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个四人小队到了这么近的地方才被发现,说明来人实力极为不俗,但宇智波镜更是傲气,只说了一个字:“战!”便招呼其余五人组了个包围阵型,由镜主攻,三个宇智波家人的写轮眼幻术加上暗部小队的辅助,丝毫没给四个云忍求救的机会,几乎当场就秒杀了三人,擒获一人。
在这个时候云隐的人应该都和木叶正面战场上的诱敌部队搅合在一起,这支队伍回来的时间十分微妙,不得不引起斩首小队的警觉。
由宇智波海斗出手,拎起那被擒昏迷的云忍,避开裕里等人进了旁边一处草丛。约莫五分钟的时间,海斗回来,瞪着鲜红的写轮眼向镜报告说:“族长大人,那家伙知道得不多,但是从他提供的情报中可以明确推断出,并不只有这一支云隐小队回援营地,他们只是其中脚力最快的,其余还有至少二十个小队,一小时内会陆陆续续到达。”
语毕他侧脸斜睨三个木叶暗部一眼,脸上不屑一顾的神情十分明显:“真不知道木叶是怎么执行计划的呢,把我们都置于如此危险的境地了。”
镜冷哼了一声,这时候一路上始终掩饰得很好的隔阂终于显现了出来,宇智波家的三个人聚首低声讨论对策,直接把暗部小队晾在了一边。
一直负责警戒的白蚁耸耸肩,拉过古川和裕里,带点调侃意味地说道:“看样子我们的计划可能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已经泄露了,恩,我可爱的小家伙们告诉我,几公里外确实出现了大量的敌人,并且正向我们这里靠近。”
“现在讨论为什么出事已经没有意义了。”古川说,“本来要杀进营地就很困难了,现在我们能用的时间真是少之又少,必须赶在云隐合围前完成任务退出来。”
裕里举手:“我可以用……”
她本想说,我可以用飞雷神,只要冲进去完成任务就能用飞雷神直接瞬移出来,危险会小得多。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白蚁阻止了。
“情况出乎我们的预料。”白蚁沉声说,“云隐也有人会空间忍术,不过那是种只能传送物体的术,四代目继任前又和现在的雷影交过手,他们不可能不防着飞雷神一手,说不定就设有什么限制空间波动的结界。小村桑,与其你一个人进去面对敌方可能的影级高手,甚至有可能根本冲不到任务地点,不如就让宇智波镜去。这时候,伤亡是最后才能考虑的,我想,镜大人也是这么认为的。”
他这边刚小声说完,宇智波家的三个人也已经讨论完毕,宇智波镜果然一边整理身上的忍者装备一边点名:“我、海斗、止水三个人执行任务,暗部的三个就在这里阻挡云隐回援部队,争取时间。
换了裕里来背止水,白蚁牺牲自己的全部的虫子,制造出一片灰黑色的虫雾阻挡了全部云忍小片刻,几人就利用这空隙围了个圈,由裕里使用飞雷神传送到一公里外事先做好标记的一个地方。
照例将刻在树上的封印阵式刮掉,裕里小队又向火之国边界行了约一个小时,便遇到了由雷火主战场赶过来的木叶接应部队。
终于脱离了危险,撤离的路上白蚁说起当时的情况。
“营地里的人手不是很多,但尤其是指挥所附近有几个云忍实力极强。在指挥所前我们就分开了,我去别处捣毁通讯设备,再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晕在地上的宇智波止水,海斗已经被杀了,被雷遁炸得面目全非。”
他闭着眼睛似是在回忆那时候的场景,顿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那时候真是乱成一片,好几个云忍围上来,镜大人说,‘任务完成了,止水也是好样的,你带他走’,我便背了那小子出来,后来你们就知道了。”
“那镜大人的人呢?”裕里皱眉问。
白蚁耸耸肩说:“族长大人为我们断后,最后是和一个穿黑色红云衣服的高手斗在一起,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想来他那样的强者,没有我们做累赘,想要逃出来还是容易的。”
经历了全部事情的宇智波止水还在昏迷中,对白蚁的这一言论,裕里不知怎么的就觉得有很多地方都透着古怪。古川也没发表什么看法,只是当即就找到接应部队的队长分出部分人手,往回赶去查看情况了。
剩下的人得知计划成功后,立刻转而增援往火之国东海岸的新战线,在路过距离木叶最近的一个小村庄时和裕里等四人分道扬镳。
等到暗部小队和一个昏迷的宇智波止水回到木叶时,已经是当天的午夜时分了,远方的火影崖顶上,一轮明月高悬夜空,漫天都是闪耀的星辰。
刚进入木叶的大门,还受伤最轻的裕里背着止水,感觉眼前一阵阵发晕,然而来不及抒发一下劫后余生的喜悦,旁边的古川和白蚁两个人就一声没吭倒下了。白蚁作为虫使失去了所有的虫子,而古川左肩处的伤口实际上已经快要接近心脏位置了,这时候终于支撑不住。
裕里也跟着一起被赶来的几个医忍送到医院。不过她大概是因为忍术特性的缘故,受的多是皮外伤,只需要包扎处理一下,最严重的是几乎将查克拉消耗一空,但那也只休息几日就能好转。
看着手术室亮起的几盏急救的红灯,裕里只休息了小片刻,让身体上那因为突然放松下而产生的疲惫感平复下来,就赶到火影办公室向早就等着水门汇报工作。
就这样又折腾到了凌晨,终于被放了假的裕里在离开时和准备进入办公室的团藏擦肩而过。
看样子今晚高层又要彻夜忙碌起来了,她这么想着。
一天之内发生了太多事情,有疑问的地方也太多太多了。水门老师紧皱眉头思考的样子还在好像在眼前晃动,但裕里什么都懒得想了。她的伤不用再回去医院,和那个给她包扎的医忍说的一样,她需要回家好好睡一觉。
裕里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挪到自己家楼下的,迷迷糊糊间怎么也摸不到家门的钥匙,于是她学了一回卡卡西,从开着的窗户进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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