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王大公子看着周成贞一刻,大笑起来。
是啊,皇帝拿到始皇鼎了,但他可不知道始皇鼎有两个,就会以为长生丹伸手可得,偏偏缺少一个谢家大小姐,而这个谢家大小姐可不比始皇鼎那么难找,人也就明明确确的在镇北王府。
皇帝现在只能被他们镇北王府牵着鼻子走了。
“好,好,不愧是我的儿子!”他说道,枯枝般的手拍在周成贞的肩头,“当时听说皇帝赐婚,我还以为谢家大小姐会趁机落到皇帝手里,没想到你竟然另辟蹊径,也同时要赐婚入赘,那谢家大小姐就被你名正言顺牢牢的控制在手里了。”
周成贞笑了笑。
“父亲这件事也知道了啊。”他说道。
镇北王大公子的脸上笑意更浓。
“那贼把我们当废物养,但我们也不一定就真是废物。”他带着几分得意说道,说罢又带着几分急切,“但那谢家郁山中真有始皇鼎的记载?怎么说的?”
“也没说什么,就写着始皇鼎双鼎为生,至于详细的事我没亲自进去,父亲问问我的小厮八斤。”周成贞说道。
他的小厮还是他的人,怎么说还不是他说了算。
不过且不管他满嘴多少谎话,拿来的始皇鼎是千真万确,目前炼丹最要紧,而且在这镇北王府里,也不怕他能要了自己的命。
看着他们二人观望,一直安静在后的东平郡王催马上前。
“既然如此,我就明进。”他说道。
谢柔嘉和邵铭清都看他。
“有你们在,周成贞知道自己要对付的是谁,所以就不用我费功夫,就堂堂正正的进去训斥他。”东平郡王说道。
邵铭清眼一亮。
“我随殿下一起。”他说道,“上一次没机会,这一次我亲眼看看这镇北王府内藏的玄机。”
“那我就在外在暗处,我们里应外合一定能破了他的阵。”谢柔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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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镇北天黑的早,似乎才过了午,天就昏昏了,街上本就不多的行人更加匆匆,店铺也开始准备关门,整齐的马蹄声踏破了这黄昏的安宁,伴着马蹄声锣鼓齐响,先头一队兵卫疾驰而来。
街上的人们吓了一跳,还以为有贼寇进犯了,但看这群兵卫们的形容又带着几分安详自在,根本就不是大敌来犯的火烧火燎,在这些兵丁后一队人马跟随,马上的人衣着鲜亮,并不是众人熟悉的镇北上下的官员们。
街上的人似乎一下多了起来,在路边看着这群人马经过。
能得到镇北兵丁护卫的肯定是大人物,随着这队人过去,他们的身份也就散开了。
京城安定王的儿子,东平郡王周衍。
地处偏僻的镇北民众对于安定王并不熟悉,但从来没有朝廷权贵踏足的镇北突然来了一个郡王,还是让民众们兴奋起来,忍不住跟着涌向镇北王府。
民众跟过来的时候,一个声音洪亮的人站到了镇北王府的门前。
“世子周成贞,欺君罔上,大胆忤逆,速来领罪!”他大声的喊道。
民众们哄的一声乱了。
世子?
朝廷是来训斥镇北王的?
是来抄家的?
世子怎么回来了?
是逃回来了的吗?
发生了什么事?
门前的乱纷纷很快被报进去,周成贞正坐在上一次曾经住过的院子里台阶上,闻言冷笑。
“周衍,这个滑头。”他说道,旋即一跃而起,脸上也绽开笑容,“我媳妇来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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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段都是一更,勿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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