肌肤的热度,指甲深深地嵌进去,一声叹息后,她主动张开唇,用舌勾起他的舌,缓缓吸着,与他一起翻卷舞弄起来。

她的主动,令郁骥想也不想,立刻加深了这个吻。

凶猛激烈,两个人的唇舌纠缠得发痛,嘴里都是香香的甜味儿,就在步莲华呼吸不顺的刹那,他松开她的唇,低下头去,撩起那薄薄的衣衫,吸吮起她胸前的软玉温香来。

步莲华轻叫出声,弓起腰儿,急促地呼吸着,尖锐而强烈的快慰直直冲向大脑,浑身顿时空虚起来。

她觉得自己成了一个闲置的容器,急需要被人用力填满,好化解那种空虚和难耐。

忘了这里是哪里,也忘了周围还有人,漆黑的影院,闪烁的荧屏……

她扭动起来,却不是拒绝,而是迎合着他的侵占,淡淡的声音不知是祈求还是哀叹。

“知错了没?”

郁骥的鬓角滑过一滴隐忍的汗水,一双眼,就在步莲华面前,闪着光。

“嗯?我哪儿错了……”

迷迷糊糊的步莲华还不知道自己“祸从口出病从口入”呢,瘫在他怀里,接口道。

“看来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我说现在一一怎么那么倔,说挑食就挑食,原来都是和你学的!”

男人闷笑着,将身上的女孩儿双腿分到最大。

灼热的呼吸就在耳畔,咬着耳垂细细吸吮,伴随着男人沙哑的低喃:“要不要在这里,嗯?”

浑身一惊,步莲华这才意识到,大庭广众,睁开眼,发现已经少了一半的人,她疑惑地眨眼,轻声问道:“人呢?怎么走了这么多?”

包括身边那一对儿,都不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

郁骥故意逗她道:“也许是你刚才的反应太激烈了,把人家吓走了,谁知道呢?”

一张俏脸,就此红透,郁骥也不再逗她,将她身上的衣服拉平整,牵她起来大步走向影院外的停车场。

小肚子在隐隐发酸,发胀,刚上了车,步莲华就被他按在车后座。

车子停在郁骥住处的楼下,步莲华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掀开眼皮,见已经到了地方,她挣扎着起来。

郁骥将她抱起,也不许她走路,事实上,她也走不动了。

回到卧室,步莲华懒懒地倒在床上,真想就这么睡过去,可惜,身上还粘腻着,必须先洗洗才能睡。

“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体贴地俯身一吻,他知道她累坏了。

自从上一次那可怕的绑架,五个男人难得一致,再也不许她乱跑,而这个“乱跑”的定义就是指,超出几个人的视线范围。

步莲华要疯了,她不是能在家闲得住的人,在哭闹无果的情况下,她决定“离间敌人”——

所谓“离间”,无非就是吹吹枕边风,说说这个允许自己出国学设计啦,说说那个允许自己回以前的咖啡馆继续经营啦,总之,她抓住了男人们争强好胜的软肋。

于是,现在的她,每周有几堂课,学的是色彩心理学,每周还有两天去咖啡馆,和一群学艺术的年轻人在一起聊天办展览,剩下的时间就看书运动陪一一玩,倒也充实。

至于赚钱,那是男人们的活儿,她只负责貌美如花就好了。

“不洗了,臭着吧,累呢。”

翻了个身,她把脑袋藏在枕头底下,迷迷糊糊地开始耍赖。

郁骥正好从卫生间出来,甩甩手上的水珠子,朗声笑道:“好啊,正好我还想再来一次,免得洗两遍,来吧!”

说着,开始宽衣解带起来。

就看见一道人影,从床上高高跃起,两下弹跳,冲入卫生间,“咔哒”一声锁了门,哗哗的水声很快传来。

男人挑挑眉,嘟囔道:“我说的是实话啊……”

周末,用步莲华的歪理来说,是一个可以“睡觉睡到手抽筋,数钱数到自然醒”的好日子。

昨晚被折腾坏了,电影也没看全,想到这里,她便有些怄气,一睁开眼,就看见郁骥秀色可餐的脸,忍不住伸出手,将他的脸往两边拉扯,做出一个个鬼脸来。

“你可以试着用手,拉拉其他的地方,那样我会更感谢你。”

男人闭着眼,享受着大清早的“按摩”。

步莲华“嘿嘿”干笑了两声,收回手,不敢再碰他,这早上的男人,就跟上了膛的枪似的,太容易擦枪走火了,不敢惹啊!

郁骥一个翻身,用力将她压在身下,将她脸上的头发全都拢到耳后,露出白净净的一张脸来,俯身亲了几口。

“怎么,不敢了?”

“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我现在下面还有点肿呢,真的,不信你看看……”

步莲华分开腿,大喇喇叫他看,脸上是委屈的神情。

昨晚,玩大发了,太狠了,好久都没这么疼了呢。

郁骥脸色一正,赶紧挪挪身子,往下看,他刚伸手一碰,步莲华就怯怯地闪躲了一下,哀戚地瞪着他。

“你想干什么?”

她防备地看了一眼,他眼里流转的光,色|色的,跟饿狼似的,不得不防。

哪知道,他忽然将她抱在怀里,眼神在一刹那间变得无比的怜爱,叹了一口气,郁骥缓缓道:“我好幸运,能够爱你,也能够拥有你。”

吻上她的唇,他柔情无比。

步莲华其实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郁骥这一番“深情表白”,令她有些措手不及,讷讷道:“没……不是吧……”

顿了顿,她终于问出在心底潜藏许久的问题来。

“郁骥,就这么‘没名没分’地和我在一起,你不委屈么?你是一个外界眼中的好男人,无数女人爱慕的对象,可是……”

“胡说什么呢?我真想进你脑袋里看看,到底是什么构造,整天想这么乱七八糟的问题。”

郁骥假装生气了,吻也加重了,堵住她的嘴,不许她胡思乱想。

“如果你真的觉得有所亏欠,那么,宝贝儿,我想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他的呼吸慢慢粗重起来,掌心不断地摩挲着步莲华大腿内侧,那一片敏感的肌肤,逗得她喘息连连。

“不要!”

“要!”

“不要!”

“要!”

“不要!就是不要!生孩子费劲死了!”

“就是要!”

“就是不要!”

“就是不要!”

“就是要!”

“哈哈,你上当了,你刚才说的,‘就是要’,哈哈哈哈哈!”

步莲华悲戚地捂住脸,泫然欲涕,这是她认识的,聪明智慧的郁郁骥么?!

他正在洋洋得意的,掐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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