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三分钟左右,慕悠然抬起头看着皇浦荣少,“我现在能看出来的就是,你弟弟当时遇到了难题,似乎让他很迷茫,所以他好像在用线心排除法。”
皇浦荣少眉头微皱,“那你可知道,这排除中都是些什么人,或者说有几个人?”
“我对线心了解的并不是很多,而从这张线图上看,你弟弟对线心的了解自然在我之上,所以我需要些时间,仔细的研究一下。”
皇浦荣少点了点头,“嗯,别累着就好。”
慕悠然笑了笑,“不会,这个是你弟弟?”她拿起照片看着上面的两个人。
皇浦荣少嗯了一声,“嗯,他叫荣烈,是我最引以为荣的弟弟。”
“他很帅气,从他流露的眼神中,看得出他很喜欢你,甚至把你当成了榜样。”
“可惜我却没能护好他。”这点让他至今心怀歉疚。
慕悠然看了他一眼,“有时候事情不是我们能左右的,就算我们做的再周全,总还是有疏忽的地方,人都是命。”
皇浦荣少拍了拍她的头,“我可不信什么命,有时候命要靠人来改变的。”
慕悠然淡淡的笑着,看着照片上的兄弟二人,忽然一愣,再仔细的瞧了瞧,她发现照片上好像还有另外一个人的身影,只是那人躲在大树的后面,被树叶挡住身体,只露出一双眼睛,所以不太容易被看见。
她抬手指着那双藏与背后的眼睛,“这里还有个人。”虽然皇浦荣少够细心,但有些事情还是不如她观察细致,就好比现在。
皇浦荣少拿过照片仔细的看了看,那里确实有个人,只是看不见身体,只能看见那双露出来的眼睛,皇浦荣少眉头紧锁。
“的确有个人。”这个人会是谁呢?
“这个地方是哪里?”慕悠然问着他们当时所在的位置,想知道他们去的是不是人很多的地方,如果是的话,可能是游玩的人被无意中拍下来的。
“老宅后面的山上。”那天他刚回来,就被他拉着上了山,因为荣烈喜欢打球,所以在山上弄了个很不错的球场,只要他回来,荣烈都会想尽办法拉着他跟他打一场。
“老宅山上?那里什么人都可以随便进出吗?”
“不,除了我们家里的人,没有人能随便出入,因为当初建立老宅的时候,就将附近的地方都买了下来,目的就是为了清净安全。”
“也就是说,这个人很可能是你们家里的人,内鬼?”慕悠然觉得按照他的话来说,那也就是他们家里人嫌疑最大。
慕悠然的话让皇浦荣少心里一惊,内鬼?这个词他从没在家里头的人身上用过,如今被她这么一说,倒让他不敢保证家里的人就一定没问题。”
要说在皇浦荣少面前,能幸灾乐祸,敢幸灾乐祸的人怕是也只有慕悠然了。
“我们出发,六点的时候我希望人能完好无缺的站在我面前。”
“是。”终振遥应了一声,然后跟着他走出了皇氏的大门。
车上,终振遥给他介绍这已经准备好的情况,“我们的人已经埋伏在大路两边,街道上也有我们的人,店铺里也有我们的人,总之有人的地方,我们的人一定也在,这样一来麻烦也就少了很多。”
“公园附近想办法让遛弯的人及时离开,万一有什么危险也不至于伤及无辜。”
“公园里我们已经安排了人,只要有人来我们的人就会告知他们,让他们离开,所以不用担心。”
“不管怎么样,一定注意不能伤害无辜,否则就是你的失职。”
“明白,您就放心吧。”
两个人正说着,飞鸟的电话就打了过来,“遥,我找到人了,不过上面有狙击手,我得需要些时间,你们那里怎么样?”
“我们正在往地点赶去,既然你找到了人,千万小心,你说的那个狙击手很可能就是冷夜。”
“是谁都没关系,对我来说,都是敌人,你们也多加小心,千万别让少爷有事。”
“这自然不用你说,就是我倒下也不能让他倒下。”
听见他的话,飞鸟不高兴的回了一句,“应该都不倒下,你若有了事,我们几个人会是什么心情你应该清楚,对我们来说你一样重要。”对他们来说,自己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眼看着自己的兄弟死。
皇浦荣少也瞪了一眼开车的终振遥,感觉到自己犯了他们心中的忌讳,连忙出声解释,“我这是表达一下我的衷心,怎么可能真发生什么事情,不会的。”
飞鸟嗯了一声,“嗯,那就先这样,祝你们成功也祝我自己成功。”
“小心再小心。”终振遥不放心的叮嘱着,希望他不要有事。
几分钟过去,皇浦荣少给贺仁强打了个电话,说明情况和自己的意思之后,也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挂断了手机,皇浦荣少觉得该怎么做贺仁强应该明白。
来到伍炫肃说的地方,皇浦荣少眼神微眯的四处瞧了瞧,一旁的终振遥也在搜索了一圈之后轻声问了一句,“这里没有人?会不会是调虎离山?”
“不,不会,稍等片刻该来的总会来的。”皇浦荣少觉得既然是伍炫肃告知的地方,他就不会爽约,而且也不可能有什么调虎离山,现在还没出现应该是在某个地方的角落里看着他们,而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候,然后将他一举歼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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