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是这个样子,他那傲娇又别扭的性子,可是唯恐亲热的时候发出一点的动静被别人听了去,或者也许是害羞,总之都是努力压抑着……
可此刻,不但动作孟浪了些,制造出的动静更是不加掩饰,唇齿之间溢出的喘息呻吟冲出了马车……
没有内力的人还好,可是对于内力深厚的人们来说,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啊!
花若风兄弟从一开始的惊异到慢慢的身子绷紧,到渐渐的又开始欲哭无泪,这是要把他们太监的节奏么?
要不要打的这么火热啊?
后面,墨水赶着某只的马车,神色也是古怪不已,主子真是越来越腹黑了,只是这样高调……咳咳,考略过他们这些血气方刚的人的感受么?
玖岚在马车里揉着额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难道又是小姐控制不住了?
小鱼儿早就被赶在了这里,见状,就忍不住问,“玖岚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玖岚面色僵硬,摇摇头,这个时候,她倒是羡慕小鱼儿没有一点的功力了,可以不必遭受这样的痛苦。
可小鱼儿却不相信,想了想,眼珠子一下瞪大了,“难道前面的马车里又发生了什么……”
玖岚瞥开脸,你自行想象吧。
小鱼儿顿时捶足顿胸,哭嚎不已,防火防盗防宝宝,主子又被她扑倒了么?
后面的两辆马车里,楚玄和秦榛悦在一起,两人幸运的都没有听到什么,可是兰漓等三人却是躲不过去。
兰漓始终微微垂首,不知道在想什么,秦皓然看着他,心底是无可奈何的惋惜,还有一丝同病相怜的叹息,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直到现在,他想起当初那一幕,心口还是疼的,自己喜爱仰慕的女子被别的男子拥进怀里轻怜蜜爱,那是怎样的凌迟之痛?
只有楚玉,听着听着有些坐不住了,挑开帘子,让冷风吹进一点来,半响,才咬牙道,“看来小爷也得赶紧找一个,不然总是被虐来虐去的,早晚得疯了。
某只一愣,“干嘛去?”
即墨萌转头瞪她,“不是去找漓么?”
“呃?你变大方了?”
“墨宝!朕都说了朕不让你去不是吃醋,哼!”就算是吃醋也是一点点,绝对不是主要原因。
“对,对,我说错了,是你放开心结了?”
即墨萌沉默了一下,“不放开又能如何?你会善罢甘休?”
闻言,某只惊异了,“你知道我今天喊你们出来是因为什么?”
“不止是朕,除了楚玄,其他人该是都明白吧!”
某只郁闷了,她还以为自己隐藏的够深了呢,原来是人尽皆知,片刻,恨恨的道,“脑洞深的人都老的快,哼!”
“不是大家想的多,而是那件事实在是太深刻了,他们也忘不了。”
下雪,对每个人的记忆都是伤感的。
忽然,想起什么,他说道,“墨宝,明日,他要去北方赈灾。”
话题一下子转变,她还有些怔,“然后呢?”
即墨萌似是挣扎了片刻,“当年据说,他出生时,即墨也下了一场大雪。”
闻言,某只心悸了一下,一时不知道什么滋味。
即墨萌见状,忽然握着她的手紧了紧。
“小鲜肉,我……”
“明天他离开,你可以去送行,这是朕最大的让步。”
闻言,某只倒是楞了,“真的?”
“自然是真的。”即墨萌哼了一声,才又不甘而傲然道,“不过要以他未来侄媳的身份去。”
“噗……”某只受不了的喷了。
你确定是去送行而不是给人家添堵的?
“小鲜肉,你这么腹黑真的好吗?”
即墨萌却不觉得,而是意味深长的道,“因为他不是漓。”
他是即墨殇,不止是有着不顾一切的疯狂,还有令人不安的固执。
对于他,那才是真正强大而危险的情敌。
某只也懂,叹息一声,不再说话了,两个人迎着兰漓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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